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白爬进房门后就听见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出“罗思鸣那厮倒是会讨好老夫,只是那条件老夫得玩过再决定了,贱货,跪在门口做什么,给老夫赶紧爬过来!”即白自然不敢慢下身子,爬到尚书身前俯下身子请安。“哼!这番货色也敢送来?没规矩的东西!tun给我抬高,老夫倒是要看看你这烂xue有什么能力来跟老夫谈条件。”尚书走到即白身后,伸出皮肤已经有些褶皱的手指,插入到即白的花xue中,因着媚药的作用还有来的路上的绳结的磨蹭花xue里面已经满是温热的yIn水,枯燥粗糙的手指进入后即白身子一紧,发出一阵呻yin。“啪!”尚书深入花xue的手指抽出,一掌扇在了即白突出的Yin蒂上,即白被突然的疼痛和快感激的高chao了去,“真真是个没规矩的sao货,这般打下去竟然去了,是该好好罚罚了。”
即白看见尚书从一个漆木的盒子里取出一只骨鞭,骨鞭是由一个个被磨去棱角的椎骨穿制而成“这啊是由我最疼爱的几位小妾的椎骨制成的,背脊被利刃划开,生生取出的,鞭笞在身上一下就要见血的,sao货给老夫跪直了,感叫一声出来今夜便去了你的椎骨!”还没等即白准备好,一鞭已经落在了即白白嫩的背上,一道鞭痕瞬间出现在脊背上,下一秒就开始溢出献血。即白死死咬住口中的玉珠,生生忍住了这刺痛。“倒是好样的,如此货色倒也舍不得打坏了,今日便放过你吧,过来让老夫看看。”
即白忍着疼痛爬到尚书身前,等着尚书下一步的凌虐,在被送来的轿撵上公子身边的侍卫已经告知了即白,尚书因为自小无法体验这欢好之趣,只有凌虐女人才能让自己感到乐趣,这才有了这番模样。尚书用干枯的食指勾起即白的脸,取出即白口中的玉球,便是一巴掌扇的即白倒在地上,即白赶紧起身重新跪好,并开口写过尚书的恩赐。“你这身穿戴颇为适合舞上一曲,sao货开始吧。”尚书说完便解开了挂在即白四肢的铁链,并在另一个封了牛皮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如同真人的巨物“这东西是老夫府上一位家丁的龙阳,不懂规矩的家丁竟然敢在老夫府上偷情,当真是该杀。这龙阳被秘法炮制过,经年不衰不腐,倒是便宜了你这sao货的烂xue了,自己插进去吧,舞闭前要是滑出来,你这花xue怕是要和这龙阳过一辈子了。”
即白接过这巨物在xue口摩擦了几下就深入进去了,这巨物虽不及主人和阁主的大,可今日这花xue还未曾吃过那巨物,自然一下就被媚rou绞进了最深处,即白奋力的加紧这巨物,生怕一会儿舞时这巨物滑落。那ru夹、脖颈还有四肢的铃铛声音皆是不同,无需奏乐随着即白每个舞步的切换铃声此起彼伏,再配上即白这绝色的容姿和曼妙的身材,当真一曲妙舞绝唱。
舞闭,即白又跪在了尚书身前,低声的呻yin。“如此妙人送来给老夫享用,罗家小子不可惜吗?你说老夫若是把你也和老夫的众夫人一样做成个美人盂,日日享用老夫的涎水和圣水可好?”
即白一惊,她是在文章中看到过记载,这美人盂是用美人将其四肢斩下熏哑后放入一口坛中,是专供恶趣味的富贵人家男主人吐痰出恭所用,没想到这尚书的五位夫人竟被做成了美人盂,这尚书府当真是地狱啊。即白刚想开口求情的时候,外面的家丁扣门说是罗家二公子在外等候,是来接这贱奴回府的。尚书听后大怒,拿起之前的骨鞭便是往即白身上一阵乱抽,痛的的即白惨叫连连,身上也布满了裂口的伤痕。
“尚书大人,是在下的小奴惹怒了大人?只是这再几下下去怕是在下的小奴受不住了啊。这小奴不懂规矩,在下改日送来一个规矩好的奴供大人玩弄,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身穿青黑色长袍的男子挡在了即白的身前,即白抬眼望去,主人正站在自己面前,主人的侍卫挡住了尚书的骨鞭。男子弯下腰抱起奄奄一息的即白,就准备往外走,尚书被扰了兴致自然不愿意这说走就走,当即就让家丁围住了三人。
“尚书大人……奴有幸学过一种……咳咳……一种能叫人嗓子哑了也能说话的本事……咳咳,尚书大人如若不从了主人的事情,奴自然有办法让府上的夫人开口说话……咳咳……尚书请自行斟酌吧。”即白艰难的开口威胁着尚书,时不时的咳出血来,脸色也渐渐的惨白,身上的血已经染红了主人抱着自己身子的手,在未完全脱险前,即白告诉自己不能昏死过去,只好卖力的咬着牙齿坚持。
“真是好样的,没想到罗家二公子竟然能得如此忠心的奴,当真是羡慕,如今老夫应下此事,往后可不要让老夫抓了把柄,栽在老夫手中!”尚书自知不能犯险,那美人盂中到底是明媒正娶的官家小姐,虽是其他官员供奉而来,到底是不能让官家知道的,这次的亏只能打碎了咽到肚子里,便让家丁放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