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无意中都伤害到我了,每次我说你是冷血的家伙都真的觉得你特别讨厌,可我演技好,藏的特别好你都发现不了。但没道理我一直被你伤害啊,总要公平一点。不过敏感放在男人身上总觉得丢脸,我们来想个代号吧,如果我难过了,我就说香蕉,你难过了你就说草莓怎么样?”
一直安静的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的安文姝等到他讲完,确定他不说了,抬起两只手告诉他一个常识“烫伤最好不要涂这种药水,我这种烫伤就更没必要了,涂烫伤膏都不用,当然涂了也行,但药水就没必要了,它除了让我发炎之外没什么用。”
刘垭仁一愣,刚才温情脉脉的气氛迅速被打破,一秒松开安文姝的刘垭仁跑去屋子里。安文姝看着他的背影,看着背影消失客厅的灯光亮起,接着是走廊,一盏一盏的灯光从窗户倒映出来。那些驱散黑暗的灯光像是在给安文姝提示,提示刘垭仁到哪了,他进了厨房。
随后,厨房的灯灭了,走廊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随着灯光的熄灭黑暗吞噬光源,安文姝眨了眨眼睛,心跳有些快,因为即将关灯的客厅,她已经听到了脚步声,黑暗即将笼罩整栋屋子。
下一秒,啪嗒,开关的声音似乎是脑补出来的,在安文姝的耳边无限的放大,哪是灯关了,黑暗占领一切的声音。
下一秒,啪嗒,这次安文姝没有脑补,这是刘垭仁听到的声音,他开了灯,门廊上的夜灯。
昏黄,一点都不亮,那光源甚至照不到院子里,安文姝却瞬间扭头避开了光源,沉入黑暗中,那里,有光了。
黑暗中,视觉变的迟钝,听觉变的敏锐,有人在靠近她。安文姝感觉手指突然抽了一下,被烫到的地方开始疼了,那家伙该不会给她下毒了的想法进入脑海时,她自己都无语。脚步声越靠越近,抽搐的手指带起的酥麻从手腕一直往上冲,冲到后颈处再急速往下,背脊的寒毛全部竖起,警戒心达到了顶点,那人过来了。
安文姝望着夜空乏善可称的几颗星星,脑子里无限循环‘杀了他’,四肢僵硬,血ye沸腾,浑身上下每一个暴起的鸡皮疙瘩都在诉说这个词,杀了他。但她没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夜空那仅有的几颗星星,一动不动。
她在忍,忍,删号重来。
不值得,安文姝,不值得。
那人过来了,那人...没过来。
黑暗中,戾气即将压过理智。
黑暗中,有人好像站上了凉床。
黑暗中,血ye的甜香是想象出来的。
黑暗中,男人的身影是真实存在的。
黑暗中,黑暗中,黑暗中能滋生一切......
‘啪嗒’
灯亮了。
温暖的,柔和的,暖黄色的灯光。
不甚明亮但能驱散一切黑暗的光。
灯下的女人表情可怖,灯下的男人望着棚子顶的吊灯跟安文姝抱怨“这东西就一个不好,它没有遥控器,没次都要这样开,我碰到都有点麻烦,我感觉你得穿高跟鞋来弄。我想买个有遥控器的,结果那种好像都是插电的,我们还是拉条电线到院子里,要不要弄?”
没得到回应的刘垭仁低头看向安文姝,看她的笑容有些奇怪,低头看看自己再望她“怎么了吗?”
微微闭了闭眼睛的安文姝浅浅的吸了口气,这口气吐出时笑容已经自然了,那些沸腾的欲|望被压了下去“没什么,你叫人过来弄就好了。”说着伸手,冲他要他从厨房拿来的矿泉水。
把矿泉水递过去的刘垭仁下凉床穿鞋,借着光把之前买的烫伤膏找出来,边给用矿泉水冲药水的安文姝递纸巾,边拆着烫伤膏举着手等着她弄好了给她递过去。刘垭仁看安文姝的手法虽说不知道专业不专业吧但看起来挺熟练,眉头微皱,想问她家里人难道虐待她了还是怎么样,为什么上药能上的那么熟练,可想了想还是没问。
这件事可以由安文姝说,但不能由他问,等她愿意的时候,她自然会说的,揭人伤疤从来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做的事情。那不叫我想了解你,更不叫我想靠近你,那只是我想用你的伤疤满足我的好奇心。刘垭仁对安文姝从不缺耐心,他多的时间,他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比起之前刘垭仁折腾了半天搞的两只手红不红紫不紫的,安文姝一分钟都没用,倒水,擦水,涂药,换手,再重复一遍,迅速搞定。刘垭仁确定她都弄好了,把那些零碎都放到一边,试图旧话重提,就是草莓和香蕉的幼稚园套路。安文姝却没有要再聊这个的意思,她真的会弄死刘垭仁的,为了不删号重来,彼此都老实点比较好。
安文姝跟刘垭仁旧话重提“慰|安|妇题材的项目我做制作人,你要参与吗?”
“这么突然?”刘垭仁笑她话题转的太生硬了,但也顺着她往下说“你不是要用那个项目做什么事情的么,又不用了?”
难得那么生硬转移话题的安文姝说“那项目还是牵扯到那件事,只是这次换了个方法,你要玩吗?”
刘垭仁刚想说话,安文姝的手机响了,安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