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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清晨,褚青舟被尿憋醒了,迷迷瞪瞪地摸去衛生間,待撒完了尿,方後知後覺內褲的襠部有些許粘chao,尋思片刻,春夢碎片浮上心頭,夢裏騎在他胯上的人自然是褚菱歌。
飛快地沖洗一番又刷牙洗臉,鏡中俊臉仍是個欲求不滿的氣惱模樣。
高三的下學期已經開學一周了,昨晚他從寄宿制學校返回家中,原一心盼著小別勝新婚,奈何褚菱歌外出參加朋友聚會。
他是個頑劣桀驁的性子,卻只因想讓褚菱歌將他當個大男人看待,強忍著不催她回來,一邊學習一邊等她,捱至夜半,拿了課業到床上繼續等,也不知幾時睡著的,總歸是獨守了空房。
裸著上身、只著一條休閒短褲,褚青舟在床上四處找手機,終於在枕頭與床頭間找著了,人也徹底醒透了,幡然曉得:褚菱歌進過他的房間。
他一家四口,三間臥室,入睡時向來都各自反鎖。自打他和褚菱歌共度初夜,便把臥室鑰匙交予對方一把,父母手裏卻是沒有的。
睡前看的書本,此時端端正正擺在書桌上,而床上那襲毯子,昨晚他也並不曾展開動用過。
算菱歌有點良心——褚青舟心情大好。
輕手輕腳出臥室鎖房門,他穿客廳、過父母主臥,來在褚菱歌的房門前,鑰匙輕旋,把門推出個縫隙來,閃身進去,將門輕輕反鎖。
褚菱歌睡覺見不得光,是以房內漆黑一片。
褚青舟按亮手機屏,時間顯示六點五十二分。就著有限的光亮,他幾步便到了床邊,把手機和鑰匙輕放在床頭櫃上,抬手輕撫褚菱歌的下半張臉。
“姐。”褚青舟俯身在褚菱歌耳畔低喚一聲,單腿跪到床上。
褚菱歌的面龐微有些轉動,似夢囈淺淺“嗯”一聲。
褚青舟立時捂牢她的嘴,“姐姐,別害怕。是我,青舟。”
褚菱歌半夢半醒,倦倦地輕拍褚青舟的手背,示意他拿開,喃喃地問:“幾點了?”
褚青舟點亮臺燈,“快七點了。”
褚菱歌蹙眉,抬手擋著眼,不耐煩嬌滴滴斥道:“別開燈!”
慵懶低柔的晨音直聽得褚青舟心肝顫,猛地便去吻褚菱歌的唇。
唇瓣一抵,待要深吻,卻被褚菱歌一歪頭躲了。
褚菱歌聲音微不可聞:“沒刷牙呢。”她渴睡得很,根本不想起床。
褚青舟耐著性子服侍褚菱歌在床上漱口、喝水,“昨晚玩得開心嗎?”
褚菱歌點點頭,緊閉了眼,又要睡,“把燈關上吧。”
她如今讀碩士研究生一年級,一周後才開學。昨晚聚會,同學朋友玩得開心,喝了不少的酒。
“不關!”褚青舟咬牙切齒,“褚菱歌,你整晚把我撇下……”,話是沖的,卻又生生咽了,使了吃nai的力氣擠出溫柔來,“你睡你的,讓我好好看看你,嗯?”
褚菱歌渾渾噩噩,眼皮千斤重,方才折騰這一小會兒其實全似夢遊,哪有心力計較,只含糊一句:“太亮了。”
褚青舟從床頭格子取過眼罩,哄孩子般給褚菱歌戴,見她困得嘰嘰歪歪、小臉惱得皺巴巴,卻順了他心意、戴上了眼罩,他歡悅地彎了唇角,捧著她臉,吻她柔嫩彈軟的唇,探出舌,撬開她齒關,吮一下丁香舌,這才由她靜靜地尋個回籠覺。
暈黃燈光下,褚青舟只覺褚菱歌美如畫,心怦怦直跳。
一床薄薄的被子,褚菱歌只拽了一角搭在小腹上,其餘的或使手抱著、或用腿夾著,是個愜意的側睡姿,更顯得她長手長腳、白白嫩嫩的,鮮藕般惹人饞。
年方十八的褚青舟,破處不過月餘,開學前逮著機會便與褚菱歌耳鬢廝磨在一處,可憐斷糧一周時間,欲火早把胯下那話兒催發得堅挺起來,短褲往下一脫,硬屌便彈出來,他急躁地擼幾下,且跪坐在褚菱歌身旁。
褚菱歌上身是一件圓領的略帶彈力的緊身短袖家居T恤,下身是條素色純棉的三角小內褲,豐碩的ru、挺翹的tun,上下皆是呼之欲出的誘人形狀,中間細腰凹下去,更顯得nai大tun圓。
褚青舟把褚菱歌的衣服緩緩往上推,邊推邊撫她逐漸示人的嫩滑肌膚,見她又有轉醒鬧覺的跡象,手更加溫柔,從平坦的小腹到肥嫩的ru球,一遍遍,舒緩地摩挲。
褚菱歌的呼吸又平穩起來。
褚青舟忍欲忍得身體微微顫抖,喉結猛滾,青筋起了三處,額角、手背、胯下硬物。
手緩緩從姐姐內褲腰邊往下插進去,褚青舟摸到她那軟軟的恥毛,再往下,便是令他更加血脈賁張的外陰軟rou。
好幾天沒能親近姐姐了,褚青舟心跳刹時失序,龜頭一脹,馬眼吐了一滴前列腺ye。
褚菱歌被擾到,小臉將有所轉動,褚青舟在她唇上點了個吻,指尖揉著她的陰蒂,輕聲道:“姐,別出聲,爸媽待會兒就要起了。”父母房間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