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侍卫带出书房之后既白就被领入一间阁楼,进入阁楼后既白便被里面的景象惊到了,宛如踏入地狱一般,四处飘散的都是血腥味,一个个笼子里关着一坨坨rou团,散发着腐臭的味道,既白在见过如此场景,那是当时既白第一次违抗阁主被阁主牵彼岸阁的畜奴圈里参观,警告既白违令的下场,如此再见这番场面,既白知道这是主人要警告自己不要违抗他的命令 ,努力做好他的一颗好用的棋子,不让这里就会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姑娘请褪衣吧,尚书大人偏好凌虐女人这口,这是整个朝堂均不知的,单单以为尚书大人是孤身的命才克死五任夫人和数名小妾,却不知那些女子入府后便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希望姑娘今晚能熬过,公子在府上等待姑娘的好消息。”侍卫说完后既白眸色更加黯淡了几分,却不敢不从了这宿命,褪下身上的薄纱,身后的侍女便上前给既白脖颈上带上一个穿有铃铛的铁圈,ru尖被夹上挂有铃铛的ru饰,双手被软皮绳缚在背后,侍卫示意让既白跪下,两个侍女拿出一只木制板凳,将既白按压捆绑在板凳上“姑娘要受些苦了,含好玉珠,莫要将公子的心意吞咽或者咬碎了,下身放松,要盥洗了。”侍卫用手指随意扩张了下既白的后xue,就示意可以动手了。这盥洗虽然是彼岸阁日日要受的规矩,但是依旧让既白有些怯意,只见侍女拿出一个如婴儿手臂粗细中空的锥形玉刻,后面连着羊肠做的软管,因为承宠后已经灌过肠,侍女们便将混着媚药养xue的香汤灌入既白的腹中,既白不敢乱动,以为盥洗完就可解脱,但是等到灌到既白肚子微微隆起,如同怀孕三四月的女子之时,玉柱被取出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羊皮制的软质塞子塞入,侍女在外吹入气体使塞子膨胀,确认无法拔出时将气口扎住,如若是既白在彼岸阁遭过此等盥洗训练,怕是早已疼昏了过去。“请姑娘饮下这颗药,此药可让姑娘今夜的溲ye变得清香。”侍女取出既白口中含着的玉珠,将药塞入口中强迫其吞下后又将玉球放入既白口中,另一位侍女取出一根银质的长针,顶部镶有一颗圆润的珍珠,既白明白这是要封了自己的尿道了,为了防止受伤只好配合着放松尿道里的括约肌,让银针长驱直入,封住了脆弱的尿道。
一切弄完后既白被放开了板凳,侍女在既白四肢上配带的镯子上链接上细短的铁链,使既白只能跪趴在地上,无法直立其身子,脖颈上的铁圈也被穿上了一根铁链“姑娘,请吧。”侍卫接过侍女手中的铁链,牵着既白走出阁楼,阁楼外已有一顶轿辇在等候了,既白爬上轿辇后被固定在轿中,侍卫就命人启程了。
轿中既白因着盥洗的香汤中的媚药成分已经发情,四肢被捆绑后无法自己纾解,唯一没有被堵住的花xue早已泛滥成灾,透明的yIn水滴落在轿辇的地板上,积成一汪水潭,映出花xue的一幅yIn荡画面,真真是‘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啊。
在既白即将晕厥之时轿辇停下了,一个家丁穿着的男子上前将既白牵下了轿辇,对着公子的侍卫拜了拜就将既白牵入府中了。既白艰难的爬到一个别苑门前,家丁突然停下,周围来了两个老嬷嬷将一跟打了数个绳结的麻绳从既白的胯下穿过,一前一后的牵着绳子勒向花xue“贱奴,膝盖不许给我着地,爬到大人屋前这每个绳结要被你那saoxue的yIn水给我浸shi,如若不然小心你那saoxue被抽成烂货!快给我爬”那位家丁用着严厉的语气呵斥着既白,见既白未动便一鞭子抽像被塞入膨胀批塞的菊xue,既白喉咙吃痛的发出一阵呜咽,不敢停留,只好抬高tun部让膝盖离地,花xue紧紧的包裹住粗糙的绳子,一步一步爬像尚书大人的屋子。没爬一步身后便会传来一声鞭响,每一鞭都抽在菊xue上,到屋前时菊xue已红肿不堪,只怕那皮塞放尽了气也无法抽出这菊xue了“老爷吩咐了,今夜承宠赏了贱奴后xue含着香汤,为防止其承宠时排出,特赐后xue鞭二十,贱奴啊一会儿可要好好谢谢老爷的恩赐啊。”家丁说完便开了屋子的门牵既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