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霍克利是那种典型的银行家,常青藤风格,一成不变,从顶尖大学兄弟会到办公室,充斥着等级与特权的资本世界,性常常成为一种减压的手段。
通常情况下,他喜欢性(Fuck)多过做爱(Make love)。
但不是现在,不是和她。
【人类身体是人类灵魂的最好图画】
他在第二次插入的时候忽然想到了维特根斯坦的这句话。
他喜欢开派对,有时花钱请漂亮的女孩来玩,但他不会和她们玩。他有时会花一些心思,办一个足够吸引人的主题派对,但他不会参与,他的狩猎是比这更隐秘、私人的。
他见过很多身体,但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被黑色的绳子束缚,雪白的双ru挺立,红唇完整,身体浮粉,如漫天雪地里一辆红色超跑,流畅的曲线在太阳光下折射出纯度极高的艳丽。
他忍不住弯腰吻上了她的嘴唇,药片渡了过去。
他的手摸上她的脸,将那块眼罩摘下。
她微微皱了眉头,睫毛投下一片Yin影,嘴唇微张,发出chaoshi的声音。
他很有耐心地研磨着她的敏感点,注视着她。
她睁开眼睛,半眯着。
亚当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瞳仁很浅、很大,在水色的氤氲下有一种失焦的朦胧感,仿佛她在盯着他、在勾引他,却不会承认,下一秒又看向了别人。
他想到帕特与她的关系。
但这与他们无关。
安娜,安娜。
他在唇舌间拼凑这几个单词,手向前拽住了她脖颈上的项圈。
她的上身被迫前倾,弯曲成一个柔软的V形,那让他入得更深了。
他与她的唇轻轻地相触,在规律的律动中闯入她的口腔。
这是今晚他第一次吻她。
她发出无意义的呓语,在他的舌尖滑过她上颚时收紧了甬道。
他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左胸,那儿被金属ru夹夹住,粉色的一点充血挺立,她不安地啜泣了一声。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微微的疼痛感,却被刺激起了身体内核中某种扭曲的受虐性,交织成快感,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上去。
他于是挑逗地含咬住了那块。
他的技术很好,牙齿微微磨咬,带一点狠劲,又不至于很疼。
亚当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上她的胸了,他想要更多地接触那两团柔软,以至于他萌生了想要解开束缚的念头。
这会让一切都变得像一场温柔的性爱。
他的手停留在那片ru夹上,他喘了一口气,然后摘下了它。
商人习惯谨慎尝试,但疯狂刻在基因里。
他的手贴在她的身侧,已经停止了抽插,而是埋在她的胸口,专心地吃起那一点rurou来。
她的身体上带了一点香水的味道,让他想到海滩。
金沙铺就的海滩,蔚蓝色的海浪袭来,带着彻骨的冷与浪漫。
而她的身体如此热情、缠绵,一时间药也失去了作用。
“派对”,专门为派对研发的药,具有如chao水、如日出、如濒死的幻觉,让人柔软、让人粗暴、让人失去面具。
她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渴望着爱,渴望着给予爱。
多么矛盾。亚当想。
他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他不再慢条斯理。
她发出色情的低yin,双眼shi润,在他挺腰的某个瞬间跟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快感直刺脊椎,她努力地呼吸着,好像一只迷途羔羊。
而他是追赶她的那只猎犬,是少数知道她真实模样的人。
知道她在药物作用下会焕发出什么样靡艳模样,每一个呻yin都带着上扬的语调,让人无端想到春日搔落面颊的花,在抬头时又轻轻扬起,在风中飘荡,五瓣雪白的花瓣交错重叠。
他掐了掐她的tun,带着年轻的弹性,他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下。
她弹了下腰。
他趁机深深插了几下。
她的腰还未完全落下,又开始颤抖起来,啜泣的鼻音伴着呻yin响起。
于是他又重复了几遍。
她半眯着眼睛,颤抖到另一只ru夹上的装饰撞击着发出轻轻的脆声。
亚当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想看她高chao的模样。
第一次他没有看到。
那是一股浪chao,从神秘的核心涌泄,一波波的浪chao浇灌在他的gui头上,火热,那根线在他的脑子里绷紧了。
她剧烈地喘息了起来。
像在空中下坠,像在水里淹没。
药性过去了,死亡的终点是希望。
他轻轻喘了一口气,射出浓Jing。
一同到达高chao是一件小概率的事情。
他的手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留恋抚摸过她的右ru,ru夹在激烈的冲撞中已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