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等人看到蔡秀也是一愣。
“你怎么没有?就是你这个害人精!”董大富一口咬定何穗,“你到底赔不赔钱,不赔钱我就要开始砸店了,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这时,董大富开始发力,想将阿威和小何推到一边好去砸店,可这时蔡秀又看了过来,“哟”了一声道:“你这人想干嘛?想砸人家的铺子啊?啧啧,真是狼心狗肺啊!”
何穗不怕他,“我没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认?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赔?你敢砸我的店试试,看看最后蹲大牢的是谁!”
何穗注意到这一点,立刻去看董氏的腿,果然瞧见董氏因着太激动,也不用手护着腿了,而且方才跟没有知觉一样的腿,此时还在情绪的波动而微微抖动。
“做人做事要讲究证据和道理,你们现在空口无凭的说是我害得董氏断了腿,证据呢?单凭你儿媳妇一句“是吧”就是我了?那我还说我没有呢!”
她知道蔡秀跟何穗的关系同样不好,且蔡秀这人也尖酸刻薄,只有占人便宜的份,怎么会这么好心拿甜瓜给何穗他们吃?莫非也是来吵架的?
说着她将篮子塞给何秋生,又一眼看到了董氏等人,视线在何兰儿身上转一圈,瞧见何兰儿看着自己很陌生,尽管早已死心绝望,此时也忍不住心里一酸,便连忙匆匆移开了视线。
“对!我媳妇腿断了啥事情都干不了,你得赔偿我们银子,不然我今儿个就把你的店给砸了!”董大富捏着拳头点头,大有你若是不依我就干一架的架势。
“哎,大伙儿,我可告诉你们,这人是我侄女女婿的亲姨母,他拿了我侄女婿不少钱,可这人心坏啊,将我外甥女婿和我外甥女从家里赶出来不说,还把我外甥女婿的头打破了!而且,我可告诉你们呀,他们的大儿子呀,人看着翩翩有礼的,其实是个衣冠禽兽啊!他们的大儿子……”
何穗看她,“你方才不是说用马撞板车么?怎么现在又说是马蹄子挥的?”
“让开一下,让开一下,这都堵在门口干什么啊?”一个大嗓门从围观群众的外层挤了进来,看到这个场景时一愣,“这,这是在干什么?”
董氏眼珠子转了转,辩白道:“不都是一个意思?就是你让马弄断了我的腿!”
儿媳妇把我拖到邻村的大夫那里,那大夫一看就说我的腿断了,这个女人的心啊,黑着呢!”董氏边说手边指着何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何穗这心里一紧,董大富力气大她早在董家住的时候就领教过,此时要是董大富要砸店,他们店里就只有阿威和小何何秋生三个男人,就算他们两个能一起制伏董大富,那肯定也闹得生意都做不下去,且影响也大。
“我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你儿子做了什么好事还不让人说啊?”蔡秀叉腰。
“蔡秀,你瞎说什么!那大屋是她娘乐意让给我的,今日我来是因着何穗这个贱丫头弄断了我的腿,这里没你的事儿,你赶紧滚一边去!”董氏也丝毫不退让。
董大富瞪圆了眼睛,举着拳头吼道:“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还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董氏还以为蔡秀是来找何穗扯皮的呢,没想到她一张嘴就怼自己!
蔡秀对于董氏在此十分诧异,且她瞧着董氏躺在板车上好像受了伤,再看看董大富的架势,心里明白这董氏一家估计是来找茬的。
“嫂子,你怎么来了?”何秋生迎上去。
这时阿威和小何已经冲出来了,两个小伙子年轻气盛,撸着袖子要跟董大富干一场,何秋生见那两口子一直辱骂自己女儿,气得也捏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冲上去。
蔡秀抬了抬篮子道:“地里的甜瓜熟了,我早上去卖菜了,顺带提一篮子甜瓜来给你们吃,可甜着呢,水份也足,不比那苹果差。”
“哟,这不是董氏么?怎么来这儿来了?难道占了人家的大屋不说,又想来占人家的铺子?”蔡秀率先开口,让董氏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我儿子饱读诗书,做人向来堂堂正正,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样,你再污蔑我儿子,我撕烂你这张臭嘴!”蔡秀直接从板车上坐了起来。
他三两步就要冲进店里,将店里的几个食客都吓了一跳,有人嚷道:“干什么你!还打算掀人家的桌子啊!”
董行舟这一次是最后的考试了,能不能中状元就等着这一次,如果他中了状元那就能当官,若是他当了官,自然不能被一些狗血事情影响仕途,不然的话不仅董行舟会怪她,她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何穗一直都知道夫妻俩是地痞无赖一样的人,只是现在这么多人围观着,她还不信这家人真敢拿她怎么样。
呵,原来是装的。
他们全家人的希望可都在董行舟身上呢!
蔡秀嗤笑,“既然堂堂正正的那你这样恼怒做什么?难道不是因
“蔡秀,你给我闭嘴!”董氏气得满脸通红,这嗓门跟打雷一样,和方才气若游丝的模样若判两人。
而董氏对于蔡秀的出现也同样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