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里胡作非为,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的。”
穆然大笑,凑到岳亦楚耳边道:“你求我吧,或许我会给你一些提示。对了,那我也转达一句将军的话,‘我就想和小绵羊玩一次捉迷藏’。”
“……他,真这么说的?”
“没错,”男子轻轻放下岳亦楚,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黄袍,“岳亦楚,你不过是将军的男宠,还以为将军真的在乎你?”
岳亦楚笑不下去,眼睛里满是失落。
“将军……不会的……”
穆然冷笑,随即面向众人道:“诸位爱卿不必着急,如今有流月阁的咒术师坐镇,我们离国不会轻易败给郑国。”
“陛下,他的身份真的是……流月阁的咒术师吗?”
“是啊陛下,您可不能随意重用来历不明的人啊!”
“陛下,请三思啊!”
“陛下,不能被妖人迷惑啊!”
“陛下……”
“陛下……”
“……”
自从封了岳亦楚为国师,这类的话每天上朝都要听上几百次,听得穆然耳朵生茧。他打了个呵欠,摆了摆手:“既然众卿家没什么要奏的了,那就散了吧!”
众大臣一如既往的,见皇帝都不在乎,也就不再说什么。
只因为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使之前那个少年有成英明的君主变得不思政事,这叫大臣们十分担忧,但皇帝威严还在,即便是朝中肱骨大臣,也不敢在皇帝面前质疑皇帝的决定。
岳亦楚吐了吐舌头,偷偷溜下殿去。脚刚踏上台阶,便听到穆然说:“国师,你随朕来。”硬生生阻了岳亦楚的路。
不管怎么说,表面上穆然是离国的皇帝,身为新封的臣子,这点面子还是给的。
岳亦楚停下,转身道:“请问陛下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就被穆然横抱起。
穆然俊美的脸上绽开邪恶的笑:“陪朕。”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后殿走去。
一些没走出宫殿的大臣,看到殿上这样一幕,都掩面叹气。
转入后殿,皇帝为首,众侍卫太监宫女走在后面。走上长廊时,少年已经不再挣扎,只是黑着一张脸,任由离帝摆布。
穆然笑道:“小绵羊怎么这么听话了?”
“呸——你脸皮够厚,那么多人,你也敢……”
穆然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是皇帝,我说什么都没有,他们便什么都没看见。”
岳亦楚摇头:“你不适合做皇帝。”
穆然一愣:“为什么?”
“你……太过自以为是。要知道人心所向,并不是什么都凭你一念之词。”
穆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多谢国师提点,国师真乃大离之宝啊!”
“我呸——我呸——”那么多大臣你都当成什么了?
“穆然,你放我下来。”走过长廊,走进御花园时,岳亦楚终于受不了,焦急的说。
“怎么,小绵羊有什么事这么急?”
“我……要如厕!”岳亦楚压低声音道。
穆然呵呵一笑,放下岳亦楚。
岳亦楚摆脱了穆然,转身向外跑。穆然一怔,随即两步追上,双手环住岳亦楚。两人相撞冲击力很大,岳亦楚一个不稳摔在地上,穆然重重压在他身上。
岳亦楚有些恼火:“穆然,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骗我。”
“……拜托,我实在不想和你玩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穆然趴在少年颈间,呼吸有些沉重:“岳亦楚……前天我知道你不快,拿刀捅了自己。我当时就像冲出去把你带回来,但是将军不许。将军说漆夜琏不会坐视不管……但是换了我,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嘿嘿……”岳亦楚一时间没弄明白,“穆然,你要说什么?”
“岳亦楚,将军对你不好了,还有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穆然紧紧抱着少年,“岳亦楚……岳亦楚……你留下来好吗?不要帮漆夜琏,让将军和他两个人斗去吧……我带你走……”
“穆然,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全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你是将军的人,而你,也从未多看我一眼。你不明白我的心吗?”
皇帝将新封的国师压在地上,周围的侍卫太监宫女都识趣地悄悄离开,御花园里只有岳亦楚和穆然两个人。
岳亦楚被压得动弹不得:“穆然,你一定是昨天没睡好觉,回去补觉吧!睡醒了就不会说胡话了。”
“岳亦楚……”穆然的呼吸沉重,重重打在岳亦楚颈间。岳亦楚浑身发毛。
“我都告诉你了,将军不要你了,你不知道吗?你就不能低下头,看看我们下面的这些人?”
“哦……我明白了,将军一定不在宫里,所以你才敢在皇宫里大吵大嚷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
二十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