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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陆明净总逃避跟倪景碰面,但经过昨晚,她开始意识到倪景已经没有“攻击x”,已经无法再对她造成“威胁”。
她庆幸这一天来得这样快,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去纠结“倪景和我哪个更好看?”“我和倪景你更ai谁?”等等这些傻b问题。
想通之后,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焕然一新。
沈烈也感觉到她的变化,心想这个小傻子终于开窍。
以前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他都觉得没有表达的必要。而陆明净是一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她最大的不安全感就来自于他,所以她经常迫切地从他身上寻找答案。
最初,为了安抚她,沈烈很乐于将ai挂在嘴边,可她对他的态度总有几分保留,y要强塞给他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渐渐的,沈烈也不再为自己辩解,他只想让时间去证明。
于是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做永远b说有用。
酒吧内,沈烈到时,陈蔚然已经半醉,瘫坐在沙发上,双目失神。
“你来了……”他眨了眨眼,向服务员招了招手。
“我不喝酒,给我一杯苏打水。”沈烈坐下。
“老婆不让喝啊?”陈蔚然伸直了腿,不屑地笑道。
“我开了车来。”沈烈喝了口水,转着手机:“说吧,什么事儿?”
“我今天……终于去扯证了。”他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个嗝:“兄弟,哥们真心劝你一句,好好过日子,千万别他妈瞎折腾!”
沈烈拍了拍他的肩:“真没挽留的余地了?”
他颓废地摇头:“话说得特别绝,孩子给她了,房子也给了,钱也给了,我净身出户。”
“这事儿确实是你做得不对。”
“后悔啊!”陈蔚然跟他碰杯,长叹一声:“这生活就像多米诺骨牌,一块倒下,其它全他妈倒了。”
一时糊涂欠下的情债,要用妻离子散来偿还,这个代价实在大了点儿。
“我倒挺佩服容榕的。”上次婚礼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来了,沈烈就看出不对劲,两人虽然同桌但是眼神就没碰到一块过。容榕来祝酒的时候,他关心了几句,她也只道大喜的日子就别给他添堵了,一个从来都是善解人意的nv人,爆发起来的威力不敢想象。
两位都是多年的老战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他。
容榕没来,陈蔚然反倒来了。
陈蔚然毕业后进了警校当一名教师,人长得高大端正,x1引了不少nv学生,其中一位si缠烂打,终于缠到了床上去。
“20岁的小姑娘,c起来嗷嗷叫,会撒娇会卖萌,那嘴甜的。”以前私下里聚餐,酒后胡言,说起小情人,陈蔚然总是眉飞se舞,跟今日的颓丧判若两人。
沈烈不对他的私生活做出评价,只是觉得,他今日所得,皆是活该。
“是,我也佩服她,下午刚扯证,今晚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这nv人的心真够狠的。”他开了瓶啤酒,y塞到沈烈手中:“来吧,陪兄弟喝一杯。”
陆明净敷完面膜洗好脸,见浴室门被打开,他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你喝酒了?”她走近,闻了闻。
沈烈搂过她,鼻子蹭着她的脖颈。
陆明净笑着拍他:“g什么呀?我洗完澡了。”又问:“你跟谁去喝酒了?”
“陈蔚然。”
“就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大学教师?”
他笑了一下,又点头:“你一直不太喜欢他。”
“他怎么了?是不是终于离婚了?”
他又点头:“你知道的还不少。”
“那样的人,你不要跟他做朋友了。”她嘟囔一句。
“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他回忆起在警校的时候,那时候陈蔚然对容榕的好,那是有目共睹的,追了一年半才把人拿下,在一起那天整个宿舍出去吃饭,他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那时候的真挚是真,享受年轻r0ut的快感也是真,今晚的失落也是真。
“都说结婚久了感情容易出现问题,b如七年之痒,我听你说过,他们一毕业就结婚,算下来差不多七年了吧。”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沈烈圈住她的腰,在她身上闻了闻:“什么味儿这么香?”
“新的身tr,喜欢吗?”她朝他眨眨眼。
“喜欢。”他声音开始沙哑。
“那你快去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她想挣开他,又把他拉回去:“回什么床上,就在这儿。”
陆明净还没反应过来,睡裙已经被他三两下扒了去,shangru一凉,她已经被他按在墙上。
“趴好,别动。”他拍了拍她的pgu,拉过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又拿过一旁的毛巾把手绑住。
这让陆明净想起前不久的手铐,是职业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