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牌酒店的卫浴总有股淡淡的铁锈味,简单冲洗完身体,裹上浴袍前我很心机的在里面穿了一条黑边薄纱的丁字内裤。
这是我最中意的战袍之一,款式简单,可爱又性感——素色半透的纱上绣了几只蓝紫色的蝴蝶,仿佛围绕着某处闻香采花,当然,鉴于黄飞鸿的暴力作风,这条并不是正品,某宝上78块钱买二赠一(小一千的内裤,穿来给他看才是暴殄天物)。
黄飞鸿一如往常,直接动手抽掉我的浴袍带子:“你今天没什么不舒服吧?”
不会动的那只义眼定在我脸上,不禁让我有些打颤,只好不动声色的假借摇头掩饰自己:“没关系的。”
——这是每位ktv公主必备的专业话术,不是简单干脆的‘没有’或者哪里哪里还有点不舒服(后一种也太扫兴了),而是‘没关系的’。果然,黄飞鸿的动作稍微轻了一些,哗的一声,他把我整个放倒在床上,浴袍大开,我像只待宰的羊羔,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尽量轻一点。”他这么说着,一口咬上了我的左ru。
“唔……”疼吗?当然是疼的,但是这个时候喊疼只会让他更加兽性大发(……),我努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想要扭动身体、调整姿势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只好徒劳的大口喘着气。
早在他第一次点我出台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胸控,平时看片估计也只看G杯F杯那种,找姑娘从来不是凭脸,而是凭胸。
问题是我一个B以上、C未满是怎么入了他老人家的法眼,至今仍是个未解之谜。
“不、啊……”他比林晨更健硕、肌rou更紧实,压在人身上仿佛一台推土机,使我透不过气。唇齿和手掌带来的刺激直白又剧烈,我还没反应过来,shi淋淋的内裤就被一把扯了下来,伴随着一声闷闷的‘刺啦’。
“今天怎么shi的这么快?”他有点得意似的,伸手往我腿心摸了一把,“五个月没来Cao你,想得要命了?”
边说边将ye体擦在戴好套的东西上,发狠似的对着xue口重重一顶,我不由得嘶了一声:“轻点!轻点!”
黄飞鸿从来不是技术流,活塞运动全凭本能,他挺腰开始抽弄时我甚至还没完全适应,汗水和被逼出来的一点泪水濡在睫毛上。
“你——等、啊啊……”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清脆响亮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疼痛和蔓延下体的剧烈快感,尽管不想承认,这两种感觉交融在一起,让我比平时更加动情。
汁水淋漓的声音响彻房间,两条腿被绕在他腰上,胸部随着节奏晃动不止,我后仰着脖子,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不要了……慢点!慢、嗯啊……”
汗水从他的下巴和发梢滴落,黄飞鸿有一副非常明显的胸大肌,肩膀、手臂上的肌rou轮廓也很明显,加上深深的锁骨凹槽,上半身看起来很‘厚’。“为什么不要?不是爽的要死了么?”一手握住我的ru房大力揉捏,一手撑在我耳侧,每次说话都带出大片喘息,每一下都恨不能将我贯穿顶破,“妈的,别咬那么紧!你放松点!”
说着他又俯下身来咬我,不必看也知道我胸前肯定没有一块好rou了,每次跟这人出台都活像是挨了一场性虐待,我想伸手抓他的背,又被反手制住,愤愤无能的噙着眼泪骂他道:“你属狗的吗!!”
“嗯……属狗的,”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快,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笑,“专他妈Cao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