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三十七、老狐狸小严
自上次月光正好,严洛顷一冲动在崔瑾脸上吻了下,就再也没见过人了。
听说去了石州。
严洛顷在房间里燥了大半夜,第二天依旧端庄如初,没露出什么端倪,当然就算他有什么不对劲,他的便宜相公也根本看不出来。
他记性好,记得那个只偶然见过一次的熊族的模样,也就一般,穆戡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非逮着那个屁股后面追。
没多久他又自嘲了一下,感情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他从小就自负聪明绝顶,哪成想三十岁了,一次两次都在感情里头摔了跟头。
他早就从京城里解脱了出来,找到了穆戡的庇护,无论是他父亲还是那个人,没有了感情,谁能牵制住他。
都当他被感情冲昏了头,可谁人知道再热烈的爱也有消磨干净的时候,何况他找到了更好的人,好一百倍一千倍,再也不稀罕之前偶尔被施舍的一点点怜悯。
可人都跑了,他又没本事去石州硬把人抓回来,绑自己床上,逼他就范。
于是他只能去缠着这几天和小情人吵了架闷在城里的穆戡。
“自己去逛不就好了?”
“你可是我的相公,你不陪我谁陪我?本来婚礼之后你就让我独守空房,每夜凄凄切切,白天又成天跑不见人影,去外面找些狂蜂浪蝶的。成亲那日你还说委屈了我,莫非连陪我逛个集市都不愿了?”
严洛顷凤眼微斜,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换了个人早就把持不住了。
当然严洛顷也只敢在穆戡之前这样撩拨。
“走吧。”
穆戡心情不好,脑子里心里全是熊莲,又不想面对他,陪着严洛顷散散心也好。
哪里知道严洛顷看着瘦瘦弱弱的,连逛一整天都不带歇的,就差把集市上的东西全买回家了。
穆戡就算不缺钱,看他这败家的样子也差点气到吐血,顿时觉得熊莲也太好了,除了吃得多点儿什么都不要还白给他生孩子养孩子的。
他算是耐着性子陪着严洛顷逛了几天,后来实在忍不了,八百里加急连夜把崔瑾给召了回来。
得了逞的严洛顷白牙一亮,不仅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此时不多薅点穆戡的羊毛何时才能薅。再说了穆戡那心上人一看就是个不会花钱的,自己也素得很,他多帮着用点也无可厚非。
人财两得,严洛顷过得别提多高兴了。
而穆戡早就陷入了深深的反省当中,对熊莲,对他们的孩子。他从来都只是掠夺者,自以为给予了很多,认真算算,才知道全是浮言空话,给不了熊莲丝毫安全感。
蛋三十八、脐橙小严,早泄小崔
严洛顷辗转反侧了大半夜,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来了,就睡在他几墙之隔的地方,可他触不到摸不到,心都离得老远,连个伤都不愿让他看。
哼,爷不稀罕!
他一屁股坐起身,轻薄的白色睡袍掉落了肩头更显凄凉。
一不做二不休,他今天就是得不到心也要得到人。
严洛顷一腔孤勇,视死如归,心里紧张的不行,连鞋都没穿,光着脚跑到崔瑾房间门口,用头发丝儿勾开了门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崔瑾也是大半夜没睡,听到动静,还以为是个没长眼的小贼,正撞他枪口上了。
没想到来的还是个yIn魔,娇嫩的tunrou碾上了他的跨,胡乱磨蹭起来。
不厚却恰到好处的丰润,吃得他飘飘欲死。
“我知道你醒着,你不要动,我就想要你一次。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
严洛顷咬着唇幽怨又羞耻地说出了这番话,黑暗中白皙的肌肤早就红透了,裤子也被他褪到了脚踝,连两个挨着崔瑾的tun尖都烫得发抖。
崔瑾满心的惶恐失措,摆在身侧的两手握成拳,又不敢轻举妄动,万劫不复。没沾过rou味儿的鸡巴涨得老大,顶得瘦弱的美人一声嘤咛,哭着哼起来。
“你怎么这么硬啊,好难受…”
他调整着坐姿,将那根铁硬的棒子塞进凹陷的tun缝间才舒服一点,舒服地往下坐。
“啊!什么东西…”
蘑菇头一样的器物在他的骑坐下自主的找到了私密乐园,向里一杵,凿得他花心震颤,涌出了水花,与那柱子的水渍相互交融汇通。
“怎么回事?…”
严洛顷看过不少色情的画本子,可第一次干这种事,哪知道如此那般的不同,他急得眼角泛红,挺起腰,跪坐起来,扯开崔瑾的裤头,抓住那个万恶之源,不让他再往里进。
“…我也不懂…”被抓着敏感部位的崔瑾终于开了口,他控制不了,也急得额头冒汗。
“哼!你不许动!”
严洛顷不服输,边抓着不让那话儿乱顶乱弄,边用自己的小屁股rou毫无章法地碾压着崔瑾yIn水直冒的gui头眼儿。
崔瑾是个初哥儿,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他一发狠,掐着严洛顷扭得比蛇还欢的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