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是你生日?”顾清看秦抚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这太突然了。
要是她不是今天来呢,怎么她今天来了,就刚好是秦抚的生日。
“我实话告诉你吧,顾大编剧。”秦抚身体往下滑一点,靠在了顾清肩头,难得小鸟依人一次。
“今天下午玩游戏的时候,艾薇姐问我最希望谁能来。在你走进来之前,我在心里许愿,是你顾清。”
闻言,顾清的心窝仿佛流过一股暖流,眼睛居然也热了。
“顾清,我睡在你家那次,那个早上我本来是想和你好好悠闲一天的。可是你走了,甚至没和我多说一句话。”
“就好像,是我满心欢喜筹备着一场春游,可等来的是你不咸不淡的一句,我不想去了。”
这一番话秦抚说的情真意切,说着说的她又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被抛弃的早晨,胸口居然也有点发堵。
顾清有些不安地咬住嘴唇,听了秦抚说的话,她心里又设身处地地好好想了想。
她确实错了,简直就是大错特错了。
“秦抚,对不……”话还没说完,顾清的嘴唇就被秦抚堵上了。
结束了一个冬夜里温暖的吻,秦抚和顾清拉开点距离,和她对视良久。
“顾清。”秦抚的语气不复平常那般的玩笑,而是认认真真的,“我需要的,不是你对过去的对不起。我是希望未来,你能够多想着点我。”
说的话过于严肃郑重,就连秦抚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她率先一声笑了出来,有些得意地揉了揉自己脑袋,“你看啊,我这么可爱这么乖,谁都会喜欢我的。”
“要是哪一天我跟别人走了,你一定会后悔的。”秦抚嘟着嘴,表面装着不正经的模样。
顾清有些吃力地起身,主动吻了吻秦抚的嘴角,“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走的。”
闻言,秦抚咧开嘴角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毕竟我打算从明天开始,就学习如何驯养狐狸。有朝一日我还要去给,我的小狐狸办一张证。”顾清眼底幽深。
大概是灯光幽暗,秦抚看不清顾清的表情。不然她就会在此刻就发现,顾清刚才的一番话,要表达的真实含义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夜色星空惑人,顾清和秦抚相互依偎,即便是看着那片或许是几万光年前传来的光芒,此时此刻也仿佛成为了永远。
“那天早上是我爸喊我回家。”
顾清打破寂静的这句话,也让秦抚的心湖荡开层层涟漪。
“不过相对于喊他一声爸,或许我们更像是陌生人吧。”顾清自嘲一句,她扭过脑袋,在秦抚脸上毫不意外地看见那一脸惊讶。
“我原名冯清。”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顾清这一回平淡了许多,“他们两个人算是联姻,所以我生下来以后,基本上是各过各的。不过为了我,他们两个人协议只能单身。”
“十五岁那年,我外公公司破产了。”想起当年报纸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标题,顾清的心一抽,“他忍受不了,从公司天台跳下来了。”
“然后,是冯漪先被我爸带回家了,还是我妈先疯了我也记不清楚了。”顾清肩一耸,“我爸说冯漪是我姐姐,希望我们以后能好好相处。至于我妈,被送到了疗养院。”
秦抚凝视着顾清的侧脸,亲眼看着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媒体都说天画董事长孤身至此是情深,却不知道他亲手逼疯了自己的发妻。天画经理祝明青年才俊……”
“是,祝明确实厉害。不然也不可能20岁就毁了一家公司,逼着一位七十岁的老人跳了楼。”
闻言,秦抚的瞳孔逐渐放大如果她没有听错,那么这个祝明害死的,不就是顾清的外公?
祝明现在是天画的经理,那是不是表示当年他的所作所为……
“不要再说了。”秦抚快速起身,紧紧搂住了顾清,“顾清,不要再说了。”
顾清被秦抚抱在怀里,这一刻她显得那么弱小。
秦抚吻了吻她的额头,小声地yin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那是秦抚儿时每当哭闹时,母亲唱给她听的。
秦抚不会想到,顾清的过去居然是这样的。她开始后悔,如果自己不误会顾清对自己的隐瞒,是不是顾清就不需要掀开伤疤,来证明对自己的爱。
“你不需要说给我的。”秦抚小心翼翼地捧着顾清的脸颊,就好像手心里捧着的是无价的宝石,“你可以不解释给我听的。”
虽然顾清没有再落泪,但秦抚看着面前这双眼睛,里面写满了无尽的悲伤。
秦抚看得心疼极了,她含住顾清眼角将落未落的眼泪,抵着顾清的额头,双目对视。
“你需要知道。”顾清的嗓音有些沙哑,“如果我早点和你说清楚,你也不用这么委屈巴巴大半个月。”
她又不是没受过这种委屈,她深知这种情绪会有多难受。
“顾清,我说的是认真的。”秦抚严肃极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