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叶轻柔软的唇舌,带着shi意品尝过自己的每一寸。袁缘心虚偷看叶轻,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原来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叶轻一直在看她。
“呃,你一直看我干嘛呀。”袁缘错开眼,害羞咬唇,问出来的话都是软软的。
叶轻的心莫名被撩拨了一下,手里擦拭的动作却没停顿。她好像能看透袁缘的心思,把她刚才傻笑时脑中所想完全同步到自己的脑中。
擦完了脸,叶轻又把袁缘已经染了粉色的小巧耳朵仔细擦了一遍,把眼前的人弄得更加粉色了。
如果不是有病号服遮挡,叶轻一定能看到自己面前坐着一只傻呆呆的粉色兔子。
不过皮卡丘是黄色的,颜色好像也不错。叶轻怔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思绪也开始胡乱发散了。
脸跟手都擦完了,接下来该要擦其他地方了。叶轻把毛巾洗了一遍,这回却被袁缘坚决拒绝了。
“我……我自己……擦。”声音细弱蚊蝇,叶轻从没发现袁缘竟是个这么害羞的人。
“刚才我擦的不好,你不舒服了?”
“不是,你擦的很好,我也很舒服。”
叶轻依旧保持着淡笑,看着袁缘。
袁缘想看又不敢看,只好飞快抬头瞅一眼,然后又强迫自己把目光偏移一点。
“刚才擦的地方没有衣服,现在要擦衣服里面的了,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
“噢?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只能看你衣服之外的地方,对吗?”
这……听着有点不太对劲,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作为刚刚确立了情侣关系的她们来说,哪怕眼下还没过分亲近,以后也肯定会进一步发展的。
只能看到衣服遮掩之外的地方,那和马路上遇到的过路人有什么区别?可是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呀,袁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能让这个问题不再朝歧义的路上发展。
她自我纠结了一阵,鼓起勇气回过眼去看叶轻,这才看清对方眼底的一抹揶揄。
“你……你……总逗我!”哼,袁缘又羞又恼,叶轻好坏啊,明知道她紧张还总是逗弄她。
叶轻感觉到毛巾的温度在逐渐降低,不想再耽误时间。
她柔和了眉眼,带了点刻意的哄人口吻:“好了我不逗你了,赶紧擦完早点休息。刚才护士还说了,充足的睡眠有助于伤口复原,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努力复原的。”
袁缘这次没有乖乖听话,还是挣扎着要自己来,叶轻有点生气。
她静静看着袁缘,不想把袁缘的行为定义为幼稚。但她软话说了这么多,袁缘还是不肯听,这让她有点无力。
袁缘察觉到叶轻生气,她想了想,并没有用撒娇卖萌蒙混过去。她调整了坐姿,用颇为认真的语气解释起来:“刚才护士说你是我亲姐,我不高兴了。”
叶轻不解,嗯?
袁缘舔舔唇,继续道:“你对我特别在意我很开心我们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可是其他人不知道。我不想让别人误解我们的关系,哪怕现在暂时不能公开,也总比被错误定义要好。”
叶轻一怔,尔后微微叹息。
她低声开口:“你介意吗?”
这样有着明显年龄差距的感情,注定以后会遇到更多误解。
她们如果决定在一起,意味着要面临很多别人的不理解。别人不会理解为什么性别相同的人会产生爱情,不会理解为什么差了十二岁的人能够坦然以情侣姿态相处,更有甚者可能会恶意揣测叶轻有怪癖,而袁缘则是有着恋母情节的不良少年。
无论是哪一种误解,对她们如今的社会身份都将是猛烈冲击。叶轻的顾虑无法全盘说出,她很清楚袁缘还太小,无法承受这些。而她还这么年轻,本该是朝气蓬勃的阶段,怎么能因为爱上自己而遭受那么多Yin暗。
叶轻可以独自抵御外界对于这份感情的诋毁跟攻击,她可以尽力护住袁缘,让她与外面的风雨隔绝。可是她的心里有了袁缘,便再也无法保持波澜不惊。
对方的一言一行,总能轻易扰乱她冷静的思绪。
所以,她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袁缘的态度。她怕自己想要护着的人,其实也是介意的。
袁缘看懂了叶轻眼里一闪而过的惶然跟忐忑,她心疼地去握叶轻的手。
直到她们掌心相触,所有的不安和烦闷都被赶跑。
“叶轻,我不介意,我只是怕其他人会用刻板的观点伤害你。”
袁缘暗恋叶轻的这些年里,除了保持一颗炽热的心,她也长了脑子。她认真查阅过资料,确认自己不是因为缺乏母爱而对年长女性产生情感偏差,也不是因为父亲角色长期缺失而颠倒了恋爱观。
她在一次次的自证中确信,她只是因为叶轻是叶轻而喜欢她。她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就被她吸引了,叶轻很漂亮,漂亮到让她错不开眼,对她说不出狠话,甚至在初见的那刻就发誓一定不能让她嫁给父亲。
那时候袁缘不懂,以为自己是在把叶轻往外推,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