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根被温热的触感包围,性刺激隐隐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衝劲在身下跳动,难以比拟的感受在元照的脑子里乱窜。
妹妹的手只有他的一半大,软软嫩嫩,牵手时可以轻松含入自己的掌心。
她的掌纹深而乾净,沟壑间是有福气的软rou,不像自己,手心是杂乱无章的掌纹,思虑甚重;而手背又是带着明显骨感,劳碌;这意涵着她敞亮如明镜的心思,纠缠的生命线和爱情线是她唯一需要循着一条条凌散的线路寻找未来的痕跡。
她小时候还坐在他的腿上,张开小手,懦懦的问自己为什么和哥哥不一样?而自己说了什么?
他拍拍胸膛保证要帮她找个好人家,这样小望就会活的长长久久,一辈子快快乐乐。
谁是好人家?他问。
我是好人家。他答。
元望冷静中带着疯狂,疯狂中又包裹着理性,再次帮元望做出了决定。
从上次由他主导的亲密,到这次由她开啟的「抚慰」,一次次的瓦解元照心中本就不多的道德底线,灵魂的触动和有关别离的想像都让他再次否定社会对于人类关係中的标准,那些血亲、伴侣或者家人的定义又是谁去限制的?
在他们家,可以是他们说了算。
他低头看向妹妹埋在怀里的颅顶,两个可爱的小发漩藏在乌黑的发丝之中,却不巧和元望无助的眼神撞了个着。
兄妹对视,他了然一笑,弯下腰额对额、眼对眼,捧着妹妹的脸低声道:「说了让你别在外面乱学……」
元照的手顺着脸颊往下,轻轻抚过细嫩敏感的颈、略带起伏的胸前,直到将她的小手裹入他的掌心,明明若有似无的力道根本没对还被内衣包覆的ru造成刺激,但她却倏然呼吸急促,感觉还在发育的胸传来阵阵熟悉的胀痛,身下不自觉的紧缩了一下。
元照感受不到她的身体悄然变化,但呼吸频率还是能捕捉到,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就像小时候牵住妹妹的手。
但现在妹妹的手里还多了一根自己作为男人的欲根。
他亲了元望的脸几下,像是不带情欲的样子,手上已经带着她开始缓缓滑动,眼里似是恢復澄澈,但又有更浓稠的黑在瞳孔里流淌。
他说:「有什么问题来问我,都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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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着我干吗?」
「哥哥说的。」元望掛在元照的手臂上,眼眶还有些红未退去,理所当然地说:「不要离开你,就刚刚,半小时前说的。」
元照已经后悔了。
刚刚气氛渲染之下,情绪使然,加上脑子一团乱麻,无法思考,一时上头口快便直接把心里所想像傻子般全吐出来,再加上一时意乱情迷……现在手上掛着一隻小树懒,他自己也没得说理去。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树懒往房间走去。
「哥哥要帮我洗手吗?」
树懒如同腹中蛔虫,一言中的,加上他理亏,又因刚刚的表现有些害羞,今晚显得特别有风度:「…对,你快下去,我给你洗一洗,不要弄得到处都是」
对于自己刚刚的上头,作为青春期少年的羞耻在事后逐渐涌上心头,无论是对荼毒年幼妹妹她不该知道的小知识,还是对于喜欢的女孩示软撒娇过后的害羞,都能让平时喜欢白眼看人、碎碎叨叨的元照脑子一轰,手足无措,只能赶紧拉着人到浴室里,清理下自己的「战利品」。
他一边轻轻搓着她的掌心一边碎念:「你别再看那种书了,上面有很多描述都是错的,对你们这种青春期的小女生有很强的误导性,就说过了,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他顿了下,突然用自己的头撞了下元望的头顶,瞪她:「听到没?」
「那些女作家能有我这个男人懂这些?」他目光瞥见化妆镜中的自己,弯着腰帮妹妹洗手,看不出男人的样子,刻意重新站直挺了挺胸,肩宽腰细倒三角、盘正条顺大长腿,他满意的微微抬起下巴,手上不忘捏了捏元望的手心:「听到了回答。」
「喔……」元望收拢手掌,摩娑着元照比自己粗长许多的手指,确实是男人的手,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她漫不经心地说:「哥哥虽然是男人,但又没有经验,哪会懂这些呀……」她抬眼看向镜中的元照:「还是哥哥已经有经验了没跟我说?」
经验,什么经验?元照居然还真的愣了一秒才听懂妹妹所说,一秒否认:「胡说,你像弹涂鱼一样黏在我身上,我除了上学都跟你在一起,我去哪里有经验!」说完又恨恨地给她来个小头槌:「我没经验那也比你懂!」
又解锁了新的物种,弹涂鱼。她在心里窃笑,表面上却低下头暗自神伤:「我也没一直跟哥哥在一起呀…有时候哥哥会跟我不认识的朋友出门……」元照冷声:「那只是课业需要的组队报告!」
「还有那个李毓姊姊…他们和哥哥很好。」
「哪里好了!?」李玉?谁是李玉?
元照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
「你要跟哥哥姊姊们去海边,还不想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