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的时候挂了安文瑒电话的安文姝在跟刘垭仁讨论吃什么,这种天肯定是不出门了,叫外卖的话估计要等一会儿,所以早点想好,早点打电话,午餐就能早点送来。
门铃一响,刘垭仁起身去用屋内的可视电话开门,按下按键看到监控上的来人有些迷糊,老人家?转头跟安文姝说“好像是个老人家,谁啊?”
安文姝对他说“安昌建。”看他不懂,补充细节“血缘关系上的爷爷。”
刘垭仁愣住“爷爷?”表情一僵“谁爷爷?”三两步冲到门口“你不早说!”说着就开门跑了出去,没一会儿把爷爷接了进来,有人打伞的爷爷没什么,没拿伞的刘垭仁反倒被淋shi了。
打伞的司机收伞站在门廊上没进来,一老一少进门,刘垭仁难得有些拘束,安文姝看的有些好笑,让手足无措的刘垭仁先去厨房倒杯茶。等刘垭仁走了再对老爷子说,别吓唬小朋友。
安昌建笑看安文姝“难得看你护着谁。”
“我对自己的所属物都很保护。”安文姝也笑。
没一会儿,所属物端着茶回来放在老爷子面前,格外老实的站着,老爷子冲他笑,安文姝也冲他笑,笑的刘垭仁浑身不舒服,心里想的是不亏是祖孙,都让人心底毛毛的。
很保护所属物的安文姝解救了发毛的刘垭仁,问爷爷要不要去书房,带着同意的安昌建进了书房,把刘垭仁关在外面,表示他们有事要谈,倒是让刘垭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小失落。到底是爷爷啊,不是什么哥哥弟弟之类的,那是长辈,对他什么都不好奇,什么都不问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没被对方放在眼里,当一个正经的存在呢?
门外的人脑洞开的有点大,门内的人倒是没想太多,老爷子比较好奇安文姝所谓的所属物是什么意思。安文姝说所属物的意思就是归她了,从头到脚都是她的。
“人生呢?”
“也是。”
安昌建坐在椅子上靠着扶手边拿烟边问她“按照这个标准,他会在你身边一辈子吗?”毕竟人生都归她了。
“不出意外的话。”安文姝同意这个说法。
这个说法让安昌建拿烟的手顿了顿,抽出两根烟把烟盒丢在桌上“你是长情的类型?我以为只是一时的兴趣,玩玩就玩玩了。”扫了眼桌面问她要烟灰缸。
安文姝起身去靠窗的柜子里给他拿了个青瓷的烟灰缸,那是之前朴灿洲来用一次性纸杯当烟灰缸后送过来的。坐回原位的安文姝隔着办公桌把烟灰缸放在两人中间,顺手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根烟,对误会了的老先生说“不出意外的意思就是,万一出意外,就不是一辈子了。”
“听起来像是有人出过意外的答案。”安昌建笑问她“有人出国意外吗?”
还真有人出国意外的安文姝叼着烟笑笑,算是默认了这个问题。安昌建好奇了,问她是谁,不能安文姝回答想起来转世重生这回事,摆手让她不用回答人名了,反正说了自己也不知道。他更好奇,所属物的标准是怎么定的,什么人能被称之为所属物,有没有什么特定的要求,比如听话啊,帅气啊什么的。
“不知道。”安文姝看他不信,笑了“我真不知道,一定要找个标准大概是比起他到处乱跑,我更喜欢他在我身边待着。”
抽了口烟的安昌建询问道“这不是喜欢吗,你喜欢那个人?”
抽了口烟的安文姝回答说“可能?但跟你理解的喜欢应该不太一样。”
“有什么区别?”
“属于我和自由的区别。”
“解释解释。”
安文姝想了想“就是爱情是自由的,两个世界彼此交融又独立的自由,但属于我就是属于我,没有自己的世界,只有我的世界。”
“爱情是自由的这种话从你嘴巴说出来有点奇怪。”安昌建笑道“后半段听起来才像是你的爱情观。”
点头认同的安文姝说“前半段是他的。”
“我就说么。”了然的安昌建夹烟的手指虚点她“感觉两种爱情观不太能和平相处,你要有麻烦了。”
这点安文姝也想过“粉碎他的世界,砍断手脚,吞噬了自由,就能和平相处了。方法么,总是人想出来的。”
轻声笑出来的安昌建笑叹一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就这么说话,那我们现在肯定不会变成这样。”转而摇头“也不是,如果第一次见面的你是这么跟我说话的,那我们会更快动手,打击面更大。我应该会直接下死手,倒是你的报复会更凶猛。”
“有可能。”安文姝也这么想“不过那就真的要重新开始人生,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我们也算是能和平相处了。”
老爷子觉得为了和平相处付出的代价有点大,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就算我始终用怀柔的态度,有一天你不耐烦了,还是会这么做的,对吗?”
“不知道。”安文姝还真不确定“可能会因为不耐烦而直接动手,也可能就一直压着脾气,安家其实也挺有意思的,我没怎么接触过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