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鸟蒋东被残忍的猎人日月一枪KO,平日雄赳赳气昂昂的运动系帅哥哭得稀里哗啦,活像被一百个大汉轮了一次又一次的花姑娘。
看他这模样,其他四人哪还敢轻举妄动——命根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日月大发慈悲似地拨开几人胯间的冰块,随即小手将rou棒一一包裹住,揉搓几下后再换一只rou棒,不一会儿便将五根小rou棒全部临幸一遍。
相比又硬又凉的冰块,日月的手简直温暖柔软地不可思议,五个少年相继发出舒爽的呻yin,方才被冰块折腾地消退大半的浴火,被日月这么一撩拨,蹭蹭蹭地又冒了出来,无根rou棒又硬地像要爆炸一般。
“呵呵……”看着再度Jing神抖擞的rou棒,日月笑地更加温柔。
这么折磨还能这么快硬起来,要么是兔崽子们天赋异禀,要么是那被稀释五倍之后的橙汁里的料够足。而相比天赋异禀,显然后者可能性更大。
要不是她事先察觉把饮料换了,那分量十足的加料橙汁可就全进了她的肚子,这会儿欲火焚身丑态尽出的也会是她!
所以日月一点也不同情这几个小王八蛋。想做坏事,那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觉悟。
日月拇指食指相交,对准最左边陈文洲的gui头便弹了过去。
“啊!”一向矜持的陈文洲狼狈地痛苦大喊,可怜的rou棒在空中晃悠悠地打了个来回,被弹的gui头迅速变得红彤彤,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栽了我们认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可你这么折辱人算什么本事?就不能给个痛快!”见小伙伴被折磨地这么凄惨,而且很快就要轮到自己,欧阳梗着脖子叫道。
日月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哟,这还委屈上了?给她下药的时候就没想过她会不会委屈?都这时候了,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真是——欠Cao啊!
不理会小王八蛋们的哀嚎,日月一个不漏地轮流将五人的鸡鸡弹了个遍。别说,那弹出去又晃回来还撞上指尖的触感,怎么觉得有点上瘾呢?
弹地五根小rou棒都红了脸,擅长萝卜加大棒策略的日月笑嘻嘻地又来了通糖衣炮弹,这不,手脚并用,又挤又搓,不一会儿就让rou棒们更加硬挺。
脆弱的rou棒被这么又是用冰块冰又是用手指弹地,少年们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见日月又将他们的rou棒弄硬,即便rou棒舒爽了,心里却吓得要死——这个魔女还有什么法子折磨他们?
不过,这次他们却猜错了。
玩了好一会儿,日月自己下身也已经shi哒哒的了,虽然眼前只有五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但胜在数量够多。
在小屁孩们惊悚而又惊艳的目光中,日月缓缓脱掉下身的衣物,直到下身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咕咚~!”五道整齐地口水吞咽声响起。
察觉到这一点,五只小屁孩尴尬地对视一眼,随即别扭地扭开了头,目光仍旧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赤裸的尤物。
扔掉最后一件内裤,日月微笑着爬上床。
在五人灼灼的目光中,日月骑到了最左边的陈文洲的腰上。
少年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两人的下体。
未成年男孩的粉嫩分身上方,是成年女人熟透了的Yin户,shi哒哒的还在滴水,那水自狭窄的逼缝里坠下,直直落在粉嫩的gui头之上。
陈文洲身体颤抖,被捆紧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盯着Yin户的目光充满渴望。
好想,好想rou棒让插进去!陈文洲地腰tun突然奋力向上一挺,粉嫩的rou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早已shi润的Yin户!
陈文洲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热、好紧、好爽……那是从未有过的销魂感觉,rou棒被紧紧包裹着,四面八方都被柔媚的rou绞紧,快感也从rou棒与小xue相交的每一处传递到大脑,那销魂的滋味爽地初次进入女人rou体的少年灵魂都要颤栗。
可是,还不够。由于高度的原因,任凭陈文洲怎么挺起rou棒,也只有一小半能够插进日月的小xue,剩下一大半就那么不上不下地留在空中,吊地陈文洲如百爪挠心。
偏偏日月坏心地一个劲儿用小xue去咬那小半根进去的rou棒,却对外面的大半根不闻不问。“哎呀,还会自己插呢,不错啊,那你就这么插着吧……”说罢就那么不动了,任凭少年怎么挺动腰肢,也只有一个gui头进进出出。
这样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简直逼得人发疯!
“日月…韩阿姨、韩姐姐,求求你,求求你给我!”陈文洲漂亮的脸蛋扭向无人的一旁,眼里含着泪祈求道。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出这样的话,对于平日内向寡言的少年来说简直屈辱到了极点。
可日月还没打算放过他,话里一步步紧逼:“求我什么?给你什么?说清楚。”
“求你、求你Cao我!求你狠狠地Cao我的rou棒!”少年闭着眼睛大喊,甫一喊完,紧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