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封南逐宫缩间隙越来越短。
可能,人越在脆弱的时候,越喜欢作妖,将平日绝不会做的事,统统做出来,一反常态。
封相将君上视作对标情敌,不论以前的恋人萧桓,还是如今的星晚,君上都是他的敌人。
封南逐继“你是否喜欢那老匹夫”之后,又乐此不疲地追问,“你是怎样攻陷他的”?
星晚又要重复之前的话,“心肝,你在生孩子!”
封南逐:“我知道。快说。”
星晚将他放平在毯子上,覆在他上面,用自己的身体按揉他的大腹。
封相没心思再问,可怜的分身又颤巍巍抬起头,“嗯……你就会欺负我……”
星晚抬起他的双腿,侵占他的身子,直抵花心,“我发现,你这里敏感得紧……”
一碰,换来封相一声呻yin,大肚也跟着抖了抖,“别碰那里……”
星晚:“你说,我要是重创这里,会不会即可引起第六次宫缩?”
封南逐威胁道:“你敢?”
星晚还就是敢,她忽然想看封相失态的样子,自己似乎掌握了一门了不得的技巧,将封相彻底“打开”的技巧。
封南逐话音未落,星晚便将幻肢抵住花蕊。
封相慌了神,嗓子破了音,“不要……”
但是晚了,星晚眼睛微眯,向那个位置疾冲,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专攻娇嫩的花心。
封南逐:“啊…………………………………………”他双目失神,身子不停挺动、弹起,双腿抽搐,大肚子一会瘪下去,一会又顶上星晚,形状不停变化。他的嘴角流下口涎而不自知,眼角涌出大团泪花而不能控制。下面的分身,歪在一边,无力向外吐出透明的ye体。后面的产xue一波紧似一波。
在这种极度失控的癫狂里,星晚碰到了孩子的头,她眼睛一亮,立刻扯身退出,将封相抱起来,变成相对跪着的姿势。
星晚:“你用力吧!孩子就在宫口了。”
封南逐聚集全身的力量,就着高chao的痉挛,向下挤压胎儿,“嗯…………嗯…………呼呼……嗯…………”他疼得不停呐喊,大腹已经坠到腿间。
门外的郎中与产婆也敲门进来。
他们进们之前,星晚将封相的衣衫帮他拉好,遮住上半身欢爱过的痕迹。
产婆扒着xue口,“相爷,您用力啊!用一次长力!”
星晚紧紧抱着他,用身体帮他施力,“马上就出来了!快了!”
孩子冲体而出的一瞬,胎水、肠ye、盆腔痉挛的爱ye,稀里哗啦流出许多。
封南逐眼睛一闭,彻底瘫软下去。他终于做到了,将这个小崽子娩生出身体。
晕倒之前,只听产婆高声唱和:“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是位公子!”
封相昏睡了八九个时辰,星晚一直陪着他。
这期间,一切餐食、茶水,皆由星尘端进来,递到妹妹手上。
星晚趴在床边睡着,还是星尘将她抱上小榻,替她盖好被子。
星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复又惊醒,但见兄长坐在她身侧,握着她的手。
星晚摸摸星尘消瘦的脸颊,“哥,你是不是一直没休息?”
星尘覆上妹妹手背,“我睡不着……”
星晚忽然发现,这次见面,兄长更憔悴了。
星尘又问:“你在田庄耽搁这几日,会不会有事?”他也担心,之前欺君恐怕瞒不住,那么,星晚这趟前来,风险更大。
星晚起身抱住兄长羸弱单薄的身子,“我没事。如果你受到牵连,我拼死也会护住你的。”
星尘苦笑,“我身为男子,却要妹妹舍身保护!还算什么男人,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星晚不想他自怨自艾,故意逗他,“不做我哥,那做什么呢?做我夫君?还是我的小媳妇?”
星尘被她说得红了脸,“没个正形!”
星晚:“哥,之前你也说了,咱们二人同气连枝,你有难,我若不救,那不是自寻死路么?只有保住你,我才会安全。你懂不懂?”
星尘点点头,“嗯。”
星晚:“所以,无论任何时候,你都不要想为我舍身的事。你若不在,我绝不会独活。”
星尘闻听此言,目光灼灼地看向星晚,“妹妹,为兄此生有你,幸矣、足矣!”
星晚:“哥,我想这次带你回京。当然,如果事发,你在相爷身边相对安全些。但……”
星尘抢先说:“我跟你走。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想在你身边。”
星晚笑了,“好!”她捏捏兄长硌手的肋骨,“我要将你养胖些才好。”
星尘问:“我回京,还是住在太子安排的居所吗?”
星晚:“不必,你同我回皇子府。”
星尘:“萧衍他……”
星晚冷笑,“你就住在我的院子,我看他长了几个胆子敢觊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