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都说他最近话少了,还问他是不是之前受伤的时候出了心理问题,要不要治治。
说实话那次确实磨了他的性子,可他现在最想不通的就是他怎么就对王爷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忍不住偷偷看他,关心他,时不时去查查他和以前那情郎还有没有联系,糟心极了。
果真是个狐狸扮的奸细,不仅偷情报还偷心,而且王爷还不在北境,一个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留他们收拾烂摊子。
崔瑾躲了严洛顷几天,只要来找一概说忙,没空,去不了。
虽说他确实忙,走两步路去看看人的时间还是有的。后来严洛顷也赌气不再找他了,弄得崔瑾很不是滋味。
等他真正闲下来忍不住跑去找人的时候,才发现人前两天就去云州找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去了,再不理这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
蛋三十、小严也要去云州
初春,京城嫩芽抽出了新鲜的枝,然而春风还未吹到北境。
得趁天气热起来之前处理好遍地的尸体,烧到一半的腐烂的。
严洛顷之前闷得慌,出了一次门,回来之后吐了一夜的酸水,再也起不来身。
他听到外面有崔瑾的声音,正小声和军医交谈。
“并无大碍,就是吓着了。”
门被咯吱推开了,严洛顷感觉闭上眼,暗骂严兴不知道去哪儿了,这么没有眼力见儿。
他紧张的眼珠子直滚,离得近些就知道他早就醒了。
可崔瑾没有走进,连内室都没进,隔着纱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将军?”
“哦,”严兴的叫声唤回了崔瑾的神,“大夫刚开了安神的房子,你照着这个去给你家公子煎药喝!”
“好嘞,我给您倒茶。”
“不用,我还忙,回头…哦不,有事你再去喊我。”
说完崔瑾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严兴送到门口刚转身就看了他家公子精神抖擞地坐在床边瞪着他,一点没有刚才昏迷不醒的样子。
“你怎么多留他一会儿?!”
“留了啊,可…”
“没用!”
崔瑾心里也不是滋味,连袁浩都说他最近话少了,还问他是不是之前受伤的时候出了心理问题,要不要治治。
说实话那次确实磨了他的性子,可他现在最想不通的就是他怎么就对王爷的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忍不住偷偷看他,关心他,时不时去查查他和以前那情郎还有没有联系,糟心极了。
果真是个狐狸扮的奸细,不仅偷情报还偷心,而且王爷还不在北境,一个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留他们收拾烂摊子。
崔瑾躲了严洛顷几天,只要来找一概说忙,没空,去不了。
虽说他确实忙,走两步路去看看人的时间还是有的。后来严洛顷也赌气不再找他了,弄得崔瑾很不是滋味。
等他真正闲下来忍不住跑去找人的时候,才发现人前两天就去云州找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去了,再不理这个不解风情的浑小子。
蛋三十二、哺乳期的熊莲,自己疏通奶子
晚上喂完奶,熊莲把宝宝放回了刚取回来的小床上。房间里出来宝宝也没别人,他懒得再把胸给藏起来,衣服磨得慌,而且总是没一会儿就湿了,又难受又痛,
村里的老人来给他传授生养经验的时候,他也提过这个问题。
都说熊族奶水足,这个问题常见,一个孩子饭量再大也不可能吃完,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部挤出来才不至于堵塞住。
若是再不通畅,让自己男人多吸吸也是好的,成年男人总比个孩子力气大。
这几天熊莲忙得根本没空挤奶,两个胸里全是硬块,找男人解决那法子于他也行不通,他疼的得整夜睡不着还得哺乳,比受伤打架还痛苦。
没法,他只能自己动手,弄了点热水,挤出一条干净的巾子敷在自己肿胀发紫的乳头上,棕黑色的奶子在烛火照耀下更亮了。
自己动手疼得厉害,下不了死手,弄了很久,那奶块还是凌乱的散在乳房里,消不退。
熊莲盘腿坐在床上,裸着上半身,觉得不行,还是得狠心用力。
他咬着被子,哼声发力,几声呜咽之后无力地趴上了枕头,满眼的泪花,鼻酸眼酸,脑子里一阵阵的白光,疼的想要大声哭出来。
可本来就在别人家里,他哪里好意思。
奶水顺着他的力道汹涌的吞吐了出来。
一不做二不休,他两手都上了,一手握住一只奶子,下面垫上了厚厚的白布以承接他澎湃的奶水。
一股接着一股,好似永不断决。
他的气越来越重,难受极了,羞耻又痛苦。
跪趴着流泪,后背曝露在空气当中,嘴里的棉被快被他扯得裂开。
“呜~嗯唔~~”
明明穆戡就在他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可是却对他的痛苦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