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开始Cao我。
他的睫毛被情欲沾染得shi润,像漂亮的乌鸦掉进了泥泞yIn乱的索多玛城,被打得shi透,浇了满身沉重的黏水。他的动作不能用生涩来形容,他不是处男的胡冲乱撞和无法自持,相反他极度克制,节奏稳定毫不紊乱地Cao弄着我的xue道,硕大的rou棒shi漉漉地抽出,沾满了我的体ye,又抵住xue口一把Cao到最深处——但是太快了,太深了,次次连根拔出再尽根没入,能承受高强度任务和漫长等待的躯体也能承受性爱上快节奏的抽插,他动作强烈得如同在刺杀,rou刃刺入柔软人体,又毫不留情地拔出,接连Cao得我几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万般言语被从腹部腾起的呻yin拥堵住,在喉间发痒发烫。我的呼吸滚烫错乱,大脑被镶嵌了千根铁丝,连同身体所有尖锐的快感。这快感几乎累积得我无法承受,连成一种冗沉的钝痛,在我脊柱撬开一道口子,将刚刚沸腾的快与痛尽数倾倒而入。我像是被烤灼的鱼,被林夜的手固定在火上不得翻身,他扣着我的后脑吻着我,极深极重地吻,刻意刺激着我最为敏感的上颚,他已经熟悉这件事,速度太快了。我被Cao得在他的吻间断断续续地呜咽,下意识抬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但这毫无作用,我从来不能把他真正推开。
他的口腔是干净的,落着雄性荷尔蒙燥动的气息,我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漫长而悠久的冰冷气息,像雪水、硝烟混着木质檀香。我厌恶香水,但我不得不了解各类香水的气味组成,前调,中调,后调,令人作呕的一切。但林夜的气息截然不同。他从来不触碰人工调制过的香味,火药燃烧时的焦味,枪械气息,毛毡布的油味,他的气息和枪历历相关。倘若我是奢靡,是非洲的血腥钻石,是纸醉金迷中傲慢冷漠的观光客,他就是我在梦中、在壁画上、在十六世纪宫廷画师笔下永恒的神秘黑豹。皇室会为了这只传奇的黑豹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只求将他杀死捕获,当作战利品挂在自己的壁橱。
流出的yIn水已经把床单打shi,shi成蔫搭搭的一片,黏在大腿上,黏在翻滚的肢体上,林夜翻身把我扣在了身下,臂弯挂着我的大腿,性器不可抗拒地再次深深插进来,长而粗的rou棒将整个xue道撑得满满当当,连供yIn水流出的缝隙都没有,只有在他抽出的一瞬间带出一滩泄洪般的透明ye体,沿着腿根,沿着tun缝流到床单上,把我的tun部和他跪在床上的膝盖拉入漩涡。他垂头吻我,后颈低下,脊骨突出,发根粗而扎,吻好似千万炽热火焰点燃我的内腔。我受着他极深极重得吻和Cao弄,眼前朦朦胧胧一片,似雨似雾似无边欲海,被汹涌海浪翻来覆去。他宽大的手掌掐着我的腰,shi滑的,汗水渗透在他每一根指纹之中。林夜……我颤抖地叫他的名字,想让他轻一些,让他明白什么是做爱的技巧,却舍不得让他改变。
他哑声应着我,声线只有极细微的不平稳,他问喜欢这样吗?这样——男人的劣根性让他第一次慢了下来,缓缓抽出,我贪婪而谄媚的xuerou紧紧地缠着他,而后棱角清晰的gui头抵在已经被Cao红的xue口,那是一道绵软紧致的嘴,试探性地吸住他的gui头,又被他抽开。林夜舔着我的脖颈,重重地舔弄,我被迫仰着头妄图逃开快感,但后脑勺被控制住,使我不得逃脱。他就这样再次Cao进来,极沉极缓地Cao进来,分量惊人的rou棒被我的xue口一寸寸吞进去,极度的刺激打在我的尾椎骨,我像是被黏在了糖水之中左右不得翻覆,周身被禁锢在稠密的糖里,大脑也被灌了进去,粘粘糊糊shishi嗒嗒地接受他又一轮的插入。他的性器本就笔直而粗长,哪怕不需要过多技巧也足够Cao过xue内每一处急需抚慰的点,而林夜体力惊人,抽插间的速度与力道牵扯着前方那一粒Yin蒂,我颤抖地抓住他的肩膀,被他在ru尖舔咬着,如被兽物沉莽地吸吮nai汁,他搭下的眼皮是乌鸦漆黑的尾翎。
一种更强烈更深的刺激从我的心口窜出,落入百骸千骨,电流一般让我浑身发颤——
Yin阜已经被撞击得通红一片,整个下半身都浸在透骨的shi意里,晃荡的rou色在灰蒙蒙的雨光和Yin影中起起伏伏,他带着汗的脖颈,留下咬印的喉结,那根rou红色的性器黏着被撞成白沫的yInye和他的前列腺ye重重地碾压着我的xue瓣,我的骨血,我Jing神与心理的极致快感。
沉默的神袛睁开了他冰冷锋利的黑眼睛,因为我,生平第一次陷落进这片汪洋大海。他经年的克制和禁欲,他不知名的等待。
我看他一眼,就抽泣着迎向高chao。
林夜跟着咬住了牙,敛紧眉头,眉心一道深深褶皱,下颌绷得前所未有的锋利,快速抽出性器射在了我的小腹。白浊的ye体有力地泄出来,溅落在我的腹部,我的ru尖,我的下巴。我在高chao后迷蒙地瘫软中抬起乏力的手指,抹了一点下巴上的Jingye,舌尖轻轻一舔。苦涩,咸而黏稠。那一点Jingye化在我的口腔,我咽了下去。
林夜垂头看到了这一幕,他未发一言,手指撩开我的额发,闭了闭眼睛,将我抱起来带到浴室洗漱。
我靠在他的臂弯,懒洋洋地半磕着眼睛,万物在缝隙里变得狭窄。林夜。我叫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