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十五、“逍遥自在”的崔瑾。
这他娘的吕归一来,杖着皇喻,立刻把穆戡的人全都清理的一遍,当年英姿勃发的少年郎现在正在给战马铲屎当弼马温呢。
崔瑾想想就来气,铁铲一扔,就要冲出去跟吕归干一仗。
什么吕归吕将军,他看就是绿毛gui!
“崔将军,王爷说了不可冲动啊!”
“什么冲动不冲动!都骑头上来了,看他那满肚子流油的样儿看着就恶心。滚蛋!”
崔瑾的副将死命勒着他的腰,就是不松。
“再说一遍,放手。”
“将军,您生出事来,咱们肯定都没好果子吃,您再想想?”想到他们王爷的手段,受点崔瑾的气着实也算不上什么。
崔瑾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脑子清醒了不少,冷静道:“放手,我不去了。”
“诶,您想通就好。”
副将总算放了心,没想到手一松,人就拿着枪闪电一般冲了出去,连个影儿都没了。
骑着马跑走的崔瑾确实也没去大营,反奔向了草原。
反正他们现在被下放,也没人管着,索性眼不见为净,跑到阿塔木他们那里大吐苦水,醉生梦死了几天。
崔瑾和库莫关系本来也还行,就是之前因为穆戡没怎么亲近,这下跟着他们夫夫俩朝夕相处的,建立了不少革命友谊,连走的的时候都恋恋不舍的。
没办法,年轻人总有旺盛的Jing力和挥洒不尽的热烈。
蛋十六、闹鬼的军营
营里都在传一个闹鬼的故事。
起源是有人半夜起床撒尿的时候听到了几声鬼叫,吓得立刻没了尿意,哆嗦着定睛看去,整个主帐都在疯狂摆动。
明明今夜无法,愣是给人吓了个寒颤,挤挤眼再去看时刚好卫队巡了过来,那帐子安静如鸡,一点没了之前的动静。
被吓了个半死的年轻小伙子懵懵傻傻地摸回了自己的床,淌了半夜的冷汗,第二天嘴唇发青一病不起。
后来几个胆子大的,结伴蹲守了半夜也没撞见这种灵异现象。
后来营里越传越离谱,说是王爷半夜了招Yin兵,他若是回了府,肯定就见不到的。
袁浩怎能容忍这种八卦风气肆意传播,每天的Cao练加了一倍,把这些人累个半死,晚上睡得跟头猪似的。
“嗯~~”浑厚绵长的yIn叫。
熊莲两手撑着大帐中间的长柱,承接身后疯狗一样的挺进。
艳红色的唇被咬出了牙印,脑袋后仰,脸上表情舒爽又痛苦。
“穆戡,慢一点…撑不~唔~~哈啊………”
勉强站在地上的双腿直打摆,颤个不停,把插在地上的长柱推得更歪。“
穆戡只扶着他最近养得越来越粗的腰身,把那个被cao软了的rou屁股往他身下送,一次次擦过藏在最深处的凸挺。
“穆……嗯~~哼~~~”
熊莲想提醒他别又像上次一样被人看到。可全身的酥麻cao得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霸道的男人把他弄得魂飞魄散,只知道sao浪地尖叫呐喊,给他助威。
顶撞算准了时间一样停了下来,不久帐外传来巡逻小队路过的声音。
熊莲借着这个空档喘气,屁股一夹一吸,差点挤射了穆戡。
人影消散,换来了更粗更大更凶猛的撞击,酸的涩的甜的,身体里的ye体都被cao射了出来,喷洒在被他浇灌了无数次的木头柱子上。
穆戡揉了把他可怜兮兮瘫软下去的小嫩柱,把人换了个姿势抱进怀里cao。
熊莲柔韧的腰线被插得弯成了成了蛇形,来回摇摆,求着穆戡抱他上床。
穆戡也想压着人爆干一顿,可想想那个两个人一上去就咯吱作响的行军床他就头疼,偶尔觉得熊莲这么大块头cao起来舒服却也有不便之处。
床是营帐配备的,走军账,他也不可能以权谋私,就这么站着玩几次也是别有风情,控制不住哭喊的熊莲煞为可爱。
蛋十七、蛋十七、嗜睡的熊莲
往日早早起床的熊莲这一个月来总爱在被子里多呆一会儿,即便起了床也是恹恹的,没什么Jing神。
穆戡除了早朝或军营部署的主将会议,一般也会陪他一起躺着
时常他醒来的时候,熊莲依旧在呼呼大睡,梦里似有什么好事发生。
穆戡撑着头,撩开他睡散的头发,盯着睡在里间的熊莲看。
他除了战时事态紧张,很少与人同眠。
和熊莲之间却水到渠成,没有任何不适,大概是早早就有了最深入亲密的关系。
每晚耳边稳健有力的呼吸让他睡得安稳也熨贴,如此一辈子倒也没什么不好,他不可能再放熊莲走。
他想回家,陪他去几次也无妨。
熊莲睁眼就对上了穆戡投射过来许久的视线,闹了个大脸红:“看什么,睡觉,丑。”
穆戡想着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