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也对,若是这样,那要是和前头咱们听到的传言合在一处,倒是也更顺溜了些。许是就有那么一个大能,因为私人恩怨的缘故,在这里逗留了好些年,然后恩怨了结了,所以走人了,留下了些他觉得无所谓的东西,最后被半知半解的人以讹传讹的传出了传承的话来,嗯,师傅,你说,是不是这样?”
他这已经引到的很明显了好吧,作为对他很了解的明道人即使不知道阿木为啥说的这么具体,这么急切,可下意识的却顺着阿木的话往下接了过去。点着头赞同道:
“我看很可能是这样。只是若是真这样,那咱们岂不是白来了一趟?唉,白瞎了咱们这么一番的力气。”
白来?如今这已经不重要了好不,关键是别牵扯的太深了才是最要紧的,不过若是就这么急匆匆的撤离,这好像做的也有些太明显。若是外头转移了地方的密探这会儿正观察,只怕反而落了痕迹,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咱们再找找?我觉得吧,若是真藏着什么了,就这能建个密室的性子,只怕这地方,还有别的隐秘地方。”
说完这一句,阿木下意识的用手再敲了敲石壁,这一下像是一下子提醒了众人什么秘诀一般,一个个的立马全放下了那书柜和那两本册子,跟着也东瞧瞧,西摸摸的开始摸索上了。明道人更是小心的凑过来,装着查看阿木检查地方究竟的样子,小声问到: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师傅,和密探能连上关系的,麻烦估计不少,咱们能少沾手就少沾手吧。反正咱们在山里过日子,知道的太多了也没用。”
明道人听到这个,心里立马一紧,后知后觉的也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然后低着头想了想,对着阿木说到:
“咱们就是来凑热闹的,能有什么事儿?能找到是福气,找不到就权当是来郊游了。”
能这么说,说明明道人想明白了啊,阿木立马笑了笑,边上当了半天背景的阿青也跟着松了口气,然后眼珠子一转,忍不住问到:
“师傅,咱们这里是寻到了这册子,那那些带走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问前头自制的传承?说起这个,明道人忍不住也失笑起来,微微转头看了看玄德那边,瞧着那师兄弟两个也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脸色十分慎重的样子,表情一凝,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低声说道:
“那抱朴观的几个也不是好货,愣是将道经打散了,写了好些似是而非的句子上去,还描画了几张八段锦的练功图,呵呵,这东西你别说啊,做旧了之后,猛一打眼看过去,还真有几分秘籍的模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声音很低,口气也很轻快,可表情却不如刚才那么自然,阿木瞧在眼里,知道自家师傅只怕是心下对着抱朴观有了些疙瘩,毕竟看着玄德他们师兄弟的样子就知道,只怕他们在看到那册子的时候,已经看出了不妥当来,可他们却什么都没说,最起码没和明道人说,这让自以为关系不错的他,心下有些不舒服了。
不过阿木对于玄德观主他们却还是理解的,忙小声开解道:
“他们毕竟一直在城里,对官府什么的,了解的更多些,有事儿也更容易被牵扯,做的细致些也是常理。”
这说的不仅仅是那伪造传承的事儿,更是说在今日这个事儿上,玄德观主他们隐在后头一声不吭的缘故,明道人一听就明白阿木的意思,看了这个鬼灵Jing怪的徒弟一眼,没好气的说到:
“师傅我是那么小气的人?行了,忙乎你的。”
说话间明道人也跟着伸出了手,在面前的石壁上敲打起来,甚至还跨了一步,站到了阿木他们的前头,往阿木勾不到的位置查看了几眼。虽然看不到师傅的表情,只是阿木隐隐的听到,自家师傅那叹气的声音。
阿木明白,对于师傅来说,这一趟的密室之行,已若然无味了。到底是多年的老友,即使理解,可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人都是这样,付出了总是寄望能收获平等或更多,可世事难料,所谓平等更是有各自的考量,若不能相互体谅,这情谊……维护情谊从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但愿师傅能想通吧。玄德观主他们也不容易,最起码他们承担的风险,可能遇到的危机比他们更多更重,多谨慎几分,多几分迟疑,才是正常的。
阿木明明是晚辈,却Cao着老父亲一样的心,这让寻密格这么一个他自己掀起的活动,自己Cao作的十分的不上心。可这事儿吧,说来也怪了,越是不上心,这机缘还就愣是往他手里凑,看看,刚想移动一下位置,一脚踏过去,就感觉踩住的砖石有些不对,等他低下头才发现,那地上的石头缝隙,居然是空的?
“师傅,你来看看这里。”
阿木的声音有点发颤,抬起头,那眼睛都在发亮,看过来的明道人心里一个搁楞,一种叫做惊喜的情绪漠然而上。难道自家这孩子这是真说对了?这里真有密格?
“哪里?哪里?”
明道人还没过去,离着最近的阿青已经窜到了阿木边上,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