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
少女仅着一件入睡的单衣,额上尽是冷汗,她快步走进一间装饰低调简朴的房间。
“师尊。”
白玉床上趺坐的仙人羽睫轻闪。白衣流水般泻地,却又一尘不染。那雪白的脸颊似冰雕玉砌,俊逸的五官又似刀刻斧削。冷淡的眉眼倒映着玉晨峰千万年不化的冰雪。
冰雪般圣洁又冷漠的仙人,不知夺走多少仙子的芳心。这便是凌霄宗的首座,云止仙尊。
他轻抬眼眸,望向爱徒。眉眼依旧是冷淡的,惟独处时的满身寒气蓦地消散了。
“可又是被魇住了?”他撤了印,爱怜地将少女拉入怀中。少女搂住他的脖颈,坐在他趺坐盘起的腿中,柔软的脑袋靠在师尊的胸膛,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不要害怕,我永远在你身边。”他带着歉意与怜惜,一手轻抚少女后背,一手捏着少女Jing致的下颔,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少女突然仰起脸,用唇接住师尊安抚的吻。似乎想要驱逐出心中的黑暗,她努力回应着师尊。云止仙尊轻笑了声,吻逐渐变得深入。
她紧紧攥住师尊整齐的外袍,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云止仙尊原本轻抚少女后背的手环过她柔软的腰肢,捉住飘荡的腰带,似乎不经意地一扯,仅着睡袍的少女便春光乍泄。冰凉的手穿过睡袍,握住少女丰盈的柔软,擦过红樱,引起怀中人一阵阵战栗。
另一只手松开她下颔,从脖颈一路下滑至小腹下。被少女细腻温软的肌肤熨帖温暖的手指并未吸引她太多注意,直到探入少女幽秘之处。她徒劳地夹住双腿。
他拨弄着最前端藏住的花珠,秦寒衣只觉得有电流自那处游遍两腿,酥麻的快意使她不自禁轻哼出声。他满意地笑了,吻渐渐往下,咬住少女的肌肤轻轻啮住。少女身体的幽香浸了他满脸,那是足以使他疯狂的香气。可他按下心中的澎湃,手向下游移,耐心地来回滑动狭缝,一点点深入。待到寻见入口,他伸进食指,未被少女完全温暖的手指甫一进入,她便被这凉意激得锁紧xue口。
那根手指竟也真的不再动作,但师尊未进入的拇指开始摁住她其余的领地,轻拢慢捻,被摁住的软rou像是某个开关,他稍有动作,她便战栗地哼气。待到少女的身体完全放松,他顺势将少女放到榻上。苍白的皮肤衬着他睡惯的白玉床,越发地白皙。他冷淡的眉眼也越发幽深。
第二支手指已经抵在xue口,但少女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又是那样紧致,仅一根手指便已紧紧吸住。他便转换阵地,吻从少女纤细的脖颈游到胸前,吸住早已被挑逗得挺立的红樱。曲起被含住的食指,在甬道内部抽插扩张。
“嗯……师尊!”秦寒衣忍住呻yin,紧紧搂住师尊的颈项,难耐地挺起胸,锁紧xuerou,有爱ye开始溢出。仅仅是这样的挑逗,她青涩的身体就给出剧烈的反应。
云止仙尊趁她放松的那一刻,突入中指。两根修长的手指齐驱并入,触及最深处紧闭的花核。他意有所指地绕着花核打了个转,转而开始进攻他熟悉的、最能使她兴奋的那点。
“哈啊……”她娇喘着,把头埋在师尊的肩颈,承受他温柔熟练的进攻。可她兴风作浪的师尊并不打算到此为止,空闲的另一只手捉住她的,碰到他Jing致的腰带。这位仙尊依旧衣冠齐整,除了胸前衣料被少女抓乱,露出Jing致的锁骨。
秦寒衣哆嗦着,每次将将捉住带头,她坏心的师尊便狠狠按住xue内的敏感点,让她使不上力。
“寒衣可是害羞,不敢与师尊坦诚相待?”如此捉弄了她十几次,素日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云止仙尊,在这幽深的夜里,用沾了浓浓情欲气息的嗓音笑着明知故问。
“嗯……师尊……啊……讨厌!”
她又急又恼,泫然欲泣地别过脸去。云止仙尊见她又要落泪,忙扳回她脑袋,深深吻住她。
“别哭了,是师尊不好。”他软言软语地道歉,竟有一丝丝伏低做小的意味。谁能想到,高高在上法力无边,喜怒不形于色的云止仙尊竟会对一个少女如此娇宠。
哄好爱徒,他放过她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两人脸颊相蹭,皮肤竟白得不相上下。
在秦寒衣面前,他从来就无法保持首座的淡然。光是闻着她娇躯的幽香,便已在胸中生出熊熊烈火,更遑论此时她就在他怀中,将将挂着睡袍,风情万种的娇躯被他困于身下。
她不甘示弱,侧过头,用小舌轻轻扫过师尊面颊,吐气如兰地在师尊耳边轻yin,听着身上人陡然急促的呼吸,与滚动的喉结,狡黠地笑了。
他再也无法克制澎湃的情chao,索性不除衣冠,略略撑起身体,三两下便将那物抵在少女xue口。丝质的衣料擦过少女腿根,她痒得夹紧双腿。
可他早已身处她双腿之间,此时夹紧双腿无异于将他挤向她腿心。龙头只进入一点,便已撑白了xuerou,她疼得直抽气,咬住师尊的锁骨。似乎回想起什么,她的脸色唰地变白了。
注意到少女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