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问题,跟踪和偷窥才算是道德和法律范畴的犯罪。
“那个朋友呢?”
“不在了。”
“不在了?”
刘垭仁一愣,双手合十抱歉道“过世了?对不起。”
一下笑开的安文姝说不是“只是不在这个...”顿了顿“不在我的世界了,不联系了而已,没死。”
觉得有些奇怪的刘垭仁转动着耳钉说“那么厉害的朋友,为什么不联系了?”
“因为我们的世界不兼容。”安文姝开了个玩笑,看他还想问,转移话题问他“要不要给你多几个备着?”
被转移的话题刚好让刘垭仁想起之前他不想提起的话题,可有些事越憋心里越不舒服,语气就有些生硬,但不想闹僵,就附和她“行啊。”
安文姝扫了他一眼,笑道“我不清楚你怎么了,大概率我应该也猜不准你神奇的脑回路,不过如果跟安全感有关,这个东西大概能让你放下那些胡思乱想。你属于我,只要你属于我的一天,你想的那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如果它真的发生了,我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想在拥有你,那你烦恼也没什么用。属于我的东西,永远就只能属于我,不属于我的东西,没必要讨论。”
刘垭仁愣愣的看着她,反射性问了一句“你在求婚吗?”
喷笑的安文姝探身勾过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亲完想放开却被他勾住了肩膀,刘垭仁给了她一个深吻,想要把她吞下去的那种热烈,等分开始安文姝嘴唇都发麻。
拇指摩擦她的唇瓣的刘垭仁声音暗哑,眼底的光忽明忽灭,问出的问题很有意思“你是只往前看的人对不对,只看着前方,所有离开的人,过去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了,对吧?”
安文姝回的很干脆“当然。”
沉默半响的刘垭仁突然笑了,朗声大笑,笑的安文姝一头雾水,转瞬被他抱在怀里左右摇晃,耳边是他一声声的‘安文姝’,一直不停的叫她的名字,叫的安文姝当他神经病又犯了,顺着他的后背随便他闹。
闹腾的结局是一夜欢愉,澡也是白洗了。白洗的早变成早上的战争,闹了个通宵的安文姝安睡在床上,敬业的演员得托着真心疲惫的身体去拍摄。刘垭仁很不爽安文姝睡的那么香,又不舍真的把她折腾醒,只能恨恨的亲了她一口,洗漱换衣服走人。
前后折腾了许久结果变成自寻烦恼的刘垭仁难得觉得自己挺蠢的,他想象中的安文姝始终是他想象中的,现实里的安文姝根本不会出现他想象中虐恋情深。这家伙根本不会走这个路线,什么虐恋,只要她喜欢一切都是恋,虐也是虐别人。什么自欺欺人,真的能把自己骗到的神经病还在乎什么自欺欺人,她就是那么认为的,并且也会那么做,一切过往就只是过往而已。
安文姝根本不是走虐恋路线的姑娘,她的世界里恋人的存在感都不强,她在乎的也不是什么男男女女的事情,那是她生活里的调剂品,不会也不可能成为唯一。旧情人,无法遗忘的旧情人,重要吗?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眼前人,前方才是脚下的路,背后都只是过往,过往有什么值得去研究的。
刘垭仁想安文姝搞不好是很直线条的人,所有对她拐弯抹角的猜测都不准,她几乎不说谎,但她也很少说全部的真话。可这顶多就是她手段高端,不代表她心机诡谲。尤其是在爱情这种根本不用使用心机的事情上,安文姝搞不好是那个真正的合则聚不合则散的潇洒派,作为调剂品的爱情无法占据安文姝的心神,不管是旧情人还是现任情人。
与其去想什么旧情人,还是想想他们两,才更靠谱!
郁结一扫而空的刘垭仁觉得天也蓝了,水也清了,连疲惫的身躯都充满了力量,打满鸡血去拍摄。然后,被现实教做人,彻夜嗨翻天再去拍摄,真当表演是脑力劳动了?那是体力劳动!体力跟不上,拖累全组啊,朋友!
一向敬业的演员因为放浪的私生活拍摄拍的心力交瘁,收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安文姝的世界里爱情是调剂,他也差不多好不好!他也是浪花一朵朵的人!现在因为妹子打扰工作?想什么呢!成为伟大的演技者进入名人堂是毕生的追求好吗!妹子算什么!
他要搬出去!必须搬出民臣街!要不这日子没法过了!他根本没有安文姝的自制力!那家伙是个怪物,一切切割的特别利落,他做不到呀!必!须!搬!出!去!立刻!马上!今晚就搬!他要努力工作!工作才是一切快乐的源泉!什么妹子!哼!
晚上十点多从剧组出发,十一点才到民臣街巷口的刘垭仁给自己做了一堆心理建设,还暗自准备了各种套路,试图说服凶残的女朋友,男人要去忙事业了,女人乖乖...不是,女人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为了双方的事业考虑,他们暂时分居,等拍摄结束他一定回来住。拍摄时间很短的,他接戏也不会接的很频繁,他一年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可以在民臣街里待着,绝对没问题,保证,保证......
“我不会被沉江吧?”
“啊?”
开车的助理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