徐长漠去信给留守应川的修云与成煦,告知李绪登基一切顺利,尊周霜为太后,并许给胞妹徐月棠皇后之位,由于李绪在还未登基之时就做实了这件事,周相国本来准备让周氏族人坐上后位的想法破灭了,正想方设法让贵妃之位不落他人之手。
对于修云和成煦,李绪也有计划。很快授封修云与成煦的官员将抵达应川,他们须暂且留在应川,收复失地,甚至直捣卫都!
合上信笺后,修云神色复杂,但细细一想这一切又在情理之中。
上一世李绪坐上了帝位,但也用了数年才真正掌握帝权,最初是文周争斗不休,文氏势微后,又受制于周兴,而且周霜更是没等到亲眼看到儿子登基的那一刻。徐长漠战死后,徐氏遭到周兴清算,除徐月棠在事发前逃出嫁与修云外,其余族人或是流放或是为奴。
但这一世的李绪在踏上帝位之前就已经坐拥足够的政治资本,背后有良将如修云,又有成煦和苏氏提供财源,又在徐长漠协助下收编了武平军派去应川的大队人马,更是立下驱逐外敌的战功,他足以不受当前任何一派势力的裹挟,更加可以大胆作出灭了卫国的决策,让卫国俯首称臣,一了百了,永世无忧。
成煦见修云神情波动,窃笑着问道:“怎么?没办法再续前缘了?”
修云心里暗骂道,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他长了这么一张嘴。但修云仍不动声色,烧烬了密信,又一言不发地走到行军榻前,褪下外衫,只剩中衣,上了床合上被子,又把床榻上多余的枕头扔到地上。
两人一直以来都是同榻而眠,这成煦的枕头现在躺在地上,这就是不让他上床的意思。成煦知道修云这是佯装生气,连忙扒着修云肩膀,轻轻摇着:“云郎,可是恼了我?”
成煦一边问着,一边手指探向袒露在外的脖颈,但指尖一触及皮肤就被弹开,修云转过身,捏着成煦的手指放回原处。
“别...每次叫我云郎都揣着坏呢,我可是要为了皇后娘娘守住身子。”
这句话噎得成煦半晌不知道回什么好了,最后只得苦着脸:“这…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吧…”
“这你别管”,修云言语中还是将他向外推。
成煦只得陪着笑,爬上床榻,鼻尖厮磨,喃喃地求饶:“云郎,我错了…别恼我了…”。他一边求饶一边将修云搂的更紧,鼻息不依不饶的sao扰着颈侧的嫩rou,丝丝缕缕的酥麻四溢蔓延。
怀中的人鼻尖有意无意地戳着成煦的喉结,喘息间捂热了这一处的情动,含混不清的地问着:“错哪儿了?”
上下吞咽着喉管中横冲直撞的燥热,愈发沉重的吐息,怀中的人似是痒得要向后缩,成煦却紧紧贴上颈窝,猛地扯开衣襟,揽住强劲的腰肢,热吻一路直下。
“错在想要你的人”,一吻落在唇珠上。
“错在想要你的心”,吮吸着颈间的皮rou。
“错在明明云泥之别却冥顽不灵”,贪婪地舔舐着上下滑动的喉结。
“错在明明嫉妒怨悔得发疯却无能为力” ,齿间轻碾那两点欲滴的艳红。
“错在一个贱奴却生出了占有掠夺之心”,眉眼间藏匿着坏笑,攻城掠地般吞吐着修云挺立的欲念。
成煦的喉舌根本不让修云争得一刻喘息,上下吞吐得极快,水声呻yin声交汇相融,所有的自持均飓风席卷而来一般的快感下溃决。
“啊……要…要……罚…你”,修云抽噎挣扎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怎么罚?”成煦扛起一条腿,shi濡的后xue早就张合迎接,稍适扩张就将Yinjing送入。
“将军,是这么罚吗?” 问着便深深推入一次。
“还是这么罚?” 说着挺入更深的密境。
“还是您想这样罚?” 又快速抽送数次,不等修云回答,只是忘情地倾诉着他对修云的欲望。
tun瓣拍打大腿的声音、翻搅吸吮的肠rou、支离破碎的颤叫、抽插间模糊了眼前人的模样,只知道这里是欲生欲死的汪洋浩瀚。
谁知修云挣扎中挺起上身,将成煦推倒,坐上腰间,拨开tun瓣,坐入更深,抬起落下,直冲肠rou最深处的极乐;成煦亦追随其后,握住修云的腰肢,拢紧肌rou,颠簸震荡……
Jing疲力尽的两人靠在一起低声喘息,修云玩着成煦散落的发梢,虚虚实实地缠在指尖,似是看着成煦,又好似没在看。轻轻地拢着修云的成煦,埋在修云墨发中,只露出半块面庞,床角飘忽的烛火映照下似乎是挂着笑,沉沉入梦。
-------------
果然,不出几日上京就有官员抵达军队驻地宣读圣旨。修云与成煦皆除去奴籍,封修云为应川将军,应川内一应军马皆听从其调遣,并且正式下达直捣卫都,不灭国不归楚的命令。
上一世修云与卫军缠斗七年,而卫国更在他收复所有失地后又频繁sao扰边境,修云只恨不能一举灭敌,现如今兵强马壮,机遇就在眼前。全军上下严阵以待,各处杂糅起来的军队加紧Cao练阵型,以求配合默契;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