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觅波,流元宗宗主,元婴后期,样貌四十多岁,一脸落腮胡,一身剽悍肌肉,虎背熊腰,练得一手好拳法,痴迷武道,是个好色之徒,却不曾娶妻纳妾,专好染指宗门里年轻的女弟子。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
莫多多正在气头上,本想痛骂他两句,却又心平气和说道:「此子过于心善,怕是日后会吃些苦头,性格沉稳内敛,假以时日,定有一番作为。哎~只可惜他不愿跟老夫修习炼丹,罢了~人各有志,随他去吧。」
闻言,蓝婷萧心头一暖,眼眶发红,泪水几欲夺眶而出,紧紧拽住沫千远的手不让他走,并非是伤心难过,而是她如今无依无靠,感到从所未有的害怕和孤独,只愿抓住眼前所能抓住的一切,珍惜唯一在乎她的亲人。
沫千远皱眉,庆幸自己回来得及时,不然谁知道她会饿到什么时候,她果然不懂得照顾自己,「我去厨房熬些粥,萧姨你先躺着吧。」
沫千远满脸羞红,尴尬起身,匆匆离去。
玄羽宗的正殿之内,双方长老和宗主各坐两侧,彼此没有客主之分。
蓝婷萧泪水浮现,完全不顾养母的形象,扑在了沫千远的腿间低声哭泣。
「此子!此子!」
沫千远复而坐回床沿,也紧紧捏住她柔滑的玉手,心知她此刻的内心已是脆弱不堪,责怪阳九叔竟然连续两天不见人影,难道他打算不要萧姨了么,像萧姨这般琼姿花貌,温婉柔情的女子,整个玄羽宗怕是也找不出来。
柳若眉喝了口茶,淡淡说道:「此事多说无益,我们的态度很明确,不会并入流元宗,南门宗主恐怕又要失望而归了。」
第二天,宗门发生了一件大事,流元宗的宗主南门觅波,率领数位长老来到了玄羽宗。
实乃汝之大幸,还不快快上前叩首来拜。」
久久未见人应答,莫多多睁眼抬眉,却是早已没了沫千远的身影
憔悴的蓝婷萧勉强展露笑容,欲要起身,却发觉浑身虚弱无力,反而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不禁拐杖连连戳地,怒声高吼:「臭小子,气煞老夫了,咳咳咳咳!。」
南门觅波将桌前美酒一饮而尽,而后夸夸其谈:「流元宗,玄羽宗,再加上云倾宗,三宗门本来互为犄角之势,平常出了点什么事儿都可互相照应,可如今云倾宗在一夜之间复灭,说到底还是我们这些宗门底子薄,势弱,惹不起大宗门,我流元宗欲与玄羽宗合并一处,不知柳宗主意下如何。」
蓝婷萧噗嗤一笑,没想到小远竟然对自己起了色心,虽然身为修仙者的芳容不过三十出头,可实际年龄足足大他二十来岁,而且已是人妻少妇,又是他的养母,不禁内心深处对他满怀浓浓的男欢女爱之意。
若是阳九不疼她,自己终归有人疼,顿觉心里舒坦了许多。
沫千远点燃烛火,瞧见她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担心她出了意外,便近前去轻摇她的香肩,焦急轻唤两声:「萧姨,萧姨。」
沫千远也是一惊,想要抚摸她的后背,想要说些安慰她的话,但她毕竟是阳九的妻子,有一些事情自己不能逾越。
这时顾长英从空中飘然而下,行至莫多多身旁,笑着说道:「此子如何~」
沫千远为了让她安心,便在床沿坐下,说道:「萧姨放心,蓝锋已经入了百谷修仙派,万妖宗再无法害他性命。」
沫千远关心问道。
蓝婷萧悠悠醒转,眼袋发肿,眼白里满布血丝,显然已是痛哭过,她紧紧握住沫千远的手心,轻声柔柔唤道:「小远~」
流元宗的长
推开自己的屋门,这才发现床上横卧一人,借着淡淡的月色,可见其娇躯玲珑有致,丰腴性感,铺散一袭水蓝色的束腰襦裙,皓臂玉腿从云袖裙摆香艳外漏,此人正是萧姨,没想到她会睡在自己的床上。
只是蓝婷萧的乳房过于肥硕,软绵绵的压在沫千远的腿侧,哭泣的时候不停的抖颤身体,磨蹭得沫千远麻酥酥的,出于生理的本能欲望,腿间的肉根不知不觉逐渐膨胀起来,沫千远艰难地咬紧牙关,可惜肉根不听使唤,硬是一柱擎天,龟首隔着裤头顶住了蓝婷萧的脸颊。
莫多多笑眯双目,自豪地摸着白花花的胡须,一脸洋洋得意,陶醉在自我吹嘘之中。
蓝婷萧避开沫千远的目光,口是心非答道:「萧姨不饿,不想吃……」
「小远,你……」
言罢,玄羽宗的长老们并未表露惊讶之色,其实流元宗早已和他们几次相谈合并之事,但只是名义上的合并,实则为吞并,只因流元宗的整体实力要比玄羽宗强一些,所以想让玄羽宗成为分舵,而宗门里的修仙者都归去流元宗,唯独留下一些凡人从事农活琐事。
沫千远匆匆回到了玄羽宗,却已是深夜子时,回家后推开萧姨的房门,发现空无一人,阳九还是未归,而蓝婷萧也不知去了何处,大唤了两声,见其无人应答,只好回到自己的屋里。
「萧姨请恕罪,我不是有意的……我给你熬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