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芮尔感到不安,甚至是迫切地站起身在屋内走几圈,十几分钟的那一幕还在她眼前重放着,男人凑近安吉拉的耳朵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人同时望向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慌张,似乎重新回到了那片贫瘠的沙漠深处,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几个受伤的队友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来的敌人。队友们gui裂的嘴唇,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广袤无垠沙漠中,在望向她联系总部时闪过的希翼,每一次无线电无法联通时的绝望。法芮尔不怕死在敌人的枪口下,却害怕队友们逐渐暗淡失去希望的目光。
每一次的无人接听,法芮尔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彭彭作响的声音,急而快。
那个男人究竟对安吉拉说了什么,是把柄还是诱惑,是以自己作为筹码吗?法芮尔脑海里思绪万千,就算安吉拉站在她的面前都没有察觉,直到被一双温暖带着薄茧的手捧起脸颊,这才缓过神来与那双蔚蓝的眸子对视。
那双如同海水般湛蓝的眸子里带了些好奇,却没有审视,法芮尔绷紧的神经才放松了些,任由着那双白皙灵巧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衣领解开最顶端的扣子,勾着领带结缓缓用力直到完全露出脖子上的项圈。
“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安吉拉在法芮尔的耳边轻语着,跨坐在了她的腿上,手指一路向下直到领结分开,“他说明晚的party邀请我一起参加”
“我是待在房间里等你回来吗?”
耳朵被清浅的呼吸sao扰着,法芮尔只觉得心头仿佛被点起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她腿上的人已经将火苗留在了她的心底,甚至安吉拉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就已经快要燃烧起来,想要更多..法芮尔强忍着环抱安吉拉的冲动,双手将床单拽得紧紧。
“不,这个party是要我们交流养宠物的经验”,安吉拉在法芮尔蜜色的脖颈上舔了一口,粲然一笑,“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和别人分享我的小鹰了”
如同一桶冰冷的水泼在篝火上,干净利索得让人发抖,法芮尔忍不住颤抖,不可思议的望着身前还在舔舐的安吉拉,心里却没有半点欲念,有的只是恐惧和难以置信,“你是说我要被...”
“我的小鹰是那么的优秀,他们会喜欢你的”,安吉拉低yin着,将法芮尔推倒在床上,右手将碍事的皮带解开,想要扒下阻碍她观看美景的裤子。
“不..不,安吉拉,你不能这样”,法芮尔慌张的扣紧安吉拉的手,阻止她继续脱自己的裤子,“你不能把我交给其他人..我们之间..我们...我们并没有这种协议”
“当你把自己出卖给恶魔的时候,还认为有回头路吗?”安吉拉没有在意法芮尔失礼的动作,俯下身将法芮尔胸前完全挺立的ru尖含入嘴中,吸允轻咬。
“但是你也没有资格将我交给别人”法芮尔将自己身上的人推开,翻身稳稳的站在地毯上,纵然上身已经一片狼藉,就连裤子也是垮垮的挂在身上,却依然努力的抬头挺胸,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仅存的骄傲,怒视被她推倒一边有些愕然的女人。
也就失态了几秒,安吉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叹着气坐在床上,“我以为你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了,为什么总想反抗呢?”
“这不..”法芮尔还没来得及说完,猛然觉得脖颈上刺痛,这种疼痛转瞬即逝,法芮尔蹙眉还没想明白什么情况,就感觉头重脚轻,下意识的走动几步,撑着床想要缓解这种晕眩,却只能无力的跪倒在床边,重重的喘息。
又是那种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张开迎接着空气的流动,轻薄的衣料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划过肌肤,“你...”法芮尔紧拽着拳头,抬头望着一脸戏谑的安吉拉,“做了什么?”
“我总要有方法制得住你,不是么?”
安吉拉轻笑着走到法芮尔身边,将法芮尔的裤子和内裤一同剥离,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当中。
“不过你放心,那种药剂是我自己研究的,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只是会让人更加的敏感,到最后一阵微风流过,都会忍不住高chao,法芮尔,你能忍得了多久?”
“..我忍..多久,你才不带我去?”,法芮尔忍受着裤子被粗暴剥离时带来的快感,战栗低喘着开口。
安吉拉没想到法芮尔的回答,终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如果我非要带你去呢?就凭着你现在的状态,就算是老人也能轻而易举的上了你”
“但是..我还有选择死亡的权利”,法芮尔感受着口腔中的铁锈味,低笑,“我的母亲,也不会希望她的女儿成为一个婊子”
一股无名火撕裂了安吉拉的游刃有余,撕裂了她Jing心伪装的面庞,安吉拉冷冷的凝视着法芮尔起伏的身体,失笑道,“行啊,你就忍到我气消为止”
动作堪称是粗鲁的将法芮尔的双手束在一起,用绳子绑在床脚,防止她自己用手解决,然后推门离开,留下独立和欲望做斗争的法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