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穆戡都住在府里,只是大多歇在书房。
张开德忙得不亦乐乎,只要穆戡在府恨不得去请十次安,端茶送水的,连带着看熊莲都顺眼了不少。
虽然同住一个院子,穆戡白日里一般不出现,若不是他主动来寻,熊莲也遇不上他几回,多数还是和熊只混在一起。
穆戡不许他去厨房,他成日里闲得无聊,熊只也是为数不多能缓解他郁闷的人。
“我刚进来的时候遇见你家王爷了,就是那个叫什么穆…”
“穆戡。”熊莲接着回答,他也昨晚才知晓的这个名字,屁股上还留有刺痛,扇得通红的tunrou让他将这两个字深深烙在了心里,每每念起都能回忆起那段冰火两重的煎熬。
熊只看他脸红,打趣道:“你倒是记得清楚。对了,他准备什么时候放你走?我看你最近如鱼得水,想必被他滋润得不错吧。”
熊莲嗫嚅着,反驳不了,干脆扯开话题,脸一沉怒目圆睁,质问道:“你上次教我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熊只原本半天没想起来,看着脸色黑里透红的熊莲,噗嗤一声狂笑了出来,“就是床上讨好他的话?你真说了?快和哥哥我说说具体情况,我几天没过来倒错了不少好事。怪不得刚才那个穆戡看得我背后发凉!”
以至于后来熊莲将他赶出了门外他还能听见他止不住的爆笑声。
熊莲关上门将自己封在房里,也有一些惊慌,他开始留恋这里的好,他对回家的执念越来越淡,甚至如果今晚男人就要让他走,他还会难过。
他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他的心脏像被恶魔的手抓着往下坠,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深渊与黑暗,男人成了他唯一的光芒。
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想要这样的日子。
他不甘心,也不敢想以后就只能永远被禁锢在这个院子里。他也不懂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Yin晴不定,动辄打他骂他的男人有感觉。他将一起都归咎于之前在人贩子手上吃了太多苦,如今一点点的温暖都能让他感激涕零,折尽他的傲骨。
他又把拍门的熊只放了进来。
四下无人,熊只还盯着他打量,满是揶揄。
“你是不是有办法把我放出去。”熊莲问。
熊只悠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不是要等着他放你走吗?怎么急了?”
“等他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他要是不放我走…我也不可能待着。我的夫婿找不见我一定很急。”
“你成亲了?!那你…”熊只呛住了,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熊莲点头,对着熊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我新婚那天,应该是酒喝多了。醒来之后就被卖了。”
熊只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平静了下来,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夫婿,怎么就这么让你被卖了?”
熊莲不明白地看着他,好似觉得他又在说笑:“你说是他卖了我?怎么可能,再说将我卖了于他有何好处?一定是人贩子知道那天寨子里有喜事,提前将药下在了酒里。和我一个寨子的文二哥也被卖了出来。”
熊只想想,他确实说得在理,即便心中持疑惑,还是没有当面说出来。
“好吧,既然你想走,我肯定是会帮你的。不过我可不敢肯定能将你带出去,毕竟连我男人都不太敢惹你的那个穆戡。”
“只要你帮我就行。我一个人对哪里都不熟悉,他又把我关得紧紧的,我根本连逃的机会也没有。”
“这就是了,你得先让他放你出门,咱们再做打算。要不你一直呆在这个屋子里,就算给你插上翅膀你也飞不出去。”熊只作为一个过来人教导着熊莲。
熊莲虚心受教,觉得熊只说得挺对,就是不知道他该如何开口。
没回见了男人,他都控制不住地只能跟着穆戡的步调走,一点没了想法,哪还记得住要让他放自己出门的事情。
熊只说着说着突然坏笑一声:“要不要哥哥我交你几招,包管对他有用。到时候他顺着你的意思还来不及,怎还舍得将你关在家里。”
熊只出的招一直不太靠谱,熊莲用过几次,最后全都报应在他自己身上了,被欺负得很惨。可他还是没记住教训,附耳过去听。
yIn邪的语句流了满耳,熊莲羞愤而起,又一次将熊只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穆戡压在他身上一次次贯穿他的场景。
他狠狠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又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那人刚走没多久,怎么又在想他。
有了要出府的打算,熊莲就开始盘算着要跟男人提要求,其实熊只说的那些招数确实有用,毕竟男人那么喜欢cao他的屁股。
可接下来近一个月,他都没怎么见过他,唯一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发生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积攒了许久的想念与情欲,在那一刻全都宣泄给了出去,来不及想其他的,只记得坐在那根棍子上拼命摩擦吞吐,兴奋地再给他的背上添几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