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吉拉松开手,法芮尔侧身努力的缩成一团,但腿间的肿痛和狼藉无时无刻的提醒她发生了什么,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安吉拉依然没有听见想要听到的内容。
“法芮尔,你还是不肯放弃吗?”
安吉拉和蔼而又亲切的声音让法芮尔努力想要逃避,也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看来你还是可以继续的”
下巴被狠狠的按着望向安吉拉,身体和心灵受到双重打击的法芮尔难以抵抗她的力气,被迫望着安吉拉那双湛蓝却又蕴含风暴的眼神。求饶吧,法芮尔脑海里闪过念头,但依然倔强的抿着唇。
双腿被强硬的分开,感受到嗡嗡作响的声音,法芮尔胸口不住的起伏,当跳蛋被完全的按在肿大的Yin蒂上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抖动,铁链哗哗作响。
快感和疼痛相互交缠,夺取着法芮尔的理智,不自觉的扭开想要躲开跳蛋,却被人扣着腰肢被迫承担性欲。
直到不堪重负的昏睡过去,安吉拉还是没能驯服法芮尔,这头已经被扣上枷锁的雄鹰。
要不是安吉拉能感觉到法芮尔无法再继续下去,肯定会将她弄醒,不过现在..安吉拉蹲在晕迷过去的法芮尔身边,看着她身体还有些轻微抽搐,也只得按捺肆虐的心情。
“可不能就被玩坏了”,安吉拉喃喃道。
如果可以,法芮尔宁愿永远的昏睡过去,这样就不用在面对安吉拉这只恶魔。可惜在梦境中,安吉拉也不让她好受,无时无刻的播放着关于安娜的新闻,借此将法芮尔从梦中拖回来。
“苏伊士的居民联合抗议,要将新城安娜的石像拆除,如果政府..”
法芮尔忍着头痛,捞起床头柜的台灯砸向出声的方向,听到哐的一声,世界重新安静下来。
“破坏东西的习惯可不好”
熟悉的声音让法芮尔汗毛竖起,警惕着望向推门进来的安吉拉。
“可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恐惧之下会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安吉拉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法芮尔轻嗤一声没有回答,只是撑着身子坐在了床上,努力的挺直腰背。
“博士,你与我的母亲本是同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不是正义的吗?”
“正义?什么是正义?”
安吉拉轻笑着,摊开双手,“像你的母亲吗?只是拿上了证据,就有媒体大肆的宣传她是黑爪成员,他们揪着安娜的日常行为批判,这就是正义?”
“还是说像你,为了母亲的罪名得以洗刷,躺在罪魁祸首的身下扭腰呻yin?”
“你!”法芮尔自知说不过安吉拉,只能鼓着脸扭头不看她。
“究竟什么是正义呢?法芮尔,你知道吗?”
没等法芮尔回答,就有只手滑到了她的脸颊,顺着眉骨来到下巴,来回的滑动。
“我的母亲是一位英雄,你不能这么对她,请放过她吧,博士”,法芮尔尝试着恳求道,“无论对我做什么都行,请恢复她的名誉”
“英雄?你的母亲只是一位懦夫,即使是你也还不清她的罪孽,被唾弃被厌恶才是她的归宿”
原本轻柔的手猛地用力起来,在法芮尔的脸颊下留下了印子,安吉拉声音逐渐低沉下来,“你什么都不懂”
“如果你本就没打算洗清我母亲的罪名,我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法芮尔挣脱开安吉拉的钳制,忍着腿间的疼痛想要下床,却在下一刻,被人拽着脖子上的项圈,用力的拖回了床上。还有些虚弱的法芮尔只能双手扣着项圈,任由安吉拉坐在她的身上,一向显得游刃有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愤怒。
“你想要离开?”
“我们之前说好的,然而你根本没打算这么做,这不公平”
“我会让你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的,法芮尔”
安吉拉将床头的铁链与法芮尔的右手扣在一起,门口进来几个人,无视床上对峙的两人,将床头的食物还有破碎的电视机清理后,心也不抬的离开。
“即使你做的再多,安娜也是我心中的英雄”,这是安吉拉离开房间前,法芮尔说的最后一句话。
接下来的两天,安吉拉都没有再出现。
法芮尔望向正在清理房间的女佣,忍不住开口道,“我很饿”
“抱歉”
女佣瞧着被铁链锁在床上的女人,眼里流露出了一丝的同情,慢跑几步查看外头情况后,来到法芮尔身边低声建议道,“你该和博士道歉的”
“为什么,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法芮尔立马拒绝道,要不是实在没力气,她这句话应该是尖叫着说的。
没给女佣再说话的机会,两个黑衣大汉走进了屋子,一个解开了锁着法芮尔的铁环,另外一个直接将法芮尔从床上拽下来,重心不稳的她还差点摔在地上。
两人半架半拖的将人带下来楼,来到了充满rou香的饭桌前,法芮尔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