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人了,然而他现在早已发展出了新的治愈方法,比过去的安抚哄劝管用一百倍 —— 他捏着对方下巴一个深吻,舌头顶在对方舌头上侵入对方口腔,又往回勾着他的门牙,再含着他嘴唇舔了一道。
白晟腿软了,靠着墙的背脊向下出溜,凌辰南于是贴得更紧,把他抵在自己和墙壁中间,含混地问:“饿不饿?”
白晟被亲得迷迷糊糊,没工夫纠结别的事,“嗯?” 了好几声才软乎乎地说:“不,不饿呀。”
凌辰南笑了笑:“不饿就做点别的事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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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磕磕绊绊亲亲抱抱地挪动到卧室门口,不顾白日宣yIn的羞耻感双双跌到床上,白晟趴在下面,鼻子在被子里拱了拱,笑弯了眼睛,说:“还有医生的味道。”
他依旧有时候会习惯性叫“医生”,但凌辰南从不纠正他,俯在他上方手撑在他头两侧,也笑眯眯地俯视他,用下巴示意自己胸口,说:“闻这儿。”
白晟伸手捞住他的背将他拽下来,被砸个满怀还埋在他肩膀里闷闷地笑,凌辰南转而用手肘撑起身子,手指划拉着对方散在床单上的头发,一边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
白晟攀在他背上的手也像是脱力一般渐渐下滑,最后停在他下陷的腰后,指尖轻轻抚过那里两个浅坑,拇指不老实地在家居裤的松紧带内部打转,凌辰南单手勾开白晟毛衣和衬衫的领口,往里面一看,还有一件背心,笑起来说:“你是洋葱吗?这么多层。”
白晟也笑,凌辰南又说:“可是我有快速剥皮法。”
说着他向后跪趴,手指捻着白晟里头的背心一起往上推,一堆衣服都叠在他胸口,凌辰南伸出手指挠了挠他下巴,说:“夹着。”
白晟就听话地扬起脖子用下巴含住了衣服。
凌辰南笑眯眯:“好乖。”
随后他又趴下身,亲了亲对方平坦的腹部,白晟一抖,衣服退了回来。
凌辰南警告性地“嗯?” 了一声,指示道:“把手抬高。” 然后干脆三件并做一件把它们从白晟头顶秃噜下来了。
凌辰南问:“冷不冷?”
白晟:“有一点……”
凌辰南勾起嘴角露出痞坏的笑容:“是嘛,这里都硬了。” 他撵了一下对方小巧的ru头,白晟立马红着脸用胳膊挡住。
这家伙真的曾经有过长时间交往的对象吗?虽说好像曾经的确是亲热频率寡淡的相处模式,凌辰南犯贱脑补了这一出,有点败兴,但面前帅哥含羞带怯有双目含情的样子确实大大取悦了他,他抛开杂念,低头舔了舔硬起的小粒。
白晟发出小动物的呜咽声,想推开又不想推开他,胳膊在余光范围里晃来晃去,于是凌辰南握着他的手腕,却没有压住,而是带着他环上自己的脖子。
亲了一会儿之后,不知怎么的自己的睡衣睡裤也垮得没边儿了,他干脆站起来全部脱掉,露出Jing壮的裸体,白晟连忙指着他旁边只拉了一层纱帘的落地窗说:“窗帘,窗帘。”
凌辰南笑了笑:“你都在这了,谁还在外面偷看我?”
白晟僵了一下,凌辰南赶紧安慰:“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还是说……你在家里有对着我的照片做什么其他的事?”
下流话果然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结结巴巴地解释:“没,没有!我没……唔!”
凌辰南重新翻身上床,把对方的裤子拽下来,两人肌肤相贴,体温升高,勃发的地方也抵在一起。凌辰南从胸口亲回到脸颊耳侧,用无数次说出安抚人心话语的低沉嗓音说:“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白晟费力将眼神聚焦,看着他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和套子并得意洋洋地拆掉包装塑料说:“怎么样,我可是有备而来,不对,是你来……羊入虎口。”
白晟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谁是羊?谁入虎口?” 他露出一口白牙拉过凌辰南轻轻咬了一口:“嗷呜,吃你。”
凌辰南往前凑,嬉皮笑脸地:“使点劲儿,把我叼走吧。” 他将微凉的滑腻ye体倒在手上,向下探去,前前后后磨蹭了一会儿,温柔得白晟都弯起膝盖仰起脖子。
半晌后,他也动情不已,将牙齿扣上对方不设防的脆弱喉头,一边缓缓地将自己同对方贴紧。
契合到前所未有的距离。
进了一半的时候,他停了停,两人都喘着急促的气,白晟表情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眼睛里有复杂到无法细数的万千情绪。
凌辰南猜对方眼里的自己也是如此。
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呢?
他们居然走到了这一步。
白晟轻微地动了动,修长的腿贴着他的腰侧,凌辰南问:“疼吗?”
白晟摇头,他又问:“难受吗?”
试了好几次,白晟终于说清楚:“进来。” 而后又慌张地补充:“慢,慢慢地!”
凌辰南不予理会,这次到囊袋贴上tunrou的时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