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刘昶在温香软玉里淌了好几个来回,舒服得不愿意拔出来。
要不是怕不小心中标,惹上麻烦,他差点儿激动地脱了避孕套。
到最后他听着耳边哼哼唧唧一晚上叫哑了的声儿,爆射而出,浊ye灌了大半袋,被他扣紧扔进了垃圾桶里。
cao了一晚上的洞口红肿外翻,可怜的雏xue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就糜烂得不成样子,潺潺往外喷着水,屁股下面的床单全是shi的。
布满了指痕的大腿依旧大张,还是刚才cao干的姿势,骨头都是软的,闭合不起来。
刘昶瞧着这种诱人再来一次的媚浪姿态,猛灌下一瓶水,歇下来心头的欲火。
今晚太过放纵了,除了刚开荤那几次,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爽过的感觉,那合蚌rou太会咬,也太会吮吸,到最后他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没忍住冲出来的。
简直像个螺旋的漩涡。
林炀已经累得不省人事,身体里的药性也早就在刚才旷时持久的性事中解了。
偶尔会有两声哭抽了的鼻音。
毕竟占了人家的身子,刘昶本着负责到底的责任感,自个儿冲澡之前还是拿着shi毛巾帮忙给他擦了一遍身。
从头到尾,能擦掉的痕迹都被他擦了个干净,不能擦掉的...就算了,反正人也不是他药的,要收集罪证也找不到他。
一晃,天际已经现出了鱼肚白。
他快速洗了个澡。
这地方是专门给来参加宴会的人用的,一夜情,或者一见钟情的冲动。
刘昶是常客,自然对这个地方特别熟悉。
然后占着大半床的小猫被他拨到了一边,一人一半,平均分配,到了早他才被一声卫老二的电话服务给叫醒了。
既然叫他帮忙找人,当也是一度春风,过得不错。
电话挂完没多久,身边那个就迷糊着睁了眼。
四目相对。
刘昶撑着下巴,一声“hi”,对面就立刻冷下脸,隐隐还有种要哭的意思。
还是睡着的时候乖一点。
刘昶心里叹了一声,翻身躺回自己的半边,枕着手臂,趁林炀还没反应过来,慢悠悠开口道:“我昨晚救了你,你要怎么回报我?”
刚想发难的林炀瞬间瞪大双眼。
许是昨晚哭得太惨,到现在他的眼角还泛着红晕,凄惨得很,还要被人勒索敲诈。
刘昶见他发愣,好心提醒道:“你被人下了药,硬是坐在我身上要我cao你的bi,帮你散火。瞧瞧,我脖子上被你抓的印子还没消呢。这些你不会都忘了吧?”
林炀下意识反驳:“我才...”
刘昶笑着打断他:“你一定要说你没有这样做,不过你晕得昏昏沉沉,那还记得这些,我都给你录上了,来听听。”
他打开手机,播放出一段录音,正是他昨晚最后一丝理智散尽之前录上的。
“想好了?真让我要了你?”
回答他的声音,难耐,饥渴,说不尽的欲望在膨胀。
软媚的低哼羞得林炀从头红到了脚趾尖。
“求你,求你...”
他在恳求。
刘昶笑哼:“求我什么?”
“小roubi好痒...快,哈啊~求你进去,嗯~小bi快要烧起来了~啊!”
林炀不敢再听,挥手将那个全是他声音的手机重重打落在地。
可是录音并没有停止,还有刘昶对他诱导性的逼问,和他浪荡的高亢yIn叫,全是他发情后放纵的证据。
他捂紧耳朵钻到被子里,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濡shi了一片,可是他又不想让别人听见,特别那个人还是...
刘昶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本来就是想逗逗他怕他一时接受不来。
录音,一来也是怕他无理取闹,二来是他一个比较变态的小小性癖。
他迅速下床关掉了录音。
然后犹豫轻轻拍了拍床上卷成一团的人,柔声道:“跟你闹着玩儿的,我没想让你负责。”
被子里的人依旧闷着吸鼻子,他又道:“昨晚的事,是场意外。你那么谨慎还能被药翻,我看是有人早就盯上了你。”
刘昶笑,“倒是给我捡了个大便宜。”
他用手臂怼怼那只缩在壳里的乌gui,戏谑道:“都是成年人,不就是睡一觉吗,有什么。我喜欢你,你看得出来吧?要不要跟我段日子试试,器大活好,包君满意。”
当然他愿意哄一哄小情儿,不过愿不愿意接受与他无关。
他总不可能为了一支花,放弃整个花园。
不过若是这朵花愿意为他盛开,他还是会暂时驻足,等采足了香甜的花蜜之后再走。
甚至,他可以在一段时间内表现得非常殷勤,爱他如命。
刘昶没有再逼,打了个电话叫助理来送衣服。
藏在被子里的人偷偷冒出一颗毛茸茸的头,不知有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