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她很想流泪,身体却先一步紧紧抱住了她的兔子,鼻尖蹭在颈窝,害怕松手她就逃走,下一秒,掌心覆上她的脊背,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别怕。”
王艺瑾猛的睁开眼,姜贞羽拥抱着她。
不是梦啊。
她再也绷不住满腔的委屈不安,就这样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姜贞羽抱着这个比她还大上几天的家伙,哭笑不得的给她顺着气,亲吻她的耳尖哄她,直到她的灰狼呼吸平稳。
王艺瑾修长的手指抓过她的后背衣料,眼泪是烫的,肆无忌惮浸透她衣领,再融于心脏,毛绒耳朵软乎乎垂落,头发也毛躁的纠缠起来,她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狗,只有兔子给她爱和亲吻才能止痛。
姜贞羽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任凭灰狼尾巴不讲理的甩来甩去,把她的床单弄的一团糟,玩偶被扫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用脸做缓冲,随意丢置的遥控器和平板电脑也发出落地哀鸣,她也绝对耐心,可以忍受王艺瑾所有缺陷,并像爱着她一样爱着它们。
“我全都是你的。”
她轻声说着,然后捧起王艺瑾的脸,吻了过去。
*
“唔嗯...。”
记忆中王艺瑾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做过,她在性事上也是相当的肉食做派,喜欢激烈与粗暴,她头一次温顺的像湿漉漉的幼犬,拼命将脸颊蹭进姜贞羽的怀抱,然后发出一些低沉的呜咽,像要哭泣一样,一刻不停的拥抱她。
王艺瑾的亲吻来势汹汹,又温柔的席卷,把她的混乱思绪拥裹,姜贞羽张开嘴,任凭灰狼的舌尖掠过她的柔软上颚,腔室被津液搅动声响填充,她半合着眼睛,环上王艺瑾的脖颈加深亲吻,看爱人颤动的睫毛。
“兔子...兔子...我是你的猛兽。”
王艺瑾少有的露出类似受伤的败犬姿态,撒娇似的一次又一次叫她,身下动作也变得磨人起来,腺体直直深入花心,却又按兵不动,只是依照黏腻步调碾磨再旋转,姜贞羽被她填的很满,却又不够,她忍不住仰起了头,王艺瑾就俯下身,将娇嫩的花蕾含入口中。
“别、别咬...”
姜贞羽小声的求饶,王艺瑾专心吮吸着,舌尖环绕挺立端粒打转,空闲的手指捏上另一边的柔软胸肉,肆意揉搓成各式形状,腺体则是浅浅向里撞着,却又每次都击打在敏感重心,兔子耳朵抖了抖,就服帖的垂在脑后。
灰狼从喉咙深处发出呼噜声,指甲碾过花蕾,舌面也剐蹭,分离时还故意发出清晰水声,她吐出小截舌尖,粉色的舌和乳尖连起淫靡细丝,她撑着床垫往上挪动,伸手抓住兔子清瘦的腕骨。
“你要摸摸我吗?”
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给兔子拒绝的机会。
姜贞羽的手掌触及王艺瑾柔软胸肉的时候,羞的几乎要逃开,王艺瑾的确是最优秀的Alpha,有优秀的体力和床技,和无论何时都炙热的心,但同时,她也是相当性感的女人,腰臀比完美,腿够长,腰窄到可以轻松勾住,她纤细的同时又具有食肉动物本能的攻击性,这让她美的很特别,一种扑朔迷离的危险,但是又无法抑制想靠近的迫切。
姜贞羽自然而然成了那只自投罗网的兔子,她轻易背叛了自己的社交教条,为王艺瑾开一路绿灯,也允许自己为她易碎,变成玻璃制作的工艺品,观赏的同时也产生强烈破坏欲,她喜欢看王艺瑾为她红了眼睛,她太明白,什么样才是真正爱她。
她试探的收拢手指,触碰乳尖,灰狼发出一声细微呻吟,姜贞羽就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学着王艺瑾的动作笨拙揉搓,灰狼的尾巴舒服的左右摇晃着,她满口好孩子、好孩子的哄着,俯下身咬住兔子耳尖。
绒毛被津液沾湿,王艺瑾一点一点的亲下去,她知道这样兔子耳朵就会像没有退路一样颤抖着垂下去,就像是一场追逐游戏,乐此不疲的重启,胜者永远是尖锐的灰狼,姜贞羽闭着眼睛,眼尾泛红,手指死死攥紧王艺瑾的衣袖,指节都因此开始发白。
金鱼被泡沫拥裹也是一无所知,驯养在透明水槽的金鱼一寸一寸下潜更深,气泡是残存氧气,任何极乐都要有所取舍,并非可有可无的轻浮关系,而且彼此不可分割的共生。
“哈...唔哈...王艺瑾,快一点...”
腺体埋在体内,软肉每次收缩都能清晰描绘形状,偏偏不肯动作,而耳畔传来的是王艺瑾舌尖产生的淫靡水声,她哀求般让王艺瑾能照顾她不断收缩的甬道,灰狼收到信号,抬起脸来,她的鼻梁和嘴角还留有伤痕,接吻的时候姜贞羽能尝到零星的血液味道。
王艺瑾握住她的脚踝,将腿折叠到腹前,腺体让小腹隆起一个模糊形状,姜贞羽伸出手,触摸二人的交合处,指腹贴合腺体根部摩挲旋转,讨好的揉捏囊袋,王艺瑾喘息加重,咬住姜贞羽的下唇肉阻止她不断越界的动作,兔子却扶上她的肩膀,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倒在柔软床垫。
“让我教教你吧,任何东西都是。”
她双腿分开跪在王艺瑾身侧,扶着柱体根