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南坐在椅凳上,清远居高临下,把她的下巴抬起,唇瓣陷落在他口中。
往深处含吮,停顿,再探口含吮,停顿。
来来回回,像是舞蹈的往复牵扯。
她耳尖滴着血色,抓着凌清远胸口的衣襟,小声提醒:“门……”
他含着她的唇笑:“关了。”
“窗、窗户……”
凌清远没有回应她。
广播站在二楼,门的左边就是一扇玻璃窗,绿色的玻璃虽然不如透明玻璃那么明显,却也挡不住室内旖旎春光。好在这里是走廊尽头,如果有人来的话,应该会先选择尝试开门,而不是直接走到窗边偷窥。
置放仪器的桌子本来就不高,此刻他闲适地半坐在凌思南面前的桌案上,屈着一双长腿,膝盖抵着她的腰窝,背后就是看似复杂的播音仪器。
她慌乱地想推开凌清远,可是两侧被他的腿禁锢着,哪儿也去不了。
推开这个动作对于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依然弯着身,勾着她的下巴在她口中肆意掠夺,一只手从肩头滑下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校服衣扣,蓦地扯开,露出她被胸罩托起的两团绵白柔软,陷入他掌心之中。
粉嫩的ru尖被他用拇指和食指夹起来,扭着角度旋拧,硕白的nai子也被握成流体似的一团,打着圈搓揉。
根本不能算封闭的广播站里,她的ru房被拖到了校服遮挡之外,半袒露在空气中,凌思南不禁握住凌清远的手,“别。”
被弟弟吻得昏沉沉的,她杏眼微眯,眼里都带上了雾气。
“不、不要……”她努力维持清醒:“会被他看见。”
她没说是谁,但是凌清远知道她指的是蒋东明,毕竟广播才刚播到一半。
可是他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光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转过身去调试背后的仪器。
凌思南呆了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动作,意识到自己现在衣衫不整,又赶忙想把衣服穿好。
可是他不让,在发觉她举止的第一时间,那只手就把她拖了起来。
拉到自己面前,两腿夹着她。
“逃什么,姐姐。”
两个人紧紧偎贴,她露在外面的nai头紧贴着他衬衫的布料,随着她不安的扭动,nai尖抵着料子磨蹭了几下,渐渐地硬挺起来,可是想要阻止的手却被他拉到了身后,只能挺着胸任那一处小粒接受着他胸口的温度,这样三番两次的逗弄之下,身下隐隐有了shi漉的痕迹。
他一只手拽住她的双腕,不知何时戴上了单耳的无线麦,偏着头,长指在麦的挂架上调整。
见到这个场景,她更觉得诡异了,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星期一广播站例行是诗朗诵。”凌清远的桃花眼拉起好看的弧度,细长的双眼皮跟着弯了弯,嘴角微抿,光线映衬之下,见了鬼地漂亮。
她近看他才发现,他的睫毛居然这么长,眼睛居然这么亮。
不对,不对……这不是感叹自己弟弟生得好不好看的时候,“清远……别闹。”
——谁知道蒋东明什么时候回来,回来那就……崩了。
“学生会会长每个月都有一天要在广播站解读近期的活动,所以广播站我很熟。”他根本没被姐姐的焦急影响,兀自轻语着,“顶个班也丝毫没有问题,你信吗?”话末,他缓缓抬眼看她。
就像是旭日初升,由地平线的那一头,一点点透出光亮,他看她的那一眼,亦是如此。
上升,轻绽,耀光。
揉碎了的初阳里全都是自己沦陷的剪影。
明明是这么情色的情境,他身上却见不着半点色情的味道。
凌思南甩甩头,想让自己多几分清醒,只隐约抓到了一个关键字,“顶班?”
“我没有被罚念检讨。”凌清远贴上她的耳廓,眼睑的线条搭下来,阖上,“可是我想为你念。”
被耳边这突如其来的热气呼得一颤,她胸前高挺的花蕊也跟着微微发涩。
是真的很喜欢对着她的耳朵说话啊……明知道她每次都抵抗不了。
“十四行诗怎么样?”凌清远咬着她的耳尖,抿在口中怕化了,舌轻柔地舔舐,一手捻起边上原本带来的纸页幽幽望了一眼,“十四行诗第三十六篇。”
耳朵仿佛是泄力的开关,挣扎的力道随着他的含吮轻咬被关上,凌思南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在调音台上拨弄。
凌思南还想开口的那一刻,他轻轻嘘了一声,清润的少年嗓压下了声线,嗓音似柔似沉,像是水波带着她飘荡落升,“开始了哦。”
……
……
“Let me confess that we two must be twain…”
(让我坦言吧,我俩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