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壁把志保的手指咬合的很紧,她的半个食指还没有伸进去,她就感觉手指不方便再往里推入了,工藤新一紧张的情绪让后庭猛地收缩住。
“喂我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志保十分嫌弃,她要不是脱了裤子之后看他的菊花太小了唯恐承受不住她挑选的按摩棒,她至于用手来给他放松吗?
“很疼的啊混蛋!”
“是啊是啊疼得你都没忍住射Jing了,打扰你们的性事十分抱歉呢~”
“靠你怎——”工藤新一被她气得险些口不择言地要把后半句‘她怎么知道’给说出来,但脑袋里的警钟突然作响,他要是这么说,那不就是承认了她的话吗?!
“我怎么知道是吗?你转过头,看看你的小女朋友看你的眼神是多么的欲求不满?”
工藤新一听她这么说,立刻把脑袋扭了回去,毛利兰满面chao红、神色迷离、小巧的嘴巴旁边挂着行性事儿淌出的少许唾ye,她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含着他的名字:“新、新一……”
慢慢地,她迷离的眼神因为意识回笼而清澈了些许,但脸上的表情却反射条件地露出了欲求不满的神色,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语言没有直白的说出来,可意会了她眼神的意思后,新一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不好看。
太丢人了!
“兰……”他轻唤了一声,没什么底气。
毛利兰迈开腿往前走了几步,让自己的身体和新一连接处断开。因为射过了Jingye,在rou棒拔出之后,她的下体在缓慢地向外流着色情的ye体,少许直接低落到地上。
虽然射出了一波Jingye,但工藤新一勃起的rou棒仍旧直挺挺的翘着,不会那么快就软下来。毛利兰微微蹲下身,用手握住他火热的rou根,她大胆的举动让新一吃了一惊,以至他说话都结巴起来。
“兰、兰你这是!?”
毛利兰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思虑什么,缓了一会儿才说:“让你放松些,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这样应该就不会注意到后面了。”话音还没落下,她把那握住rou根的手上下活动了几下,新一不自觉发出了心猿意马的哼声。
“你女朋友还是很为你着想的嘛~那我就不客气咯?”宫野志保发现工藤新一的后庭没有之前那么挤兑手指,大抵是毛利兰撸管的动作取悦了他的身体。尽管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但对方是自己的爱人,那么此时新一的心情绝对是感到相当的幸福。
手指得推进在顺利进行,抽动地频率慢慢加快了些,宫野志保半跪在地上觉得脚慢慢地麻了,她索性跪坐到地上好更方便的动作。
站着的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要站不住脚,双腿因为前后地刺激要软的抽空了气力。后庭痛苦地被撑大,但前边的rou棒又被包裹在心爱的女人的手掌心里,笨拙地上下活动着手,但舒爽的感受却是由心而生,甚至让身体也给了些愉悦的反应。
“新一,你这前段好像冒了些ye体出来。”毛利兰说着,用指头触碰下顶端,ru白色的黏ye拉成丝的形状极为色情。
都说无形装逼最为致命,但无意识地把男朋友搞到心痒难耐也很致命。尤其是像毛利兰这样纯情可爱的高中生,单纯起来简直要命。
“新一,你的……性器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好热好硬。”毛利兰中途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措辞。就算是用了医学名词,但在这般情况下,依旧让人心头像小鹿般乱撞,脸红心跳得厉害。
“兰……兰……!”毛利兰说者无意,新一却是听者有心。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被她注视着自身的rou棒那种没有意识到流露出的渴望所击溃,新一伸出手抱住了兰握着自己rou根的手背,手把手得教她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体会到至高的快慰。
握住rou棒的手律动的越来越快,在Jingye快要喷出的刹那间,引导着毛利兰用拇指指面从gui头划过,轻轻地摁在上边,濒临爆发地快感就熄灭了下来,如此反复几次,毛利兰只觉得手心里掌着的炙热胀大了许多,她的手险些保不住。
与女性呻yin不同,新一发出的声音要更加隐忍些,像捕猎的凶兽在等待时机,又如困于牢笼的兽在寻找突破禁锢的机会。而爆发的契机,就是宫野志保同时伸进三根指头在他后庭直捣黄龙的时刻。
“呀——”
毛利兰惊叫一声,在手心中不断被套弄的rou棒在突突乱跳几次后,喷薄地ye体射在她的脸颊上,她习惯性地闭上了眼,就感受到脸上多了许多温热地ye体。
毛利兰睁开眼,呆呆地眨了几下眼睛。她看到喷过Jingye的rou棒又一次射出了许多黏ye,这次的ye体几乎是上次的数倍,粘稠的ye体落满她的上衣,少许低落到裙面上。
宫野志保不比毛利兰的情况好多少,她下身不停搅动的振动棒让她半挂在两腿间的内裤里滴满了爱ye。虽说不是心甘情愿地给新一做这些事,可宫野志保为了活命又不得不去完成的出发点、在此刻变得有些一触即破。在透过工藤新一的胯间,她的视线里看到毛利兰也是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