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聊聊,现在正好有空,说点东西也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等一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我师傅家,师傅师娘人都很好,我的画画就是师傅教的,他是我心目中最棒的艺术家。不过我之前脾气不好,伤害了师傅,所以等一会不管师傅说什么,你都不要太害怕。”
“不会的。”伍源紧紧抓住于和的手,仿佛这样就可以消除内心的不安。
“师娘是很温柔的人,等下就是她来接我们上去,记得要喊人哦。”面对乖巧的伍源,于和越发喜爱的揉了揉头发。
“好。”糍喏喏的声音更惹人疼。
于和他们还在小凉亭里坐着等时,封使他们则已经开始准备去救人了。
根据K带回来的消息,袭击他们的是章悦制药的人。
这一次他们的人手极度不齐,战斗力只有两三个,甚至还有技术人员和伤患,救人一行实在艰险须得从长计议。
挡在他们救人面前的还有阿康,阿康为何会突然满身是伤的出现在他们附近,这件事之前一直都很让他们很是费解。
不过现在他们却有些理解了,他们不可能放心把阿康丢在家里,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更不可能把他带在身边像一颗定时炸丨弹一样。
直接杀了又很憋屈,他们费心费力带回家,不是为了直接把他杀了了事的。再说他们虽然是在做这种高危工作,但是近年来已经渐渐从风口浪尖上转型了。
拼命之事固然刺激,但是有时候却有些得不偿失,他们现在追求的是别的东西。
不过说再多都是虚的,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人给救出来。
其实这次上山还有一个异常,但是他们没有和于和说过,就是章悦的人从头至尾都没有来阻挠过他们。这是非常怪异的,因为自从他们拿到棕莲干起,章悦的人就没停歇过抢夺。
在山上时众人看起来过得都很轻松惬意,实际上每个人心底都绷起了一根弦。
他们认为在提取联珠叶时章悦的人一定会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全程一个人都没来,当时每个人都严阵以待,说实话确实有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感觉。
后来他们说要分两路走也是很冒险的一个行为,因为他们人本来就不多,再分开确实会很危险。
等封使他们安全下山到家后,都有种不真实感。
你想想如果一群人连续三年,几乎每周三次来和你们打一架,突然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来找麻烦,心里确实有些七上八下的。
当时K他们下山时正是凌晨三点左右,众人Jing神紧绷一路小心翼翼。这次离开没惊动任何人,他们对外也是宣称两日后再离开,按理说是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真正离开的时间的。
所以当他们在山脚处看到近二十多个人堵在那里时,确实懵了一瞬。
心里第一反应是内jian,但在看到对面领头人时,心底这点刚生出的想法一瞬间就被压了下去,愤怒充斥着他们的大脑。
对面的人是江颜,那个背叛了他们的人,那个杀死他们队友小林的人,那个他们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人。
带着一个毫无战斗力的女子,他们这一次是真的进入了困境。
人数上的压制使他们奋战十分艰苦,最后只有K因为专长逃了出来,带着一身伤回到家。
这件事像一个警钟一样敲醒了他们,确实长时间的习惯让他们以为自己对章悦已经足够了解了,特别是于和的事情发生后,他们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于和身上。
章悦的人对于和的态度也很奇怪,按照章悦的脾性,当初是于和的建议让他们不交棕莲干,所以当他们抓到于和时,极夜众人都做好要决一死战的准备了。
因为他们都清楚,一旦于和落到他们手上,必死无疑。
可谁知道于和没事,不但没事,身上还没有一点异常。也就是说章悦的人把于和抓住之后,除了消除了于和的记忆,其他什么事都没做。
甚至到后来还把于和给放走了,只派了阿康在他身边守着,当然是明面上只有阿康一个人,背地里还有很多人在阻拦他们救走于和。
这也是当初封使他们为什么画那么长时间才救到人的原因。
甚至他们还把唯一一个,从未露在外人眼前的羚泽叫回了国。羚泽在他们出事之前一直都是在国外过潇洒日子的,从头至尾能和他接上头的只有封使,后来多了于和。
其他队员从不知道羚泽的名字长相,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他可以说是极夜当时隐藏的最深的一个人。
为了于和,羚泽不远万里从国外回来,一是因为只有羚泽一个人是阿康没见过的,二则是可以近距离观察于和是否真的失忆了,身体状况如何,三是为了监视阿康,顺便有时候转移阿康的注意力。
因为封使的出现,导致了于和失忆后第一次出现异动——就是那次突如其来的离开。
阿康的消失在众人的掌握之中,因为当时他们部分人也跟着于和一起去到了那边,毫不意外的在鸠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