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仿真壁炉燃烧着熊熊火焰,似乎温暖了整个客厅。窗边摆着圣诞树,挂满五颜六se的小彩灯。
谢昭华坐在壁炉边的摇椅里,手握荧光笔,时不时在论文上涂涂抹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盖了一块玫瑰红的天鹅绒毯子。
“小姐,晚饭已经做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嗯。”谢昭华眉头紧皱,依旧沉浸在手头的研究里。耳边随即传来大门阖上的声音。
一分钟之后,门铃响了。
谢昭华放下手头的论文,挠了挠头发:“张姨,你是忘了东西吗?”她一把拉开大门。
“rrychristas!”一副圣诞老人打扮的男人兴奋地跳入视线。
“阿……清……”谢昭华目光微凌,瞬间关上门。他怎么找到这的?
而男人的手速更快,抵住门,缓缓地推开。
他头戴红se的三角帽子,下颚贴着松软的白胡子,穿一身红衣,看上去喜庆极了。而他的笑意,随着视线的下落,逐渐凝住了。
他盯着微鼓的肚子,沉着脸问:“谁的?”
男人越来越近,健壮有劲的手臂扣在她的后腰,另一只手轻抚上柔软的小腹。
“我的吗?”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柔着声音问。
“嗯。”
她感受到男人的身子微颤了一下。
许久的沉默之后,他问:“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
“哦。”他拽起她的胳膊,走进卧室。圣诞帽和假胡子被随手丢在地面。
“阿清,我不是故意……”未尽的话就落入男人的深吻里。
他双手捧她的脸,吻来得气势汹汹。唇与唇紧紧相扣,牙齿撞上牙齿,口腔里弥漫一层浅浅的血腥味。
“唔……”她双手按住他坚y的x膛,却突然被他抓住腕子,放到了胯间。相隔几层布料,rgun的轮廓依旧清晰。
他侧过脸,贴上她耳朵,低声呢喃:“五个月,可以za了。”
谢昭华惊讶地瞪大眼,摇头说:“阿清,这样不好。”
“没事的,我们慢慢来。”他的手探入裙摆,掀开腿心的布料,食指和中指并做一处,指腹轻柔地按压柔软的谷地。
五个月未被触碰过的禁地格外娇软,在男人的轻轻r0ucu0下,温流潺潺。不过一会,他ch0u出手,上面热ye淋漓。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他用沾着春ye的指尖缓缓地涂过自己的唇,如抹上一层唇脂,晶亮通透。
“欺人太甚。”她主动褪下sh透的内k,甩到他头上。
白净秀气的手指g住内k,轻轻下拉。那sh漉漉的布料蹭过男人英挺的鼻尖,又落到唇上。他虔诚而迷醉地深吻之后,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她抱上写字台。
男人手腕各g住一只腿弯,向上一提。谢昭华不由地后仰,双手按在桌面上。
火热的呼x1扑洒在娇neng的谷地,细软的柔毛在暖流中微微颤动。
他伸出舌尖,挑开闭合的媚r0u,shsh地滑过半月形的两小块y。听到她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他似受到鼓动,以舌尖为钻针,对准了花核。
“阿清……别……”su麻如海啸,席卷了她,将她推上浪尖,又甩入深海。
他微垂眼帘,敛下眸子里的酸涩。
怀孕之后的她,huax有种别样的甜腻,b巧克力的味道还要浓郁香甜。浅浅的t1an舐难填他的yu壑,他大口hanzhu整个花谷,重重地吮x1。
那gux1劲似乎要剥离软r0u,坚y的牙齿蹭过软nengy。喷涌的春ye没过舌苔,冲刷咽喉。
“啊……”她受不了这种猛烈的刺激,双手按住男人两鬓,成gu的热ye从他的嘴隙间喷出。
水可真多。他怎么也喝不尽。舌尖g脆就t0ng入娇x,寻找那水源。
他根本就不在意她那yu拒还迎的挣扎,舌尖在娇软褶皱里一下一下犁过g0u壑。舌头化为铁爪,向外拉扯nengr0u,又温柔地安抚。
凌乱的乌发披散在她削瘦的肩头,领口大敞,露出雪白的x线。她细长的手指0到男人的颚线,一路向下,轻轻r0ucu0突起的喉结。
他拽住她的细腕,站起身:“你弄得我心烦意乱。”
大掌盖在腿心,向两侧推去,打开她的腿。高大健硕的身子覆了上去,昂扬的r0u根cha入shill的温x。
他身子紧绷,却不着急律动,而是飞快地解开她的衬衣扣子。衣衫尽落,他随手一团,丢在床上。
双手握住两个变大了许多的软r,腰肢前后开始摇晃。滚烫的手掌心托住r儿底部,修长手指如弹钢琴般在软r0u上按动,白腻的娇软从指缝隙间鼓起又舒张。
她眉头微蹙起,呼x1似有一瞬间的错乱。
“怎么了?疼?”他眼里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