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无聊的刘垭仁没管他,问安文姝“你准备让我弄个众筹网站出来?”
“类似,但性质跟市面上的众筹网站不太一样。”安文姝端着茶杯跟他的酒杯碰了碰“纯粹做个众筹网站没什么好玩的,找政府挑头做众筹基金会项目,盘子一下就做大了,几亿、几十亿的买卖就能跳到百亿、千亿的格局。”
一口干了杯中酒的朴灿洲放下酒杯去摸烟盒,边拿烟边让安文姝“说来听听。”
“找我爸给你背书,拉上金融委员会一起做。针对的类型是中小型公司,我们做他们和中大型企业之间的桥梁。不要佣金,只要股权。项目成功我们分股权,股权三方持有,金融委员会是一方,投资的企业是一方,我们以平台服务占小头。”安文姝确定他听懂了这句话后再继续。
“网站是股权众筹网站,中小企业以股权募集资金,这个在世面上没有,小企业找不到投资人,投资人也不敢盲目的就投入。但投资人手上有钱,中小企业需要钱,这件事就能做。金融委员会背靠国会,他们能给出的信誉值是民间机构给不了的。再怎么有信誉的民间机构都没有政府背书来的让人信任,也不怕卷钱跑路,那就等着中央地检上去堵门。”
朴灿洲听懂是肯定听懂了,问题在于“想法是很好,可这个项目真找到了金融委员会那还有我们什么事,他们自己干不就行了。”
“这就需要你牵头,金融委员会可以自己做,一脚踢开我们一点问题都没有,点子没人想出来没人抢,想出来了谁拳头大就是谁的。但你的存在可以带去另一个利益方,军部。金融委员会能牵头出来做这件事的都是有一定资质的金融机构,大型机构有自己的投资渠道,他们愿意跟金融委员会一起玩是给国会面子,但这面子值多少钱,谁都说不好。”
“你出头做这件事,我们是平台方,我们不止可以从有资质的金融机构那里获取投资,我们还可以找没有到达资质的中小型金融公司,他们在金融委员会那里拿不到资质,但手上握着的现金流未必就比大型金融机构少。这帮人路子野,你给他一个洗白的渠道,他能扒着你不放,我们就不缺钱,你爸在位一天,这帮涉黑的人都不敢碰军队的人,你们拿枪的黑社会。”
朴灿洲让她好好说话“谁是拿枪的黑社会。”
笑着道歉的安文姝表示自己说错话,继续说正事“军部是有自己的财政部门的,你们涉及到的军械、后勤、军人工资、补贴这类的钱是固定开支,但开支不代表没有自己的投资机构,你们的投资机构都是军工,这是惯例但惯例不代表不能被打破。那些钱是需要定期支出的,想要挪动它不容易,不代表不可能。”
“金融委员会是碰不到那笔钱的,他们也不敢去跟钱财来路不明的金融机构接触,这两者对你而言恰恰是最好接触的。把这两颗棋子放在金融委员会面前,他们会敞开大门欢迎你。他们自己是可以做,但只是他们做才多少钱,加上你完全就是翻倍的数字,干什么要踢开你呢。”
朴灿洲摸了摸下巴“找你爸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去做?”他没问为什么要找温修贤,因为说到这里温修贤的存在就已经挑明了,那是他和金融委员会之间的桥梁,他自己去找金融委员会,那帮人未必搭理他。
“你吃了那么大口rou,不带我喝口汤么。”安文姝笑道“我去找我爸,这口汤我就喝不下去了。”
话题重回之前,公益是商业行为。请注意,这里的商业行为不是骗钱的方式,是合理合法合乎规则的商业盈利模式。
公益赚钱的方法有很多,一一列举就没必要了,只说安文姝同朴灿洲说的。一种是税收冲抵,许愿是公益软件,为它成立一个公益基金账目可以完全公开,这样安文姝就可以从许愿的投入中抽身,投钱的人变成需要税务冲抵的众筹平台。而很多税务冲抵的方式是踩线的,合法避税到底有多合法就很值得商榷,把温修贤拉倒这个值得商榷的环节里是自找麻烦,安文姝才不干。
“听着像是好名声都归你了,善事你做了,买单的人变成我。”朴灿洲冲她龇牙“就算你的点子值钱也没贵到这个份上,这可不是一笔头买卖,你是让我长年累月的给你转账,养着你。”
在他们聊那些什么众筹、金融委员会、国会啥啥的听的都快睡着了的刘垭仁,听到这局‘养着你’突然睁开眼睛看向朴灿洲,朴灿洲斜了他一眼,无视。
安文姝摸了摸刘垭仁的后颈,跟朴灿洲继续说“双方获利的事情,不过是我投资在前。第一个投资是我给你的点子,第二个投资是许愿APP会为众筹平台做引流。”
“截止到今天中午十二点前,APP的下载量不过四十万,到现在,十二个小时,借着刘美妍事件,十二个小时增加二十七万的下载。这还只是开始,我们坐在这里刘美妍事件就会变成事件营销,事件结束,至少要突破一百五十万到两百万。我增加了大众监管,这个服务很快会上线,这是一个有百万活跃用户的社群,光这些人许愿就会成为韩国纯公益类软件排名第一的APP。”
“会关注公益软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