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起的时候,走廊地板的铅灰色慢慢褪去,橘黄燃烧,一只鸟停在栏杆处,直勾勾地盯着玻璃窗的自己,等窗边的人转过脑袋窥见伶仃秘密,急忙振翅飞走。
家长会仍在继续。
学生会办公室窗帘半拉,留下黯淡冷色。
从外面只能看见姚可谊的上半身侧影,校服微皱,垂散的一点发丝弯在脸旁。
她已经被陆智尹抵在办公桌前,椅子翻转,椅背靠前贴着桌边,而她跪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桌面。
黄昏正式过线,隔壁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大,时不时还有家长反馈的意见。
姚可谊好像锁门了,可她不确定,“我好像锁门了?”
陆智尹从身后回应着,与气温相差甚远的灼热扑洒在她珍珠色的后颈,“没人敢进。”
其实他看到她锁了。
姚可谊听到他声音,忍不住一颤,在密闭的空间可以百无禁忌,但又看见窗帘仍留缝隙,两种力量在互相博弈。
没待她反应,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褪掉shishi的内裤挂至她腿间,四指并在一起,从软滑的大腿内侧抚过,包裹她的下身揉搓,用力按压,爱ye流在指间。
摸到这触感,陆智尹突然笑了,有些漫不经心,“rourou的,还出水。”
就像水蜜桃,一掐就出水,嫩得要死。
姚可谊被两种极致反差左右着,一边是冰凉的手,一边是热烫的气息,她弯着身体,被刺激得手指蜷缩。
陆智尹把手指伸进她的小xue,挖掘一片蜜泽,再曲指挑逗她的敏感点,她想要他退出,又不可抑制地在吸着,“嗯……你先出去,好冰。”
他很少做前戏,她有点不适应,因为这太容易软化在他手里。
陆智尹收紧了她的腰,大拇指在耻骨处摩擦,把欲望画在圈里,她被激得咬唇,耳后是他哑着的嗓音,“越冰越爽。”
她流的水越来越多,从大腿滴在椅子上,再顺着椅脚滑到地板,她的肩膀在颤着,冷气透过薄薄的衬衣布料也无法纾解燥热。
陆智尹伸入两根手指开拓花xue,她仰着脖子轻yin了一声,尾音有点颤,可她就像吊在水上的小鱼,下不了水呼吸畅游,因为他总是做一半就缓着,然后继续下一步,制造时有时无的空虚感,不停折磨。
陆智尹注意到她的反应,她在吸腹,下面裹得很紧,“真想插进去。”
他今天是故意的,因为上次被她逗得快射了一次,还被她蒙着眼睛折腾那么久,现在要让她尝尝这有多爽。
“怎么样,我的前戏?”
姚可谊闭着眼,呼吸不太顺畅,“烂死了,还别扭,你不如直接插我。”
陆智尹往前含了她发烫的耳垂,含糊道:“宝贝,讲大话会长鼻子。”
他知道她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
他捞着她的腰,手指再伸入几公分,弯起上勾,沿着内壁摩擦,挑逗敏感点。
姚可谊睁开眼睛,一阵雾气盖过,骨头酥了,她知道快要受不住了。
“啊……”
下体随着他的动作涌热流。
窗前盆栽在架板上落了影,那只鸟不知兜兜转转又寻觅何处落脚,这时它竟成了窥探别人秘密的第三者。
鸟懂偷食秘果的快乐,却不懂人类的隐秘交欢,它在想他们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呢,是不是也会像自己一样赶快飞走。
“我想被你插进来……”
有种声音是玫瑰色的,从情动的人口出,红了半边天。
陆智尹勾了她的清ye涂在自己的Yinjing上,“别急。”
他分开她的腿,把gui头放至她的xue口磨蹭了几下,挑拨着,硬是没插进去,“想不想要?”
姚可谊往后抬了点,可他也退了点,她难受得不行,单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把胸罩往上推,按他以往揉她的手法裹着自己的胸,试图靠揉压缓解空虚。
衬衣摆动,看得陆智尹呼吸一滞,浑身热血冲上来,“你他妈再敢这么浪试试。”
他张手放在她另一边胸,捏起她早已硬起的草莓,撕扯。
他也不好受,身前是柔软chaoshi,像血,会上瘾,会饥渴。
姚可谊被他弄得轻yin,脖子变得粉红,“好疼,你就不懂怜香惜玉。”
陆智尹推开她的衬衣,从背开始亲吻,漫过她的蝴蝶骨,再是吸咬舔舐,“我还记得上次温柔一点你就骂我。”
姚可谊忍着痒,“那是因为你老吊着我,你现在也在吊我。”
陆智尹笑了下,给她舔到脖子处,狠狠一入,把她撞得声音猛地大了。
眼下是英语草稿纸,字体变得扭曲,茶杯和文件夹都在有节奏地碰撞着,笔滚落在地上。
姚可谊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声音放肆,她被他扣在桌前,一条腿被他捞着,rouxue大开,Yinjing挤开褶皱冲刺着。
她整个人麻掉了,每一下都让她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