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安娜会有一种自己之前做了一场美梦的错觉。
看似残忍而糟糕的选择,对于一个曾经以为自己毫无希望的人来说,有着死而复生一般的珍贵。
能被艾莎紧紧拥抱,能得到艾莎的吻,还将会有更多的事在等待…
不能再贪心了,安娜,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就像此时此刻,当她来到艾莎的书房,在书架中间找到艾莎,然后将整个人塞进她的臂弯中间,没有被推开,还能这么近距离地挨着她。
“想做什么?嗯?”手还保持举着书的姿势,注意力却已经被面前傻笑的女孩吸引了去。
“想要你的吻。”
艾莎很少主动去亲吻,大多数时候,得由安娜主动把嘴贴上去,然后她才会像打开了开关一样,用自己的唇裹住安娜送出来的舌,点过以后,温柔地用自己的勾回去。
绵长的亲吻中还有艾莎的茉莉清香,安娜在换气的过程中,忍不住发出了闷闷的哼叫声。本就有着对艾莎的渴望,再加上Alpha对omega的天然吸引,使得安娜不禁开始恳切地希望艾莎能对她多做点别的。
把那该死的书放下,用你的手抚摸我的背,或是干脆伸进的我的衣服里,揉捏我的胸…
安娜没能把这些赤裸裸的欲望说出来,但是她迷离的眼神,以及她不自觉用自己的胸在艾莎身前挤压的动作,已经代替她把这些事表达了出来。
艾莎嗅到了空气中逐渐浓郁的风铃花香,实际的风铃花的香味总是不太明显,很多人可能闻都没闻过,但是如果偶然闻到了,就会被那淡雅而甜美的香气所打动。不论是淡淡的,抑或是浓郁的,都不会是那种熏人的气味,反而有种尝到了露水一般的愉悦感,甜而不腻。
把那本书合上,放置于书架的上方,左手搂住安娜的腰,但是右手却选择了顺从于本能,顺着腰身的曲线游走到了更高的地方,隔着布料将大小正好合适的rou峰握紧手中,指尖有规律而又分着不同轻重地按动。
安娜满足地抬头,细长的脖子随之被拉长,正好足够艾莎将整张脸深埋进去。这里是大脑控制全身的一个重要枢纽,薄薄的表层肌肤还包裹着从全身回归到大脑的感官神经。被亲吻的同时,会把这个信息快速地传遍全身。
“艾莎…”她将所有想要呻yin出来的单音节,全部转化为了艾莎的名字。
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将自己更加贴近艾莎,用同样的方式,去触碰艾莎的身体,
安娜模糊记起了自己分化期的时候,医生坐在床头为她喂药,仆人为她擦着汗,使得她不至于因为难受的黏糊感,把衣服全部脱掉。第一次发情的感觉并不强烈,在抑制药的作用下,只是下身有些许滑腻,小腹带动下体收缩着…
那种更接近于动情的恰当感觉,在此刻让安娜有了些期许,她能感受到艾莎另一只手在往下走,撩起了裙子,触摸到了裙子下的棉质四角小裤,离腿心只差一点了。而她也很激动,想要伸手去解开艾莎的腰带…
“不…”
暧昧的氛围戛然而止,艾莎迅速松开然后转身拉开距离的动作太过连贯,给刚开始火热的身体浇上了一大盆看不见的冷水。
又一次。
在安娜认为足够贴近足够亲密的时候,艾莎仿佛不是一个Alpha一样——所有她接受过的教育都告诉她,Alpha这种生物在性这方面的自制力非常差。
哪怕做完这一次马上就会死,也还是忍不住冲动会继续的、没有理智可言的生物,正是Alpha。
可艾莎做到了,她果断结束了所有的亲密接触,然后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抱歉。”
安娜的失望无法掩饰,她感受得到艾莎的压抑,那些压抑可能是因为她们的姐妹关系、因为乐佩和雪莉…理由可能有很多,这些同样也会使安娜不断进行自我谴责。
但是对艾莎的渴望无法改变,就像明知火很危险却依旧前仆后继的飞蛾。
自那天过去,已经过了有一周,她完成分化也已经过了半个月,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发情期随时都有可能开始。
安娜内心对那未知的情形有所期待,但是矛盾的是,她不希望第一次发生在那种完全沉浸在原始欲望的情况下,更希望可以在清醒的时候,在自然而然的动情状态下,像所有相爱的人到了情浓的时候就会选择结合一样。
人的贪心真可怕,曾经当艾莎在外征战,回来后也一直避而不见的时候,安娜只希望艾莎能多看自己两眼就好、说两句话就好;等艾莎真的开始对她有一点关心以后,安娜又希望她能再同自己亲近一点,更温柔一点;当艾莎说出可以让自己做她的情妇时,当她们能拥抱、亲吻、抚摸对方的时候,安娜又期盼有一天她能爱自己正如自己深爱她一样…
可那都是不可能的,乐佩是那么的好,无论是从身份、外貌还是从内在的品性来看,她值得一切温柔对待,值得任何人的爱,值得所有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