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对。”
徐亦的嘴巴就是这样,什么玩笑都敢开,也还算的上是有趣,席清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在酒红色的沙发上坐好,包厢内的灯光昏黄而暧昧,笼罩在他的周身,徐亦在他身旁坐好,“咱们兄弟好长时间没见。”
“这几年怎么样?”
“不怎么样”,席清晏慢条斯理地从裤袋里摸出了一盒烟,眯着眼睛点燃,鲜红的薄唇吐出白色烟雾,怎么看怎么撩人。
徐亦耸了耸肩,知道席清晏性格就是这样,也不介意反倒自顾自地开始说:“我爸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股份大半都转到了我的名下,虽然一点也不刺激。”
“但也还好,前几年混的也有点够了,安定下来也有安定下来的好处。”
“杨令白听说你回来了,本来想飞过来看你,但是他的宝贝疙瘩最近确认出怀孕了”,徐亦伸出手来,食指上带着黑色的指环,往席清晏面前一伸,比划出两根手指,“两个月了,正不稳定呢,脱不开身。”
他直起身,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笑了起来,“这么说,我现在就得准备满月酒的份子钱了?”
“大爷您开什么玩笑”,徐亦笑着瞥了他一眼,一身西装高定,就连穿在里面的衬衫的价格都是个天文数字,更遑论攒份子钱这一说。
老友相见,必不可少的要喝上几杯,但是席清晏半点酒都不碰,烟也是只抽了那么一支罢了,末了,一整瓶mouton都进了徐亦的肚里,席清晏联系了代驾,送他上了车,又折了回去。
他去了一趟卫生间,洗干净双手后,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孩子的哭声。
压抑到了骨子里。
酒吧里这种事情常有,但在清禾酒吧里并不常见,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却在出了男卫生间后,发现有那么一小团正缩在女卫生间门口处,哭的昏天暗地,身边还站着个姑娘,忙着拉她起来,还要轻声哄着。
是宋圆月和何廷舒。
席清晏走近,他想他只是出于长辈的关心而已,毕竟两个小女孩在酒吧里怎么看都不安全,“怎么回事?”
何廷舒拉着宋圆月手臂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回头,瞪大了眼睛发现是席清晏,她有些苦恼,指着宋圆月说:“她家里有点事,不大痛快……”
席清晏没理她,自顾自地蹲下身来,一只手臂自她的膝盖窝下绕过,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将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他回头,看着呆站在那儿的何廷舒,淡声说:“这里虽然算是安全,但是小孩子还是少来。”
何廷舒连忙点头,觉得席叔叔比爸爸还吓人,暗自唏嘘。
小姑娘身上的酒气不重,也许是第一次喝酒,没喝几口就醉到这个地步,兴许是刚刚哭的累了,现在竟是不哭不闹,软趴趴地窝在他的怀里,乖的不像话。
纯黑色的保时捷奔驰在这街道之间,撕破表面上的平静,誓要探索每一件事的本质。
因为顺路,他问何廷舒要了宋圆月家的地址,先送何廷舒回了家,临走前何廷舒小声说:“麻烦席叔叔了,请您把月月安全送到家去。”
席清晏笑了笑,升上了车窗,黑色的西装外套放在副驾驶座上,袖扣解开,挽至小臂处。
姑娘还在后座熟睡着,没有宿醉者的半点不良嗜好,顶多就是头痛不舒服的轻声呓语,可怜兮兮地。
宋圆月家所住的小区是有些老旧,他按照导航将车子开到了小区北门岗前,可是半躺在后座上的小姑娘还在熟睡着,没有半点要醒来的痕迹。
席清晏下了车,顺手关好车门,打开后车门,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看她睡得正熟,脸颊粉红盈盈,惹人怜爱,他声音不自知地放柔放缓,“醒醒,到家了。”
可能是他手下力道没有控制好的缘故,他听见宋圆月轻哼了一声,然后缓缓睁开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雾蒙蒙又水灵灵的。
他低垂眉眼,额前细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走,送你回家去。”
她好像还没醒酒,一提到回家,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两个人在小区门岗前僵持不下,一个在车门外,一个在车内死死的抠着身下的真皮座椅,呜咽着摇头。
席清晏的耐心终是被耗尽,这姑娘明明清醒时那么听话,怎么醉了酒就这么犟?
估计醒了酒才能好。
路边指指点点朝他这边看的人越来越多,他皱着眉低声骂了一句,只好关好车门,又上了驾驶座,往酒店的方向去。
作者有话要说:
7.10
考试周第三天,存稿箱-1
蠢遇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思修抽干了……
——
其实这就是一个讲纯情少女和纯情老男人之间谈恋爱的那点儿事儿的故事(扶眼镜)。
谢谢“迷你曼”小仙女的营养ye*1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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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女主性格不属于欢脱那一挂,有点温柔有点小脾气很可爱,男主也不是Yin冷的变态,对小月亮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