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难过总会有时限,等岁月变长,总会遗忘。忘了比较好,忘不了,那个家伙会哭吧,那家伙哭起来挺弱智的。
雪浓汤由热转凉,桌边的人离开了。
跟文青谈恋爱,好处呢安文姝已经享受过了,他们是只要喜欢真的能奋不顾身的人。但坏处也很明显,会因为一些普罗大众都不会在意的事情较劲,什么我不是你心里的唯一,如果那个人还在你就不选我,那我算什么,你的退而求其次之类的。在安文姝看起来都很无聊的事情,不过刘垭仁从一开始就这么无聊,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很无聊的刘垭仁冲出门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经纪人让他同导演请假,自己打电话给今天对手戏的演员道歉,再打电话给金惠绣,请姐姐帮忙赶个场,调整一下拍摄的时间。这不是刘垭仁不负责任,就是因为负责任才请假的。他现在入不了戏,硬着头皮去拍摄,就算能拍,也不是他想要,更不是导演想要的画面,害人害己,不如请假。
假比想象中容易请,因为刘垭仁跟金惠绣商量好了换拍摄时间,导演那边虽然有些微词,但两个主演都OK,他也不会故意卡住,到底有安文姝的面子在。这个项目当初还是刘垭仁找到导演的,一天的假期,能挪出来。
搞定工作的刘垭仁很冷静,冷静的明白自己在作,他在意的事情安文姝根本不在意,那对安文姝来说甚至不是个值得详谈的问题,而是可以在十分钟内长话短说就能解决的小困扰,不对,只是他的困扰跟安文姝都没什么关系。可他就是作了,怎么样吧!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是哪怕狂风暴雨可只要看到那个人,只要想到她,天气就是超级好。是本来心里有某种特定的喜欢的类型,但是看到她,遇见她,所有的标准都不存在,那个人就是标准,那个人就是一切。是一直坚持的人生计划,认为最重要的事情在碰到她时会无条件往后退,她变成计划里的目标,自动成为最重要的存在。
喜欢是脑子里非常清楚有些矛盾根本没意义,过去的人、前任这些东西根本不重要,但心里就是过不去。就是会在意,就是会纠结,就是会想要她说,不管什么过去,我只喜欢你,就算有过去,我也只喜欢你。
哪怕...哪怕...哪怕。
“你纯粹是发神经。”金在钟打着哈欠抱着枕头躺在床上望着在床边转圈叨叨的刘垭仁“我跟安文姝真不熟,认识而已。”他睡的好好的,刘垭仁跑过来砸门,开了门就听到他问什么安文姝,他跟那位真的就是认识,连朋友搞不好都算不上。
对安文姝很多话刘垭仁都没说,但是对金在钟就没什么好不能说的,逼问安文昊不太方便,逼问金在钟还不行么!刘垭仁就跑过来逼问金在钟了,金在钟困的要死,真心觉得他是发疯。可这个疯子不走,就跟他硬耗,金在钟非常无奈,他说不熟刘垭仁不信,那他还能说什么?真不熟!
刘垭仁开启审讯模式,从金在钟怎么认识安文姝的开始问,问的金在钟的瞌睡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悲催的回答问题。问着问着,一篇小故事就被问出来了,那篇安文昊对金在钟说的《爱如半夜汽笛》。准确的说金在钟已经不太记得这个故事了,连名字都说的是‘什么什么汽笛,船上的那个东西。’完整的名字是刘垭仁根据金在钟磕磕绊绊的描述搜出来的。
搜出这篇文的刘垭仁被文章里深沉的爱恋惊住,转念又想,这不是安文姝会说出来的话,问清楚是安文昊说的之后,又问安文昊为什么这么说。金在钟扒拉着头发寻找残存的记忆,想了半天想起了那个没成型的剧本,一个小姑娘大半夜杀人抛尸然后遇到大明星的奇葩设定,他记不太清了,只是听安文姝说过那么一次而已,能记多久。
“这么重要你忘了?!”刘垭仁超级无语。
金在钟还无语呢“搞清楚,我跟人家真不熟,不熟的人说的事情我能记得多清楚,没忘光就差不多了。而且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我又没看到剧本,随口一提的事情,后来还黄了,我记那些干嘛。”
怒指他的刘垭仁气个半死,睡的好好的被弄醒还被怼的金在钟也火大,一个枕头砸过去“你跑到我这里来闹什么?先不提那姑娘也不喜欢我,就算她喜欢我好了,那也是单恋好不好!你知道我有多少粉丝吗,一人丢一枚硬币都能埋了你!这种破事你跑来跟我闹什么!”
不知道是被枕头砸懵了还是被突然爆发的金在钟吼懵了的刘垭仁沉默了,气压非常低的沉默,弄的金在钟有点尴尬,缓和态度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这件事真跟他没什么关系,他觉得跟安文姝应该也没什么关系,纯粹是刘垭仁瞎作。
“先说明,我跟安文姝真的算不上多熟悉,但我们好歹有来往,以我对那位浅薄的观感,我觉得那姑娘不是会跟你玩什么感情游戏的人。你说的什么过往我是真的不清楚,我敢发誓我跟她一点过往都没有,绝对!”金在钟真的伸手立誓“我跟她要是有一点男女关系,民臣街那房子我送你都行。”
“你什么观感?”
“啊?”
刘垭仁让他别废话“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