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射Jing的痛快和小姐xue内有规律的收缩刺激到,乔温低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环顾四周,他正躺在因为陪小姐听戏而有幸得到的一间单人房里,夜色不再完全漆黑,稍微可视见外物。
把手向下探去,触到一片shi腻。想起梦里的场景,心头一震,他迅速坐起,内心悲凉。
他,对小姐有了心思已是玷污,竟然还做了这样的梦。
缓慢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以手覆眼,未被遮住的半张脸和透过指缝看见的眼睛,都彰示着泪水。收着的嗓子传来声声低咽的抽泣,并不连贯,似乎是情绪起伏得厉害了才会溢出一声。
犹带着刚起的嘶哑,再加上久未喝水而干痒的喉咙让他的声音低得惊人,音色悲戚,听到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挣扎。
半昏黑的平旦时分将尽之际,白府已经陆陆续续有下人起床,周围逐渐由万籁俱寂变得些许嘈杂。
乔温就着这个姿势坐了很久,静静的一动不动。直到外界的人已经完全忙起来,声音真正的大起来,他才身子晃了一下,恍然如梦初醒。
胡乱抹了一把脸,乔温站起来,一步步坚定地走向院子里,那儿有一口水井。
仲秋的季节,天气已经转冷,晨起没有热烈的太阳光时更需要穿厚点的衣服抵御。可是乔温只着中衣,走到井旁,转动摇把,打上来一桶水。
毫不犹豫的,他将冰凉的水兜头浇下,衣服瞬间被打shi,贴在身上,黑色的头发也粘在脸上头皮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冷意使他打了个寒颤,他却只觉得畅快,陪小姐唱戏以来一直积压在心的郁浊之气也一并消失了。
那些美丽而不堪的心思,那些隐秘的诱惑,那些被这个梦勾起的悸动、渴望,都被他毫不留情地压下,最不可对人言说亦不可对自己言说的想法,都被他的冷水浇透。他的心,也被浇透。
怕一桶水不够,他又打上来满满的水,再次浇下,身心都张开了。
太阳已经冉冉升着,红黄色的暖光照在他身上,沐浴在纤尘不染的光辉中,他感受到温暖,像是多年前偶遇小姐时的光芒乍现。
乔温是一个农户家的孩子,因为他的养父养母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所以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了他。
他的亲生父母家里孩子多,养不起他,把他卖给了一个人贩子,依依不舍,千叮咛万嘱咐要给他找一个好的人家。
也许是他运气真的很好,他的养父养母都是很善良的人,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三个人一起种地,足够温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一切美好在他十岁那年被打破。
一场突如其来的洪灾冲毁了他的家园,他的养父养母都在洪灾里丧命,临死的时候告诉他,让他去京城找他的亲生父母,要是找不到就在京城自己谋生,那里比这儿更好。
洪水散去后,乔温找到了一个快被水泡烂的铁锹,挖了一个安置两人的坑,把两人埋葬后,冲着坟头磕了三个头,然后自己踏上去京城的路。
一路上蹚泥过水,靠别人施舍粮食才勉强走到京城。
乔温压根就没想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既然他们当初因为家里孩子多才把他卖掉,那他现在就算找到了他们,也只会给他们家里徒增负担,还不如自己谋生。
他已经十岁了,跟着父亲干活也有五年了,到现在,一些寻常的活他都可以做,不怕不能养活自己。他也可以把自己卖进大户人家里做小厮,听说那样的话吃穿都不愁。
跌跌撞撞的找到了一个人牙子,满怀希望,原以为是一个安稳生活的开始,没想到却遭遇了他这辈子最灰暗的一段时光。
有的富人,最喜欢逛小倌儿馆,京城繁华富庶,这样的场所自不会少。馆内清秀少年到硬实男人,各色各样不一而足,乔温被卖到了里面。
因为他总不肯就范,再加上也没有客人看上他,管事就打发他去伺候那些当红的小倌。
总有些少年有着反抗之心,不愿做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闹得厉害了,死人的也有。乔温也因此换过许多个要伺候的人。
那时,每次一有闲暇,他就会坐在墙角,蜷起双腿,用手臂抱住腿,绝望地想,自己以后就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吗?不是等着被打死就是因为没有希望而病死。
直到有一天,他走出馆内。那是盛夏六月里,他随着他的新主人出去买东西。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出去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当他们往回走的时候就突然下起了暴雨。
雨势颇大,他们又没有带伞,现买也因为已经没有了小摊而来不及,无奈,他们只好找了个屋檐避雨。
那时乔温已经在馆里呆了两年,两年内,他不停的反抗不停的遭受毒打。过往的一切在眼前重演,他记得第一次挨打后彻骨的伤,也记得昨天晚上新增的伤疤。
黑白分明的眼睛空洞地看着街道,突然,他冲了出来,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跑,任凭他的新主人在后面喊他,对那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