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的结果了。这样的结局,那人会变得如此,好像也不难理解。
阿木心思一转就将前因后果想了个通透,另一边打听了一耳朵八卦的阿青,在凑上来后,低声说起打探来的消息,也和他想的差不离。唯一漏下的,就是那人身边的其他人的消息,比如还有两个年岁不大的闺女,将来许是会愁嫁,比如身边妾室只剩下个丫头出身的,勉强帮着管家,比如原本的下人几乎全散,只留下两三个老仆等等。
别看这些细枝末节听着似乎并不是太重要,却也充分的说明了这人日子的好坏,让阿木莫名的安心了几分。转头带着几分隐晦感激的看了看阿青,阿木瘪了瘪嘴,终于憋出了几个字来:
“师兄,谢谢。”
“谢什么,你心里有数就好。”
都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在这个十五六岁就成亲生子的时代里,他们已经学会了用成年人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阿青理解阿木心里的纠结和矛盾,阿木也感激阿青的体贴和关心,看着这样的两个徒弟,一边一直没说话的明道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打断了这师兄弟两个那种带着几分低沉的气氛,指着前头不远处,说到:
“前面就是抱朴观了,紧赶几步。”
一听目标就在前方,别说是阿青了,就是阿木也Jing神一振,他们这一路赶得那是相当的急,如今那是就想赶紧能寻个地方坐下来,好好的歇歇脚。为此,连着眼睛似乎都好使了好些,看看,这不是,滴溜溜的,就直直的往人家道观门口看,一看到在那里送香客的小道士,阿青就开始毫无风度的摇手,阿木更是直接开口打招呼了。
“是田丰子,师傅,看……师兄,师兄。”
你这喊师兄谁知道你喊得是哪一个?明道人忍不住扶额,刚才那个情绪低落的阿木难道是他眼瞎看错了?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阿木可不管明道人怎么想呢,瞧着那边田丰子也看到了他们,欢喜的正招手,不顾自家师傅还在身边呢,就快步过去,张嘴就要茶:
“我这一路赶的呀,嘴巴都能干裂出褶子了,赶紧的,有茶没?”
做客的规矩呢?这弄得像是打秋风一样,好吗?青壶观的脸面呢?要不是这会儿是在外头,还是人家道观门口,有好些的百姓看着,明道人真是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丢脸的孩子。好在人阿木也不是真没脑子,描补的话张口就来,总算是箍住了面子。
“我师傅一接到你们观主的信,急吼吼的就带了我们师兄弟下山,就怕走的慢了,耽搁了事儿,害的我连着水壶都忘了带了,师兄,怎么样,可还好?”
因为你们,我师傅可着急了,这真情真意的映衬下,别说是喝茶的问题了,就是这会儿让田丰子帮着回账估计问题也不大。看看,这田丰子的满脸笑容就是最好的明证。不但是赶紧的招呼后头听到声音出来的两个师弟赶紧去备茶,另外还匆匆的快走上来,对着明道人就是一个大礼,然后恭敬的往里头请。
“明师叔来的正好,刚才我师傅还说,不知道明早前你们能不能到呢,这就赶上了,赶紧的,师叔,我师父他们就在里头,此外还有三官殿的天和子师叔也来了,正在说话呢。”
一听还有宁州道观的同道,明道人心下又是一紧,越发觉得这次的事儿只怕不简单,倒是有些后悔带着两个徒弟来了,生怕出什么事儿,牵连了这两个孩子。忙张口问到:
“你师傅这信里说的含含糊糊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这个让田丰子怎么说?这道观门口人这么多……他迟疑的看了看周围,然后低声说道:
“师叔,您这还是去问我师傅吧,反正挺麻烦就是了。”
有多麻烦呢?到了这里头,那玄德观主一说,明道人的眉头就死死的纠结在了一处。却原来这一切的起因,只因为一个传言,据说是某个武林人士在北面的某个地方喝醉的时候,无意中说起自己的师承,说自己是机缘巧合,有大造化,在齐州府遇见了某个隐居的高手,得了一番指点,让他的剑法突破了。并说他曾听那高手说起,说是这齐州府早年还曾有某个道门大贤再此坐化,据说还留下的一生经验累积的手札,里头不说武艺如何如何,就是吐纳修行的法子也十分的Jing妙,可延年益寿等等。
得,这下可不就掀翻了马蜂窝了嘛,这年头别说是普通人了,就是帝王将相的,对于长寿,对于成仙都相当的痴迷,你说,听到延年益寿修行的法子的人,能不蜂拥而来?即使对修仙不怎么感冒的,想到能有武功秘籍,那也蠢蠢欲动对吧。这两样加在一起,这吸引力,这会儿没官府的人掺和,那都是好的了。
就玄德观主看来,如今这一股股的人流里头,后头指不定有官方势力掺和呢,指不定人家是生怕空xue来chao,白来一场,所以让这些武林人士打头阵呢。再加上那些个武疯子什么的,这会儿这齐州府的水啊,真的是相当的浑。这消息传开才多久?光是这府城,就来了不下二三十个江湖人,要在等上些日子,呵呵,他都不敢想会有多少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这些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