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夜正打算去图书室,却见一黑se人影迅速划过他身边,然后他的嘴被捂住,整个人被极大力地摁倒在墙角,他抬头一看,眼前果然是白羽君子那双幽潭似的乌黑双眸,她眼中不辨喜怒,他便也谨慎地选择按兵不动,想先观察她的目的。
她要囚禁遥夜,要得到遥夜的全部,她需要知晓有关于遥夜的一切,他的过往,她会从他的口中知晓。
君子捻着烟蒂,手指在烟灰缸中微微用力,熄灭了火,让烟蒂孤零零地躺在里面,身边是淡淡的余烬。
遥夜没有经验,他纯粹靠着yuwang的驱使,近乎本能地ai抚君子的x,那眼神几近虔诚和ai怜,四指托住那团雪白的r,大拇指在粉neng的rujiang上缓缓打转。君子从未让人这般仔细地抚0过自己的x,无意间瞥见遥夜的眼神,不知是因为他手指微热的触感,还是他热切的眼神,她感到一阵细微的电流通过自己的身t,引发身t内部的热量,热量聚集到被他抚0的那两点上,她变得更加敏感,触感也更加明显,让她一瞬间晃了神,两人此刻仿佛是一对寻常的热恋情人。
她喉咙深处用气音发出娇弱的喘息和sheny1n,遥夜只觉得自己大脑传来兴奋的讯号,更加用力而细致地ai抚她的x,靠近她,用唇舌取悦尖端的粉红,她是快乐的,他能从手心这具同样兴奋到微微颤抖的身t感知到。此时此刻,他只想满足自己的yuwang,也满足她的yuwang,虽然他目中所及之处有一支她藏在腰间绑带上的迷你手枪,但他已不会感到恐惧。
君子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神,手指强行捏着他的下巴,用力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道:“0我。”遥夜听闻,只是愣了几秒,纤长的手指便贴上了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一颗颗的扣子。他觉得自己速度并不慢,而白羽君子垂眸看着他解扣子,再到“啪嗒”一声打开她的前扣式x衣,只觉得时间无b漫长,可是她又很矛盾地希望这时间再延长一些。
片刻后,君子喘着气站起来,让他仰视着她,她则在他面前缓缓拉开一片
她开始尽力回忆自己同遥夜相处的时光,都有些什么。她从黑泽手里得到了他,觉得他很美,把他当做高岭之花,然后发现这朵高岭之花似乎相当迷恋她的脚,她便借机玩弄他,也确确实实从玩弄他这件事上感到愉悦。真正的改变,可能是他那双望着她的雾蒙蒙双眼,或者是他诚恳地承认自己的情感,或者是他对她说一不二的臣服。她又回想起自己同别的美人又是如何相处,无非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腻了直接丢去吉原中接客便可,完全当做是玩具。而她对遥夜呢?起初觉得好玩,便容忍了他的小小脾x,之后却每每想到,主动去逗弄他。
君子的估量,约莫得过大约半年一载,届时若山和冈田两组的众人便难免要为利益争吵,更不会同意因为这件事将本来握在自己手里的金钱拱手让人。
说到底还是黑道,逐利是天x。如今这个时代,感情义气是最没用的东西,她早就看清楚了。她本该为了自己的盘算计划松一口气的,但却不知为何,想起了眼中笼罩水雾的……遥夜的脸。他是个有趣的小宠物,让她忍不住逗逗他,再逗逗他,又从他臣服于自己的低眉顺眼中获得虚荣与快感,但这花朵上的尖刺,为什么会让她觉得b花朵顺从的样子更x1引人呢?
她不得不承认,遥夜对自己来说并非没有生命的玩具,他就像一只活生生的宠物鸟,她期盼的,是亲手为他打造一副纯金的奢华牢笼,囚禁住这只鸟,但并不打算折断它的翅膀,也不打算给它断水断粮来打磨它的脾气,仿佛看着它在这牢笼中不甘心地扑棱翅膀,就足以让她安心。她要这鸟儿走不出去,走出去也只有饿si一条绝路,她要这鸟儿继续带着脾x,而倘若它有一天失去了坚韧,便同其他鸟儿再无区别之处,不再特别,也就是被她抛弃的那一天。
她需要做好准备,她需要强撑度过这段时间,她需要金钱和权利,才能打造这囚禁遥夜终身的牢笼。既然她不想把他放出去,那就要斩断外界和他有关的一切,让他除了她这个主人以外,走到哪里都孤立无援。她知道这是强迫,但她一贯如此,她不会把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拱手让人,永远不会。即使她的东西被她捏在手里变成碎片,支离破碎,她也不会把任何一片碎片交给别人,这是她的另眼相待,这是她自小扎根在生命里的自私。
白羽君子面无表情地扯开他的和服衣带,把领口从他肩头扒下来,露出他肩头的白皙肌肤,x前两点茱萸。她的手今日似乎特别滑,轻而易举掏出他的x器,然后用手指技巧熟练地拨弄了几下,经过昨晚,已经尝过q1ngyu味道的x器很快挺立起来,他脸颊到耳廓都是绯红一片,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眼神里透出对她下一步动作的渴望。他心中纠结不已,是的,q1ngyu宛如海水中的浅浅浪花,拍打过身t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没什么好可耻的,可耻的是自己,为了快感和yuwang的满足就愿意臣服于这个自己本该痛恨和不齿的nv人,甚至渴求着她的身t,渴求着她的抚慰,渴求着她能给自己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