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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萬原轉身就進了旁邊的儲物間,門留著一條小縫,可隨時窺察整間按摩室。
儲物間堆滿東西,空地只能容兩人站立,有一塊擱板釘在牆上,大約只有時尚雜誌寬,權充個小窄桌,桌上放著馮萬原吃剩的午餐外賣,餐盒裏不過是點米飯和幾根青菜葉子,葷的自然都被他吃了。
馮萬原脫了外衣,把內外褲子都退到tun下,一手撩著內襯的白衣,一手握著雞巴,回味著他玩弄小姑娘的嫩nai子時的妙趣,對著盒飯自瀆起來,口裏喃喃著騷話。
“嘶……,小騷bi……,哦、嗯……”
“小母狗……,吃爺爺的大雞巴……”
“cao……哦、哦……,捅破小孫女的處女膜……”
“大雞巴cao小騷bi……,cao爛……,啊……”
“爺爺大雞巴……捅孫女的小子宮……”
馮萬原手速越來越快,終低吼一聲,“啊——!騷bi!”,卵蛋急縮,馬眼開合,腥臊濃Jing激射而出,“嗯——!嗯……”
略平復後,馮萬原把擦乾淨的雞巴塞回褲衩裏,馬不停蹄地加工要給小姑娘吃的“營養”午餐。
米飯混著Jingye,團成飯團;幾根青菜碼得整整齊齊;鐵公雞拔毛,咬牙拆了一根小火腿腸,找了根長棉簽,棉頭拆了,只把木籤子插進腸裏,用腸身在剩餘的Jingye上滾來滾去,一滴濃Jing也沒浪費。
“芸芸啊,爺爺都弄好了。”
“爺爺!”老頭子重新現身,寸芸很高興。
“芸芸的陽壽補回來了。”
“謝謝爺爺。”寸芸直往老頭子的懷裏拱,“爺爺能繼續教我玩嗎?”
“先吃飯吧,好孩子,剛才爺爺去後門拿的。”馮萬原把擦拭得乾乾淨淨的餐盒打開,取出火腿腸,由他拿著籤子,“張嘴,乖,爺爺喂你吃。”
寸芸張開小嘴兒就要咬,馮萬原手一晃,把火腿腸拿開,“好孩子,你看這上面有爺爺專門弄的食療醬料,對你身體好,你先舔舔。”
寸芸所附體的正主是昨夜自殺的,今天寸芸醒來就是中午了,在張家也只吃了幾口冷饅頭,現在是真的餓了,不耐煩地嬌聲道:“什麼食療醬料呀?”
她所知人世之事,皆來自正主的知識儲備,因此,張盈盈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的,她大抵也一樣。
馮萬原展一臂把寸芸那光溜溜的上半身摟在懷裏,粗糙的老手緩緩摸著小姑娘的胸部以示安撫,“就是藥,幫助你恢復陽壽的,以後你得堅持吃,這可是爺爺的獨家秘方。”
“你早說呀。”寸芸蹙眉搖搖頭,覺得這凡人雖然待她不錯,又能教給她尋開心的法子,可就是說話愛拐彎、喜作個神秘狀,“往後你跟我說話,一定要痛快些,知道嗎?”
她rou身是孱弱少女樣,聲音也嬌,可是目光中的責備、語氣裏的吩咐訓誡,實在渾然天成。
這反差若由外人看來定是可笑,可馮萬原年過七旬,自覺被個ru臭未乾的傻丫頭當兒孫輩教訓實在荒唐,氣得險些頭頂冒煙,皮笑rou不笑道:“好,爺爺聽芸芸的。”
他心裏惱恨,更打定主意要將寸芸好好作踐一番。
寸芸倒是比較滿意馮萬原表現出的順從,甜美一笑,一把抓起他手腕,將火腿腸送到自己近前,張開櫻桃小嘴兒,低頭伸出小舌尖,舔一下,咦?
Jingye味道原是種特殊的生理腥,寸芸自然嘗得出來,可就是莫名地喜歡這股子怪味,當即如饞貓一樣,貪婪地舔舐起了腸身上的Jingye。
如此yIn糜的食癖,其實並非寸芸天生自有,更與正主盈盈無關,始作俑者乃是她那個便宜妖爹——倏奐。
倏奐往她體內灌入的熱流只為催情,使得她性欲濃重、極喜交媾,否則依照樹妖原本清冷的性子,縱使海枯石爛,也絕無可能動情起性,采陽便成了空談。
自打寸芸附體於人身,她被倏奐所植入的那顆鎖陽丸,便自行滑入女體的子宮最深處駐紮下來,但凡寸芸與雄性軀體親近,鎖陽丸便在子宮裏面默默發威,如磁石吸引鐵屑般,吸無形之陽氣、有形之Jingye。
鎖陽丸極貪婪,故而寸芸雖然饑腸轆轆,竟顧不上吃腸,只是一個勁兒地舔食Jingye,這正合了倏奐的編排:吃Jing(采陽)的欲望大於性欲,性欲大於食欲。
馮萬原盯著自己懷裏的小姑娘,見她非但不真正吃東西,甚至還不住地低下她的小腦袋,直把火腿腸往她小嘴深處插,全然在做深喉一般。
他掐著寸芸的一顆小ru頭,“乖孫女,爺爺的白醬汁這麼好吃嗎?”
他固然看得亢奮,更多的是錯愕不解——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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