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突然脱裤子……
沈嵊黑色平角内裤下面一大坨,圆柱状物体顶在布料上,不难想象里面是怎样的骇人巨物。他就在她面前,霍以宁甚至能感觉到他灼人的体温,眼皮子底下是他肌rou结实有力的大腿,修长骨节泾渭分明的一双手捏着内裤的边,只等她同意的那一刻就立刻脱下来。
霍以宁害羞地捂住脸,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掩耳盗铃地从指缝往外望。
“宁宁?”他还在等她松口。
霍以宁许久未出声,沈嵊以退为进,露出个落寞的表情,遗憾道:“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
“反正……反正我只是你的舔狗,我……其实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苦rou计奏效,霍以宁猛地坐起身,眼见沈嵊的神情不像作假,她焦灼地拉住他要提起睡裤的手。
“沈嵊……”霍以宁吞吞吐吐:“我不是、我不是不想。”
“我只是……只是不会……”
沈嵊目光幽深,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许久,他压了压满心的火热,轻声道:“我可以教你。”
“来。”
他像一只千年老狐狸Jing,将一位天真懵懂的小姑娘拐回自己的狐狸洞中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霍以宁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跪坐在他身边,看着沈嵊抬起腰,内裤褪到膝盖上,里面的东西果真不出她所料,大小不会让任何女性失望。
“沈嵊。”她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你以后会和我上床吗?”
露骨的话题从她嘴里说出来,语气怎么听怎么认真,更像学术探讨。
“会。”沈嵊实诚至极,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下身带。继续和她聊天,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至于让她过于害羞,“不过不是现在……手握上来。”
“哦……”霍以宁听话地握住rou棒,比体温高一点,并不像小说中说的那样……滚烫烙铁什么的。
她知道,这是男性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多用一分力可能都会让他们难受,霍以宁不敢掉以轻心,用自己最小的力度握着他,询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沈嵊难耐地喘气,长臂一伸,将霍以宁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摸进她敞开怀的睡衣,捏着红豆大小的ru头,指挥她:“用手上下撸。”
柱身干干涩涩,撸动的动作有些滞涩,沈嵊皱起眉。
有点痛。
“宝贝,这样不行,太干了。”
霍以宁手足无措:“那、那怎么办?”
沈嵊闭上眼睛:“吐点口水上去,把前列腺ye撸出来,再用前列腺ye做润滑。”
“前列腺ye?”
“嗯……”沈嵊很难给她解释,只好让她等到一会儿见到了再说。
前列腺ye的问题暂时搁置,新的问题迎头赶上——
“吐、吐口水?”霍以宁不肯:“好脏啊。”
“我吃都吃过,现在又说脏?”沈嵊轻笑着,手平摊着递到她嘴边:“以后还有更脏的,你怎么办?”
“更脏的?”霍以宁不安起来:“还有什么更脏的?”
沈嵊笑着哼了一声,目光挪到她下身:“我给你舔的时候,不就更脏了?”
“舔……”霍以宁脸红得像扫了什么桃红色腮红,偏偏还开始嘴硬:“我、我才不要你给我舔。”
“不要吗?”沈嵊道:“很舒服的。”
“你怎么知道?”霍以宁要哭了,一半是羞得,一半是她开始怀疑沈嵊是不是在她之前还有过别人:“你给别人……过吗?”
这是什么脑回路?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
“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吧?”沈嵊目光促狭地睨她:“改天给你看,现在先吐口水。”
霍以宁还在扭捏,在沈嵊期待的目光下,她红着脸直起身,口中分泌了半天积攒出来的口水,温热而粘稠地,Jing准落在阳物顶端。
有了口水的润滑,撸动的确变得顺畅,霍以宁太生涩,沈嵊让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半点没有探索Jing神。
可给他打飞机的人是霍以宁,她的nai子还在自己掌中把玩,偶尔拉扯ru珠还能勾出她细碎呻yin。少女一双眼怯生生地望着他,手上极力地讨好他,还会询问他感受以便调整力道。
这种感官与Jing神的双重刺激,已足够让沈嵊沉沦情欲之地。
“宁宁……我的宁宁。”他靠在霍以宁肩上,平日里清隽俊美的脸上显露被欲望摄魂的迷茫,脸颊也是红的,他微微启唇,亲吻眼前少女的侧脸。
一股白浊ye体几乎是狼狈地从直立rou棍顶端小眼喷出,有一点沾在霍以宁的胸口,和体温接近,甚至有些凉。
大多数都在她手上,一股又一股,沈嵊在这失重的快感下憋得脸通红。
时间过了有半分钟,他舒畅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沈嵊转过头,去看有些傻眼的霍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