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会到禁地来!”
“各位长老,各位前辈,快想想办法吧,再待下去,我们都快被烤干了。”
“是啊,姜前辈,可有什么办法?”
姜运严蹲在地上,抱着脑袋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显然不想再管他们,提醒两句已经仁至义尽了,接着就见林朝颜看了过来。
姜运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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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纤尘不染的白衣男子从业火中赤脚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的是飘在半空,昏迷中的温如玫。
林朝颜从一堆被放大数倍的法器上跳下来,戒备地盯着来人。
“统统,崽怎么了?”她戳着系统,统统却掉线了般任她怎么说始终没有回应。
男子并不接近他们,只是一抬手,温如玫便缓缓飘到了林朝颜面前。托着她的那道法诀消散,林朝颜接住了她,一抬头便见那男子对着她们的方向作揖。
随着他的离开,业火也跟着消失了,青天白日下起了大雨,冲散了所有灼热。
莫名其妙又逃过一劫的修士们:“……”好像安全了?但为什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雨越下越大,纸伞根本挡不住。
林朝颜在人群里始终没找到姜桓和苏禅,回头冷冷道:“第三,你们永不得为姜桓出手。”
这话是对南原长老说的,之前第三个条件她并未想好。现在提出是不受心魔道誓约束的,但她说的话现在又有谁敢不听呢?
离了禁地百里,雨依然淅淅沥沥下着。
林朝颜找了辆低调的马车,正全速往飞仙遥赶去。
统统底气不足地出现了:“宿主,我在的。”
林朝颜戳着小铜镜的手一顿,问:“先看看崽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
统统:“等雨停了,她就醒了。”
“你不是说她会没事的吗?”
统统小声辩解道:“她确实没事……”
林朝颜:“那你之前不理我?”
统统:“我不是故意不理你,我只是害怕……就躲了起来。”
林朝颜:“?”
统统:“那个半魔神他能看到我们!如果他出手,我们应该等不到你来做选择了,系系可以作证!”
系系:“我作证!”
“……”你们到底是哪个时代的?
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从怀里传来,林朝颜放弃了和两个似乎被吓得更傻了的系统交流。拍了拍温如玫的背,让她靠的舒服一些。
“阿颜?”温如玫睁开shi漉漉的眼睛,眼中满是茫然。
“嗯。”
“我做了一个梦。”她揉了揉眼睛,反手搂住了林朝颜的腰,“梦里有我熟悉的不熟悉的,亲人仇人利用我的欺辱我的想杀我的,所有人都在……可偏偏没有你。”
林朝颜心中“咯噔”了下,心说别是有什么前世记忆吧?如果她是重生的,那我还玩个球!
“我看到魔神岁月无穷无尽,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人都消失在时间长河中。直至有一天,天地间唯独剩我一人……阿颜,我不想一个人。”
看着这双无辜的大眼睛,林朝颜说服不了自己骗她。
只得移开目光,转移话题道:“你去禁地做什么?可是认识那男子?”
温如玫一顿,缓缓离开了她的怀抱:“不认识,只是请他帮我一个小忙而已。”
“崽的黑化值难道是因为带重生前的记忆才变成无底洞的?”林朝颜揣着心事,越想觉得可能性越大,仔细一想破绽也很多。林朝颜偷偷瞥了她一眼,如果是真的那她为什么要告诉我?
“不,如果我不是穿越者或就猜不到她是重生的还是在做梦。”这么一想,她或许只是借机试探她?
内心经过一番激烈挣扎后,求生欲使她得出最后结论:她演技比我好。
听着她敷衍的解释沮丧地点了点头。
……
飞仙遥。
近来门派不太平。
刑遂一直在飞仙遥附近徘徊,遇到落单的弟子或者在实力范围之内的,直接绑了藏起来。
门派里弟子接二连三的失踪,让作为掌门的松月咬牙切齿。她收到消息时,门派里已经引起恐慌,人人都不敢下山转悠,甚至有弟子开始传言山下有吃人妖兽,那些失踪的弟子全被吃了。
如果是旁人,松月还有信心让他把人交出来,偏偏是刑遂这个神经病。
他只听一人的。
松月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当年的四大护法,也只剩了三个,她,秋源和花荔。
刑遂她也是接触过一段时间的,头脑简不简单不好说,一根筋是真的一根筋,但凡多一根他都要自己给它拗断了。
“刑遂,把我的人都放了。”
松月、秋源、花荔,各占一边,蹲了三天,才堵住了人。
“不。”刑遂一扬手,剑气将花荔面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