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摸摸她的头发,道:“怎么会?只要跟你待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要吻你。”
宁伊听了,脸上立刻浮起一层薄红,她娇娇地哼了一声,小声嘟囔:“骗子!之前那么多的机会,你可一次都没把握住。我都特地吃糖等你了,你还要没收我的糖呢……”
路许南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惊讶道:“啊,所以你吃糖是等我亲n……唔……”
宁伊羞臊不已,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虚张声势地威胁:“闭嘴!不准说!”
路许南露在外面的眼睛弯了起来,眸子里仿佛落进了星子,闪闪亮亮的,整个人都朝外散发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气息。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掌心,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说。
宁伊这才满意,讪讪地收回手,垂着眼眸盯着自己悬在窗台上的脚,不看对方。
路许南张开五指裹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隔了一会儿才有些艰难地开口:“之前看电影的时候,里面有主角接吻的镜头,我看你似乎有些排斥。那件事……才刚过没多久,我担心……你暂时可能不太能够接受异性的亲密接触……”
宁伊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路许南说的“那件事”是哪件事,听到后面才明白他说的是被绑架的事情。
她回想了下自己被救的场景,当时情形确实是千钧一发,那绿毛也存了不好的心思,万幸营救及时,但挣扎中难免受伤,衣服也造成了不小的破损,任谁看到都会猜测她必然吃了些亏的。
她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他们对这件事从来都是闭口不谈,但定期有心理医生上门,她只以为是大家担心她被绑架后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现在听路许南提起,不由意识到他们或许也有这方面的担心。
对于这些行为,宁伊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反而为家人和路许南这种无声的、小心翼翼的保护而感动。
她用没有受伤的那条腿的脚后跟踢了踢墙体,忽然有些好奇地抬起头问道:“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真的因为那件事对异性有所厌恶和排斥了,永远都没办法同你接吻,那你会怎么办?你还会要跟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不仅要跟你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今后的每一天,我都要跟你在一起。”路许南回答的完全没有犹豫,他在宁伊的眉心落下一个很轻的吻,说:“我说过,什么都不重要,你在我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事。”
宁伊唇角忍不住向上微微扬起,她歪歪头,有些得意地说道:“我不仅没有吃亏,还狠狠地给了那个坏蛋一脚,他当时躺在地上足足十分钟都爬不起来!”
路许南被她的笑容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他“嗯”了一声,轻轻在她的颊边咬了一口,说:“真厉害!”
或许是以前很少看到路许南笑,现在每次看到他笑的时候,宁伊都觉得他好似比前一刻又要再帅气几分。
她眨眨眼 ,抬手勾住对方的脖子,仰着头轻声道:“我之前确实不太理解这种交换唾ye的行为,但今天觉得还不错,所以……我批准你可以亲我,想亲的时候都可以亲。比如……现在……”
宁伊说着,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后面的话全湮没在彼此的亲吻里……
至于后来动辄被路许南吻的喘不过气的宁伊,常常因为这天晚上被美色诱惑,而昏君一般做出了这样的许诺而后悔,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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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伊和路许南虽然在高中就确定了恋情,但结婚的事却一拖再拖,主要还是因为宁伊在本科和硕士研究生阶段所展现的生化相关的研究能力太过优异,在导师的极力推荐下参与了好几个国家级的研发项目,几乎可以称得上“忙得脚不沾地”。
之后又以极高的成绩和绝佳的履历考上了全球排名第一的HF医学院,意图攻读病毒学和细胞生物学双学位,那时就连乐白秋都不乐意了。
本硕连读这五年下来,就算是法定节假日宁伊都泡在实验室里,后来参与国家项目更是因为保密协议的原因,要见见自己女儿简直堪比去见国家领导人,现在又要出国去读博士双学位,这日子恐怕只会更忙碌,到时岂不是更难相聚了?
他们宁家家底摆在那儿,就算一双儿女都是二世祖也能经得起挥霍,何苦一门心思扑在实验室里,动辄通宵跟瓶瓶罐罐打交道,去受那些苦呢?
“再说了,小南这么优秀帅气的男孩子,别的女孩儿恐怕只会担心自己一个错眼他就被人勾走了。你倒好,这些年你自己说说你们认认真真谈过几天恋爱?见你一次跟探监似的,你这又要去M国读博士,真不怕小南被别人拐跑了是吧?”
宁伊听了哭笑不得,信心满满道:“那怎么可能?他要这么容易被拐跑,路叔得先把他腿给敲断。”
乐白秋气极,伸手给了她额头一个爆栗,没好气道:“你还不就是仗着小南喜欢你?这么大的事情商量都没有,直接自己做了决定,拿到offer才来跟我们说,你怎么不干脆到了M国再说好了?就算你是我亲闺女,我都还替小南委屈呢!”
宁伊被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