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干,对了,还有那果林,其实咱们也能请了人,让他们隔上三五日的来帮忙修枝浇水什么的,如此一来,重活基本呢狗分出去七成,剩下的咱们还怕什么人手不够?”
泉道人那是越说越兴奋啊!也是,对于他这样喜欢偷懒的人来说,最近的日子过得,那这真是暗无天日,感觉人都要废了,如今能有这么一个好机会,能一下子将包袱全丢出去,他能不积极?
当然,这关键还要看自家师兄怎么说,到底这才是道观的观主,是他们的掌事人。不过作为多少年的老兄弟,他很清楚自家师兄的心思,劝说起来很有针对性。
“师兄,这其实花不了几个钱,其他的像是笔杆,咱们能按照数量给钱,而这兽骨……只要是狩猎的人家,能缺了这个?能值几个钱?还有院子里的事儿,隔三差五的请个人来做活,又能给几个钱?对不对?除了这次的事儿,肯定要花销的多些外,怎么算都划算的很,可这一次香的事儿本就是意外,以后怎么的也不可能还这么措手不及的对吧。如此,你再算算,一个月能支出多少?可咱们呢?没了这么些事儿,咱们能省下多少时间?这时间用来做功课,习武读书不好吗?好歹也是道士,一天到晚的,搞得和工坊一般,香客来了看着也不像样啊。”
泉道人的最后一句话那是彻底的打动了明道人,是啊,他们是道士,作为道士自然就该有道士的样子。明道人眼睛看向屋子外头,那空地上到处可见的药材香料,那一个个带着黑眼圈的孩子,唉,这真不像是个道观。
“行吧,既然可行,那就这么来,这样,这次的事儿还是你出面,去找老村长,让他帮忙找几个嘴巴紧的过来。这方子里药材种类是不是重要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老村长知道,咱们信得过他,也信得过山下的这些邻居们,你懂?”
观主就是观主,你看,一句话的功夫,这情绪,这立场立马就换回来了。阿木听到这消息,那是差点就直接欢呼起来,也等不及这两个后头说什么了,也等不及打招呼,一个蹿升就往外跑,一路跑还一路喊着:
“不干了,都不用干了,歇着,能歇着了,妈呀,我要赶紧的睡觉,困死我了。”
这动作,这喊声,听得明道人眉头直跳,死孩子,这是觉着自己虐待他了?有心想骂上几句,可一想这几日孩子们忙碌的样,生生的又将那股子被阿木激起来得气给压了下去,只是冲着泉道人喊道:
“你还站着干什么?没听见咱们小爷说的,那都罢工了,赶紧的去吧。”
明道人和阿木互怼的太多,泉道人对于自家师兄这模样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半点不带搁楞的顺着话头就往下说道:
“我这就走了,你不用催,要我说,你也别生气,他就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别在阿木这里没落着好,就找我的茬啊。”
刚开始说的还像是个人样,可这最后一句,亲,你不能不说吗,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好不,看看,明道人脸色都变了。好在后头正好有老刘头过来,让说茬了的泉道人有了顺拐的借口:
“说起来,师兄啊,这骨笔的事儿如今可都是老刘头在做,他可就想靠着这个,给石头攒钱呢,若是咱们将笔杆放出去,你还得和他说一声,不过说实话啊,老头别的都好,可就是眼神不怎么利索,我都瞧见好几次他弄伤手了,你劝劝他吧,反正只要笔尖做的好,数量上来了,这钱也未必少到哪儿去。你帮着算笔账,让他安安心。”
这倒是个事儿,明道人一抬下巴,示意泉道人走人,就站起来,招呼起了老刘头,语气都不自觉的温和了好些。
明道人虽然说是观主,可或许是年纪大的缘故,对着比自己还大的老头,态度一向很是和善,可再怎么和善,这等级在这里摆着,老刘头不过是来喊个吃饭,居然就被招呼到了正堂里,还让他坐下说话,那真是差点没把老头吓死,还以为观主要赶他走,不让他在道观做事儿混饭吃了呢。
等着一圈的话听下来,等着明道人给他算了比账,老头感动的那是眼泪都流下来了,一边用衣袖擦着眼泪,一边呜咽着说到:
“观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用顾忌小老儿。本就是道观里的手艺,能让小老儿跟着用这法子挣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便是说不让做了,也是天经地义,不敢有半分的埋怨。更别说这法子,说起来还是为小老儿着想了,是您慈悲,见不得这眼花力弱的没用样,小老儿只有感激的份。至于这钱多钱少的,小老儿还能信不过您?自打到了道观,吃的好,穿得暖,住的敞亮,那日子就和在天上一般,本就是以防万一用的,哪怕是少了也不妨事,更不用说听您这么一说就明白,那是花小钱,挣大钱的好法子,小老儿眼睛不亮,可心亮着呢,知道好歹。观主大可放心,就按照您想的去办就是。对了,咱们这药材香料的,您也放心,等着人来了,有我看着呢,必定不让他们泄露半点。”
老刘头人虽老,可心里却十分的清明,不过是听了几句,就明白人家为啥突然这么客气,忙不迭的就表起了忠心,顺带还给自己又揽了个活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