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随身的行囊中找出了乾净的软布,在肖兔疼得泪流满面的情况下颤抖着手总算是将那处包扎完成。
那泡在泉水仲依旧一头汗的肖兔逐渐平静下来,黑皮书平放在一边的地上,像是要反复确认一般,顾不上肩膀的伤,肖兔相当认真地翻阅着。
而牧昊却是在一旁低头研究着自己的老二,那粗糙的大手轻轻一碰,龟头上便是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儿时第一次将那宝剑出鞘一般。
缓缓走到那泉眼旁,让那轻轻流下的冰凉水流击打在龟头上,牧昊合上眼睛,脸上一阵舒爽,还不住地调整着位置,让那泉水冲刷在马眼周围。
没去管身边的人老大不小了,还去玩自己鸡巴,肖兔认真地研究着那黑皮书上的内容。
“血舌虫”寄生在雌性哺乳动物阴道内,若是有雄性阳具插入进来,便是会附着在阳具上,产卵於雄精中。而那次交配,雄性会一次性射乾所有精液,之後血舌虫会将睾丸产出的精液全部吃下,转换为另一种物质排入雄性体内。
血舌虫的特点可用於培养精仆,却非常危险。血舌虫会促进,加快阳精的排出,减少後续先天虫草所带来的危险,但精仆需要在七天之内寻到先天虫草,或可从阳具变红情况判断,需要在血色蔓延至根部之前藉助外力帮其排精,万万不得自主催动精关,否则会导致爆阳而死。
附上血舌虫之後精仆便只有一次射精机会,之後便无法勃起,这期间血舌虫所制造的物质对雄性非常有好处。若是七天内寻到了先天虫草,则需要在接下来二十天内想办法让其勃起,并且在接下来的二十四个时辰内射精,否则血线成环,阳具脱落。
若是没有找到先天虫草,即便是成功令其勃起摆脱血舌虫,精仆也再无射精可能,精仆卵蛋会很难再产出精液。
那样就很难再算是个男人,肖兔眼帘低垂,这血舌虫虽然好处很多,可风险却也很大。
“别玩啦!”那内容看得肖兔便是一阵後悔,早知道就先找到先天虫草再去寻那血舌虫了。一扭头,却看见那傻大个用水冲着鸡巴,已经开始试探性的用手去摸那通红的鸡巴头,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肖兔一阵嗔怪地叫着牧昊,却见那牧昊跃跃欲试地走了过来,那脸上的表情像是忘了刚才自己的痛苦一样。
一屁股坐在肖兔面前,牧昊指了指那硬的通红的鸡巴头,笑着说道:“摸摸。”
“摸你个头啊!”肖兔一把拍开牧昊那指着老二的大手,话音未落表情便奇怪起来,好像还真是摸个头。
“呸呸!快去收拾东西,这两天你不许碰这里。”连忙啐了两下,一愣严肃地对着牧昊说道。
牧昊哦了一声,便是站了起来,动作相当麻利地收拾起来。
“帮我拿条裤子,你的衣服就别穿了。”泡在水里的肖兔一句一句地发号着命令。
牧昊动作相当快,嘴里一边应着,很快便将东西整顿完毕,又帮肖兔把裤子穿好,自己却一丝不挂。
看了一眼牧昊那挺立的老二,那龟头上的颜色明显在逐渐变深,心中一阵焦躁,顾不上已经渐暗的天色,肖兔选了一处树木相当紧密的方向,便是迈步走去。
。。。。。。
五天后
相当神奇地,两人并没有遇见什麽魔兽,或是奇怪的东西,大多数就算遇见了,也是稍微避让一番,便是与那魔兽错开。可肖兔心情却是一天比一天差,三五个哨虫在身边飞动着,时不时地有着一些速度极快地飞虫从远处飞来,与那哨虫碰了碰,又飞了出去,每次那小虫过来,肖兔脸色便是又阴沉几分。
眼看天色以晚,虽说找到先天虫草的时间是在七天内,可是五天算是安全期,若是真要卡在七天,反而更加危险。
身後牧昊脸色也相当差,那阳具已经连续五天勃起着,也就第一天感觉还好,逐渐那硬挺的老二便是开始疼痛起来,而那大半根都透着血红的老二,就算是牧昊也看出相当不对。
“吱吱!”一个黑色的身影叫唤着,从一旁飞来,停在肖兔肩上。
“嗯?”肖兔脸色灰暗地瞟了一眼那烈震虫,却看那烈震虫相当着急地指着一个方向。
“找到了?”肖兔面色一喜,拉起牧昊的手便是小跑起来。
“唔嗯。”身後的牧昊却痛哼一声。肖兔回头看去,只见那通红的老二一上一下点着头,而那龟头上竟是隐约有血珠冒了出来。
“坚持一下,很快就好。”肖兔说完,神情一怔,反而脚下犹豫起来。
牧昊没注意肖兔那有些反常的表情,脸上一喜,加快了脚步。
肖兔脸上几番挣扎之後,坚定起来,拉着牧昊向那方向走去。
周围的树木越来越秘籍,那牧昊有时还需要侧身才能穿过,而那身前挺立的老二每次都会碰到粗糙的树皮,几番折腾下来,那汉子脸色愈加难看,脑门和後背还微微冒着冷汗。
又往前没走两步,就见那紧挨着的树干间,竟是有着许多绿色的柔软枝条垂落下来,远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