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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真好,爺爺有福氣。”馮萬塬按捺激動,兩手抄起寸芸的上身,使她緊挨著他坐起來,一邊脫她襯衣和胸罩,一邊溫言相欺:“衣服都淋濕了,爺爺擔心你感冒,等會兒爺爺給你找件好的。”話音未落,小姑娘的上半身已是光溜溜的,一粒小ru頭因被他嘬過,現仍俏生生地激凸著。
“馮爺爺,你怎麼啦?”寸芸奇怪這老頭子怎麼渾身打顫,喘息也變得更重。
馮萬塬雞巴徹底硬了,小bi洞近在咫尺卻不能鑽,直把他憋得聲都走了音:“寶貝兒的手有點髒,爺爺給你擦擦。”他攥著寸芸的小細胳膊,低頭伸出粗糙的舌頭,從她手心到手腕舔了好幾個來回。
寸芸有點迷茫,“爺爺……”,濕漉漉、熱乎乎的大舌頭舔到哪里、哪里就又癢又舒服,仿佛撥弄細細的線,線那頭牽著心尖。
馮萬塬抱著寸芸單薄的背,“芸芸耳朵這兒怎麼了?”他撩起小姑娘的亂髮,一口含上她小巧的耳朵吮吸起來。
“啊……”寸芸打個哆嗦。
“乖孫女,舒服嗎?”馮萬塬邊舔邊問。
“舒服……嗯、嗯……”寸芸縮著肩、扭著腰,既想躲這灼熱,卻又不住地把耳朵往老頭子水淋淋的嘴裏送。
“爺爺教你親嘴兒好不好,親嘴兒可舒服了。”
“嗯、嗯……,好……,爺爺快嗯……教教我嗯……”寸芸身子漸熱,耳朵被伺候得快感連連。
馮萬塬擁著寸芸便接起吻來,親得極慢,含含糊糊地碎碎念:“像爺爺這樣……,吸爺爺的舌頭……,乖孫女……,唔……”
寸芸學得快,時而吮老人的舌頭,時而被對方吮,一老一少兩條rou舌勾纏攪和彼此,一時間按摩室裏盡是濕吻的嘖嘖水聲,畫面更是yIn糜。
小姑娘完全是個沒怎麼發育的孩子樣,光著上身、閉著眼睛,與個身材高大、衣衫齊整的七旬老頭抱在一起,嗯嗯哼哼地吃著彼此的口水,兩人面頰一樣紅,表情也是一樣的yIn蕩。
纏綿濕吻足足持續一刻鐘,馮萬塬這才稍離寸芸的唇,涎ye在兩張嘴之間拉出銀絲,“芸芸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寸芸暈頭轉向,說話也似媚yin,“要……”
馮萬塬把寸芸慢慢放倒在床上,“爺爺教芸芸怎麼玩小ru頭,學會了你也可以玩爺爺的。”
馮萬塬歪坐在床邊,佝僂著上身,與寸芸臉對臉,佈滿老繭的火熱手掌從寸芸平坦的小腹緩緩愛撫到她扁扁的小胸脯,指腹輕捏她已經激凸的那粒小ru頭,惹得小姑娘當即哼唧一聲。
“爺爺捏這裏,芸芸難受嗎?”馮萬塬輕憐捏弄不止,眼瞅著寸芸呼吸急起來。
“難受……,爺爺……,嗯……,不難受……”
若有若無的微疼、持續鑽心的酥癢,寸芸實在道不明,只是緊閉雙眼,難耐地扭動著身子。
“芸芸乖寶,好敏感,真招爺爺疼。”馮萬塬舔去寸芸唇上掛著的口水,“好孫女,睜眼看看,你的兩個小ru頭不一樣嘞。”
寸芸睜眼,睫毛撲閃著,眼裏是天真無知的濃欲,癡癡地看著老頭子玩她。
馮萬塬撥弄那枚硬硬的ru頭,“爺爺手裏玩兒的這個小ru頭,紅紅的,像個小珠子,好看不?”
“好看。”
“什麼好看?”
“嗯嗯……嗯……”寸芸享受著ru尖快感,應付地搖搖頭。
“好寶寶,跟爺爺學著說:芸芸的小ru頭兒好看。”
“芸芸的……小ru頭兒……嗯、嗯……好看的。”
“哎,好孩子,真乖。”馮萬塬吮了吮寸芸的丁香舌,“爺爺年紀大了,往後想讓爺爺疼你哪兒,就跟爺爺說得明明白白的,免得爺爺弄錯了,你說好不好啊芸芸,能答應爺爺不?”
寸芸剛學會親嘴兒,不禁就學以致用,動情地吮吸馮萬塬的唇舌,氣音吐到老頭子的嘴裏:“我答應……爺爺。”
馮萬塬逐一劃弄著寸芸胸部的不同部位,“爺爺就當芸芸不太認得,今天先教你這幾個,記住啊好孩子:這叫胸,也叫ru房,可是爺爺最喜歡叫它nai子;這是ru暈,芸芸的ru暈現在小,以後還可能變大;這是ru頭,也叫ru頭,ru頭裏有個小眼兒,nai水就是從這裏流出來的。”
他指哪便叫寸芸往哪看,口吻似老學究,其實雞巴脹得生疼,小姑娘又純又浪地聽他講解的樣子更是讓他分明感到雞巴頂端泌出了前列腺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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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真好,爷爷有福气。”冯万塬按捺激动,两手抄起寸芸的上身,使她紧挨着他坐起来,一边脱她衬衣和胸罩,一边温言相欺:“衣服都淋shi了,爷爷担心你感冒,等会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