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边说着边起身去端鸡汤,高兴道:“娘今天给你炖了滋补调养的鸡汤,给你补补气色,你等着啊。”
柳正源端坐在桌旁,看着蒋作俊的眼神有些怅然,才短短几天的时间,他的儿子的体质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
等蒋作俊吃过饭后,柳正源称自己有话要和儿子说,让柳母先到马车上等他。
柳母拎起食盒,最后看了看二人,最终什么也没说就先离开了。她不懂朝中的势力纷争,也不想知道丈夫的那些事,她只想自家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如果是儿子太优秀招来的祸事,她宁愿回到从前也不想让她的儿子再受苦。
“木溪,你实话告诉爹,那日是不是瑞王对早朝上的事怀恨在心,恼羞成怒才将你重伤?”柳正源气愤的眯缝眼都快瞪成了圆球,他一早就看出那瑞王不是什么好东西。
蒋作俊望了眼床边站着的柳正源,叹了口气,解释道:“爹,瑞王当时正纠缠孩儿,贤王出手阻挠后引起了瑞王的愤怒。孩儿怕事闹大,便上前阻止,瑞王一时失手才伤了孩儿。”
说着,他抬头瞧了眼眉头紧锁的柳正源,接着道:“这事由孩儿引起,孩儿谁也不怪,只是连累了贤王,孩儿心中有愧。爹,等孩儿好了咱们要好好谢谢贤王,贤王是好人。”
瑞王追求他家木溪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原本想对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起不了什么风浪来。没成想这瑞王竟如此狠毒,得不到人就想毁了,当他柳正源是死的不成!还有这个贤王,对他家儿子的态度让他心生警惕,最近多事之秋,太子那边已经对他有所怀疑,要是再跟贤王来往密切,恐再无信任可言。
心中有了计较,柳正源恢复了和蔼的模样道:“这事爹心里有数,你好好休息,爹就先回去了。”
“等等,爹。”蒋作俊叫住了转身欲走的柳正源,他微微笑道:“近来天气升温,您二老就别接济着往这跑了,过不了几日孩儿便能回府。”
柳正源看着这个明理懂事的儿子,心感安慰,呵呵笑道:“好,我回去劝劝你娘,那爹就先回了。”
等人走远了,蒋作俊才缓缓躺下,最近两天腹痛感没那么明显了,只是他浑身使不上劲。虚软的躺好后,扫了眼任务追踪栏,微翘起了嘴角。
在窗外偷听许久了的莫承轩在人躺下后,收敛气息,迈着无声的步伐离开了原地。
盛世皇朝最具名气的人要数晓天阁阁主古蔺,他是这朝代的天文学家,自幼跟其父亲学习观天术,继承了父亲的衣钵,而立后他上任了钦天监一职。在任期间,他和朝中的几名天文学者一起研究各朝代天文学家们遗留下的Jing髓,苦心钻研,终于在古稀之年,替朝廷研造出了当世第一台浑天仪。
晓天阁位于京都的东景山上,楼阁建于半山腰上,红墙绿瓦的小阁楼被茂密的绿树环绕其中,不远处还耸立着一座二十米左右的高台。
路旁的林荫树郁郁葱葱,蝉儿齐鸣,净碧的长空,返映着远山的浓翠,好像是大海波平时的景象。
没兴致看风景的蒋作俊正靠着一棵大树乘凉,长衫下已是汗流浃背,他抹去额上的汗水,毫无形象的挥舞着衣摆,焦急地往山下张望着。
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伤好之后他就离开了贤王府,虽然没有了武功。但照样过着惬意的生活。每日早朝必到,看见瑞王就绕道,时不时的到贤王府中刷个脸。
这个反派太难刷了,他每次示好都被对方不咸不淡的忽视过去,要不是了解反派的性格,他真想给对方一板砖。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最近他已经摸透了莫承轩的生活规律,从剧情中不少的描述中也了解对方的喜好。得知他午饭后要来晓天阁拜访他的老师,蒋作俊就兴冲冲地来了东景山,可他已经在这等了半个时辰,都快被蒸成人干了也没看见莫承轩的人影。
就在他挽袖子撸胳膊的空档,一辆华丽的四骏马车朝这边行驶而来,耳力极好的蒋作俊立马整理好仪容,端正好了姿态,脸上苦恼的神情,任谁看了也会为之担忧。
驾车的侍卫在看清了路中间的人,转头通禀了车内莫承轩,之后车速缓缓慢下,最后停在了蒋作俊身前。
蒋作俊对挑起车帘的莫承轩行礼道:“微臣柳木溪见过王爷。”
注意到蒋作俊的神色,莫承轩眉峰一挑,诧异道:“柳学士怎会在此?”
“回王爷,微臣已在此恭候王爷多时,还望王爷能帮微臣一忙。”清俊的脸上写满了期待。
莫承轩只是略微一顿,高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神情“请讲。”
“今日早朝后听王爷说要将皇上赏赐的江南荔枝带给您的老师,微臣对古老师敬仰已久,一直未有幸得间一面,所以冒昧在此等候王爷,还望王爷成全。”这么热的天气下,险些中暑的蒋作俊依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姿态,只是脸上因热起了一层薄红。
“你当时怎么不说?”莫承轩怀疑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被他的目光锁定,蒋作俊不好意思地笑道:“微臣……微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